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行吧。”
“定安哥你等等我,我把盆放回家,马上就去给你做饭。”
何雨水红着小脸,微微扭捏一下,拿着瓷盆小跑回去了。
曹定安一脸奇怪。
这何雨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动不动就脸红?
秦淮茹听到曹定安带了鱼和肉回来,不由偷偷抬头打量。
刚才她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迅速把头埋下去了。
只知道曹定安手里提着网兜,根本没注意到具体有什么东西。
曹定安趁何雨水回家的间隙,靠近秦淮茹,低声道:
“晚上给你留一点。”
说完话,他不经意往前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贾张氏那个召唤师,总喜欢靠在窗户上偷听偷看,得防着她一手才行。
秦淮茹一脸欣喜,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冲曹定安眨了眨眼。
这时,何雨水放完盆回来了。
“雨水,东西都给你,你自己看着处理。”
曹定安把网兜直接递给何雨水。
虽然何大清跑得早,何雨水没跟她爸学到什么厨艺。
不过这些年,她天天跟着傻柱过日子。
在旁边吃着看着,傻柱偶尔也会教她一些。
因此何雨水的厨艺,怎么说也应该比普通人要强上一点。
“这么多?”
“省着吃,几天都吃不完的吧?”
何雨水接过东西,手都沉了一下,有点微微惊讶。
“多你就受点累,炒个菜,再炖个汤。”
“我饭量大啊,你可不许给我省着做,要不然我吃不饱。”
曹定安开个玩笑,先一步回家去了。
他空间里的鱼,不管鲜味和肉质,那可都比外面要好吃太多了。
所以吃的方面,他真没必要勤俭节约。
“哎,那我知道怎么做了。”
何雨水应了一声,后脚就跟了上来。
因为何雨水刚刚帮忙洗衣服的缘故,曹家这会儿正敞着大门。
曹定安刚回到家就直奔卧室。
打算把台灯放进卧室,就赶紧先跑一趟街道办。
不过他刚掀开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门帘,人就顿时愣在了门口。
只见卧室角落的衣帽架上,正挂着一条已经洗净的裤衩子。
曹定安嘴角抽了抽,有点微微尴尬。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为啥何雨水刚才动不动就会脸红了。
原来她一个大姑娘洗了自己的裤衩子。
曹定安上回让何雨水帮忙洗衣服,但是裤衩子他都是收进空间里自己洗。
今天早上跑完步回来,也没想到何雨水会突然过来帮他洗衣服,自然就没把裤衩子收走。
也不知道何雨水抱着什么心情,居然给自己洗了的裤衩子。
曹定安偷偷回头打量何雨水一眼。
只见这她像只鸵鸟一样,背对自己埋着头,根本看不到脑袋。
哎,不想了。
得先去一趟街道办要紧。
曹定安甩掉脑袋里的思绪,迈步进入卧室。
把台灯放下,从床头柜里取出户口。
接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雨水,你可别给我省着啊……”
曹定安知会一声,人就一溜烟出门去了。
听到脚步声出了中院,何雨水这才鼓起勇气偷偷仰起脑袋。
只见她的脸颊和耳朵,早就羞成了桃子。
......
曹定安离开中院。
看到阎埠贵的自行车停在家门前。
他二话不说,一脚踢开支撑架,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三大妈听到响动出门查看,曹定安已经离开了前院。
“三大爷,借你自行车用一下,待会就还你。”
刚出大院,曹定安冲阎埠贵喊了一嗓子。
阎埠贵一听到借车,慌慌张张就跑了过来。
这可是他家目前唯一的大件。
也是院里唯二的自行车。
平时宝贝得不行。
每天下班、或者钓鱼回来,必须洗刷一遍。
可不敢随便借人,怕磕了碰了。
“周日请你吃饭。”
阎埠贵还没跑到跟前,曹定安又喊了一嗓子。
阎埠贵的双腿,顷刻间如同灌了水泥。
重若千金,迈不过来了。
等曹定安消失在了胡同拐角。
阎埠贵这才尴尬的锤了锤腿,在一群鄙视又羡慕的目光中回去看下棋。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当家的,院里进贼,把你自行车给偷走了!!”
这时,三大妈风风火火冲出四合院,扯着嗓子就大喊。
阎埠贵一脸尴尬,正准备解释一下。
有人却抢先调侃道:
“三大妈,我们都见着贼了。”
“不过你家三大爷没骨气,主动把贼放泡了……”
在胡同口下棋的众人,发出一阵哄笑声。
.........
南锣鼓巷地区,位于四九城东城区境内,与元大都同期建成。
占地面积约一平方公里。
北起鼓楼东大街,南至平安大街。
西边是地安门外大街,东边是交道口南大街。
而情满四合院,位于南锣鼓巷中的帽儿胡同。
街道办事处,则在交道口南大街。
如果步行前往,来回一躺就要半个多小时。
曹定安骑着阎埠贵的自行车,七分钟就赶到了街道办事处门口。
时下这年代,为人民服务不是说说而已。
工人们已经下班接近一个小时了。
可街道办事处此时还在为人民们辛勤忙碌。
曹定安推着自行车,刚进入街道办事处,一个老大爷就拿着小本本过来收寄放费了。
曹定安也不啰嗦,掏出三分钱就递给了大爷。
这年头停放自行车,不管是暂时停,还是在上班单位长期停放。
只要想让人帮忙看顾车子,那都得掏钱。
暂时停放,一次三分钱。
单位停放,一个月两块钱包月。
不给钱,那车子被人剐蹭或者出了啥毛病,人家概不负责。
曹定安风风火火走进办事处,排了十几分钟的队伍,这才轮到他上前办事。
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来意、掏出户口本。
街道的办事员就拿了几个硬壳笔记,过来开始翻找资料。
半年前,曹定安把家里的房子隔开,在卧室里装了一个灯泡。
办事员记忆挺好,没过多久就翻到了曹定安家资料。
曹定安把买台灯的小票递上,办事员一番登记就操作完了。
因为安装的是插板,可以用台灯,也可以用于收音机,因此是按每月四毛钱的最高标准来收费。
不过曹定安不是阎埠贵,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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