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出了门,本想直奔何雨柱家,走到中途想了想,又先去了贾家。他敲敲门问了声:“老嫂子在家吗?”
贾家母子正在吃饭,听到易中海叫门的声音。贾东旭连忙起身拉开屋门:“师傅,您找我有事儿?”
“柱子回来了,不是说下周你结婚请他做席吗?我想叫着你娘一起去跟他说一说。”
贾张氏闻言把手里的窝头往桌上一放,拍手说:“这个该死的傻柱,拖了这么多天也不回来,要是耽误了我家东旭的婚事,看我饶不饶得了他。”
易中海一拍额头,心想:自己叫她一起去,到底是成事儿还是坏事儿?关键是,贾张氏不去,回头坐席的钱谁来掏?总不能自己出吧。算了,听天由命吧。
但事已至此,易中海也无从反悔,只能带着贾张氏一起来到何家。
易中海仍是不假思索地推门而进。
何雨柱正跟妹妹说话,准备安排她早点休息。见状本来很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了,这次他也不准备再忍了。
何雨柱头微微一抬,斜睨着易中海,轻声喝道:“出去。”
易中海愣在那儿,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发脾气。
何雨柱接着说:“易中海,你怎么当的一大爷。进别人家门,连为人处事的基本规矩都不懂吗?我忍了你好几次,怎么就是不知道改呢?你进别人家也这样吗?”
易中海涨红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留下吧,何雨柱明显不会搭理他;就此退出去呢,又觉得丢了面子。
好在还有个贾张氏,她见易中海站在那一动不动,一着急伸手把他扒拉到一边,径直冲进屋里,冲着何雨柱就嚷:“傻柱,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么多天跑哪去了?不知道老娘找你有事吗?”
何雨柱本来心情很好,结果回家就遇到这么两个不着四六的家伙,分明是欺上门来找事儿。本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该死的东西,又觉着把精力消耗在这么两个东西身上,不是白白影响了自己明天的状态吗?
略一犹豫,他还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只是皱着眉头,冷冷地盯着这两个家伙。
贾张氏可是从来不看别人眼色的人,她的眼里只有自己,顺带着可以稍微考虑一下贾东旭。就连老贾也只是个牌位工具人,该用就用、该扔就扔。
她见何雨柱没有动弹,冲到桌边,一拍桌面,嚷道:“你个傻柱,老娘跟你说话没听见吗?坐在这儿一动也不动。这是见长辈的做法吗?还有没有规矩?”
何雨柱反而想通了,为这么一头泼妇生气,那确实是自己的错误。他一扬右手,用袖子轻轻一抚,把贾张氏喷过来的口水全都送回去。嘴里淡淡地说:“我家里不欢迎你们两个,赶快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可报警察了。”
贾张氏不知好歹,易中海可知道,何雨柱肯定说到做到。他连忙摆手:“柱子,我们是有事儿来跟你商量。你可千万不要报警。我这就出去。”
说着他就退出了何家。
贾张氏可不是那么有眼色的人,根本不管易中海如何,自己又想冲上来去揪何雨柱:“你这个傻柱,老娘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何雨柱淡淡一笑,站起来一把扣住贾张氏的脖子,拖着她就往屋外走。贾张氏喊也喊不出来,两手在空中乱挥,却毫无办法,直接被何雨柱给拖出屋来。
“扑通”一下,何雨柱把沉重的贾张氏丢在院子中间,冷笑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今天带着贾张氏来我家找事,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那咱们一起去警察那里断个是非黑白。”
贾东旭虽然在自家没有出门,但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见母亲瘫倒在院中央,连忙冲出来,一边去扶母亲,一边骂道:“何雨柱,你个混蛋。竟敢打我妈,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若无其事地说:“行,一会儿去警察那,也算你一个。”
接着一转头:“还有你阎富贵,也一起去。”
躲在一边,从头看到尾的阎富贵,连忙站出来说:“柱子,这事跟我可没关系。”
何雨柱冷哼一声:“从我回了院,你就一直跟着我,然后又到易中海家里,鬼鬼祟祟地不知道说什么,接着易中海就去找贾张氏冲到我家闹事。你说没什么?我看你才是幕后主使、罪魁祸首。”
阎富贵脸都吓白了,连忙辩解道:“柱子,我真的跟这事没关系。就是易中海托我看着你的动静,一见你回来就马上告诉他。”
何雨柱看也不看他:“这话你跟警察同志去说吧。实在不行,咱们下周一到你学校里,当着校长的面说清楚也行。”
阎富贵几乎要哭出声来,这不是要砸自己的饭碗吗?顾不得爱惜面子,他连忙冲上来,拉着何雨柱的衣袖,说:“柱子,你一定要相信三大爷,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啊。”
情急之下,掏出易中海给的5毛钱,就往何雨柱手里塞:“就是易中海给了我5毛钱,三大爷不要了,都给你。”
“不关你的事儿?你知不知道私自跟踪他人是违法的。擅自把别人的行踪,告诉那些坏人,这就是同流合污,属于同谋罪,你不懂吗?”
阎富贵几乎站不住身子,要瘫倒在地了。他硬生生拽着何雨柱的衣袖,颤巍巍的说:“柱子,三大爷从来没得罪过你,你就放我一马吧,我真没想害你啊。”
何雨柱冷笑着甩开他的手。
又冲着易中海说:“易中海,走吧。趁天色还早,现在就去派出所,免得时间太晚,耽误警察同志休息。”
易中海憋得满脸通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边何雨柱不依不饶,那边贾张氏蛮不讲理。他不由得想,自己刚才是招了哪门子的邪,非得去叫贾张氏呢?
其实他自己很清楚,之所以去贾家叫人,就是为了多卖一点好,让贾东旭以后多孝顺自己,养自己的老。谁知道碰上贾张氏这么个浑人,硬生生把一件好事搅成了现在这样,愣是让自己下不了台。他张了张嘴,实在不知该说如如说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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