第十二章

扫山挑粪

老者正色地说道。

“你姐就是总管，管理一切事物，你是扫山阁的弟子不假，你还是扫山阁的副阁主，还是灵草园的实习弟子。”

“一个扫地清洁工挑大粪的，你还跟我扯犊子什么扫山阁？你发烧了？你不去吃药小心一会烧死你老糊涂，疯言疯语老年痴呆。”李卫没好气地骂道。

韩悦悦也不做声了，你不让李卫心悦诚服地加入剑宗，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

“你们姐弟好像被人追杀，进了剑宗扫山阁，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追杀你们了。”老者说道。

韩悦悦眼睛一亮大喜过望地说道。

“我们姐弟愿意加入剑宗扫山阁灵草园，谢谢老爷爷，不知以后怎么称呼您老贵名？”韩悦悦一躬到地行了一个大礼。

“女娃，不是，总管，老头子叫马长空，现在是你们直接上属，剑宗扫山阁马阁主，剑宗灵草园的执事，你们叫什么来着？”马阁主问道。

“小女子韩悦悦他是我弟弟李卫，见过阁主！”

韩悦悦拉住不愿意跪下的李卫，瞪了他一眼李卫老实了，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口里七不忿八步平。

“不是我姐，我才不跟你个死老头，一身老腥气臭扫地挑粪的，我什么时候扫过地做个清洁工？我是倒了血霉我的姐姐。”李卫哭丧着脸嚎道。

韩悦悦给李卫样子气笑了。

“只要安全，进了剑宗就上搭上了船，以你的天赋不愁没有出头之日，不耍熊孩子脾气了，不要和那个。”

说道这里韩悦悦停住了，李卫知道姐说的是小瓜，你还不说那个小东西，上次打了一架睡到现在还没醒。

屁事屁鼾是鼾，怎么揪它都不醒，不过还好没有嗝屁还好好的。

“马爷爷，我们的扫山阁灵草园在那？”韩悦悦满心希冀地问道。

马长空微微一笑。

“韩总管李阁主，随本阁主回阁。”

马长空一副惺惺作态，看地李卫白眼不停，心里骂道你说你七老八十身子都下了土，你咋跟个年轻人似地。

恬不知耻搞什么扫山阁主，什么执事就是个亲自挑大粪的老头子，你就不怕全剑宗笑掉大牙，不知廉耻的老东西。

“你不要心底骂本阁主执事长老，小子我知道你不服气，你来剑宗是不是学习武艺来的？”马阁主瞪眼吼道。

“是又怎么样？”李卫实话实说。

马阁主把手中竹扫把在青石板上轻轻一划。

“你什么时候用竹条可以在青石板上，划出本阁主划的道道你就可以下山了。”

李卫轻蔑不屑哼了一声，老头子你玩呢扫地谁不会，你还跟我扯犊子，再看那青石板上。

道道竹条划过的深深竹痕，看不到底李卫傻了眼，我的个天呐，比机器整地还平整光滑，竹条子既然把青石板当嫩豆腐？哎呀，厉害呀，马老阁主！大粪执事长老。

一旁的韩悦悦是笑地合不拢嘴了，马爷爷是高人。

“老头子是扫地扫出来的，你说老头子的扫地阁有存在的意义吗？还有挑粪老头子的灵草园，在剑宗也是举足轻重。”马长空麻着脸说道。

“哎呀，阁主！副阁主不懂事还年轻，这个这个需要阁主教诲，多提意见嘛，革命的路是需要前辈鞭策地，这个这个言而总之，砥砺前行不忘初心啊，这个这个……”

“你好了吧你，跟本阁主耍官腔我抽死你。”马长空一扫把抽了过来，李卫吓地亡魂大冒掉头就跑，这要抽中还有人在？就听到马长空威严地说道。

“以后本阁主抽你，你跑一步本阁主多抽一百竹条子，过来。”

李卫听着麻起脸这下完犊子了，我怕死呀，哎呀，老人家都喜欢看戏听曲。

以前农村只要有花鼓戏，不管多远老人家都拿着板凳，一看就是一天加晚上，饭都不回来吃。

宁愿饿肚子也要看戏听曲，我应该发挥专长我来逗你开心，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以后形式不妙给你来一首你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国粹，就算你天大的火也都灭啰。

“哎呀，叮叮哐，老阁主呀，哇呀呀呀呀，你的话好像炸雷在耳边，哐脆脆，篮脸多尔礅盗玉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叫喳喳啊啊啊。”

马长空愣住了，天籁之音！张着个口哈喇子流下不自知听地聚精会神，韩悦悦也听地不能自已，弟弟还有这一手，李卫突然不唱了，过了好一会，马阁主才醒悟过来说道。

“唱啊，怎么不唱了？”

李卫傲娇地兰花指一甩头发。

“马阁主，你不是要抽本阁主吗？你我平起平坐，为何你要殴打本官？你这是何意呀？”

“老夫就抽你咋地了？你抽老夫呀，你过来呀。”马长空挑衅地喝道。

这个老头子太欺人太甚。

“马阁主你卑鄙下流厚颜无耻，老而不死是为贼，你说的出口，你堂堂一个阁主没德没品，竟敢当众羞辱于本阁主，你和尚不戴帽子你无法无天。”李卫骂道。

“老夫抽你个玩意。”马长空提着竹扫把劈头盖脸就盖来，李卫一闪到了韩悦悦身后，你抽啊。

“你出来有本领你不躲。”

“常言道好男不跟女斗，老太太过马路我不管。”

“你这是什么话？”韩悦悦一把推出李卫，马长空是哈哈大笑。

“你看你这个玩意，你姐就比你懂情理明事理，老夫知道你入了扫地阁心里不舒服，不情不愿是不是？老夫跟你实说，要不是老夫为了收你入剑宗，老夫搞什么狗屁的扫地阁，老夫是在给你入剑宗的一个机会，你知不知道？”马长空说道。

“是呀，李卫你什么时候这般胡搅蛮缠不懂好人心？你要气死姐不成？”韩悦悦眼圈又气红了。

“姐好了好了，我以后天天日出扫山中午挑粪浇灵草日落回阁，我不耍小孩子脾气了，嗯呀，我认栽了。”李卫痛苦无奈地摸了一把脸，他实在不稀罕什么狗屁剑宗，现在姐一片苦心他木得法了。

“不要瞧不起扫把，一根竹条子也可以穿山裂石。”

马长空扒下一个竹条子往前一甩，竹条射出，直直插入青石板不见踪影，李卫上前一看愣住了。

就看到青石板面上一个竹条子大的小洞，洞口光滑象是激光做的一样，竹条子早不见了踪影。

“如果老夫一把扫把全射出，这青石板路都要成碎渣了啰，所以你不管做什么，进了剑宗就是福，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出去你的命朝不保夕，虽然你现在还不是正式的剑宗弟子，老夫保你们安全就是。”

“那好，你保护好凤霞山，我就铁了心跟着你扫五年的山，挑五年的大粪。”李卫说道，心里是恶心死了大粪咧。

“这可是你说的？绝不反悔？”马长空问道。

“反悔者天打五雷轰。”

“好，你既然发了天道誓言，老夫说到做到。”

马长空手掌一番纸鹤出现，写了几个字凤霞山从此属于剑宗附属肃清一切，将纸鹤一丢，纸鹤快如闪电就飞往山上宗门大殿中。

“弟弟，姐谢谢你，凤霞山谢谢你！”

“姐你这样不是见外了，姐你放心，我已经许下天道誓言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弟弟还怕轰成渣呢。”

三人笑了，李卫笑中苦涩无奈有些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