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喜出望外,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突然。但他好歹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总算还留了点城府。强压着满脸的笑容,柔声地问何玉柱:“柱子,你一大爷犯了什么错啊?你要罢免他呢。”
“易中海处事不公,影响咱们四合院的安定团结,危害咱们大院在南锣鼓巷街坊邻居心目中的名声。再让他胡作非为下去,咱们院的人都没脸出门了。”
刘海中终于抑制不住,嘴角翘了起来。他连声说:“柱子,这可是大事,你好好说说,有什么事儿二大爷给你担着。”
何雨柱四周瞧了瞧,见后院各家也都或明或暗地在盯着自己两人。就放开声音对刘海中说:“二大爷,我看这事儿,最好是您和三大爷一起出面开个全院大会,把易中海的罪名确定了,咱们也好商量一下怎么处置他?关键是要恢复咱们大院的正义与名声。”
“对对对。柱子,你这个提议好,二大爷作为咱们院的领导,非常赞成你这个主意。光天、光福,赶快去叫四合院的各家客户,都来开个全院大会。柱子,我去跟三大爷商量一下,咱们全院大会上再好好说。”
说着他双手一背,挺胸腆肚地向前院走去。中院里易中海还气呼呼得站在那儿自个生气。
刘海中也不看他,快步走向前院,心里想:易中海,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这个大院还得我来当领导。
好在时间虽然不早,但大部分人都是尚未睡着。何况审判易中海可是四合院的头等大戏,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错过。因此刘家兄弟一招呼,全院人很快就凑齐了。
阎富贵万没想到自己几句八卦,竟然惹出这样一个后果,他是又害怕又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多这个嘴了,事后易中海找自己算账怎么办?
刘海中就是志得意满了。上任一年,盼着当老大一年多,今天终于轮到自己出头了。他正要张口讲话,给大家讲解一下大政时局,体现一下自己的水平。
何雨柱可不耐烦陪着他做戏,抢先开口道:“二大爷,易中海没了资格,那么今天这个大会非得您来主持不可。咱们院数来数去,也就您有这个威望了。”
刘海中万没想到,院里的最大的刺头何雨柱上来就这么捧?不由高兴得合不拢嘴,正要谦虚几句,没想到何雨柱又抢着说:“二大爷,您看这样行不?话不说不明理,不说不透,咱们也不能开口就定易中海的罪。就算是犯人,也得让他有个说理的地方。就让我和易中海先当面对质,把话说清楚,然后您来拍板,看看一中海有没有罪?该不该罚?”
刘海中一点头,还没开口,结果何雨柱立马就说:“易中海,你就别坐那了。今天你是当事者,过来咱们当面把话说清楚。”
易中海已经缓过劲来了,虽然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搞这么一出?但他也是久经风浪,仍然面无表情、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对何雨柱与刘海中的一唱一和恍若未暏。
何雨柱大声说:“易中海,你不要当了一大爷就目中无人,今天这个会就是要审判你的罪行。让你和我对质是二大爷、三大爷和全院的邻居给你一个自辨的机会。你要是不珍惜,那我们全院大会就直接决定了。”
阎富贵在旁边劝:“老易,有什么话你就去和柱子讲清楚也好。”
易中海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场中。他也不搭理何雨柱,而是一副悲痛的表情,向周围的人说:“各位邻居,我易中海在厂里勤勤恳恳做工;在院里和和善善为人。可以说只有帮助人,从没得罪人。大家要是不了解我的,也可以在周围打听打听,去工厂里问问,有没有人说我易中海不好的。”
先打了一波悲情牌,这才转向何雨柱:“你口口声声说要审判我,我有什么罪你能说出来吗?”
何雨柱大声说:“易中海,你少来狡辩,你那点名声还不是弄虚作假装出来的,蒙骗了咱们院和周围的邻居们。
你说自己为人和善,那我问问你,你究竟帮助过谁?怎么帮的?”
易大妈在旁边抢出来,悲声说:“柱子、各位邻居,做人可不能丧良心啊!我家老易帮大伙还少吗?前院的杨家。后院的王家,我们可都是给过给钱给粮食啊。平时街道办有什么活动召集,出工出力,我们家老易可都是带头干的。”
何雨柱对一大妈倒也没有太多的恶感,她就是一位老老实实的家庭妇女,纵然前世可能有配合易中海套路自己,但也是被现实逼的没有办法。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一大妈说的话,而是转头看着阎富贵:“三大爷,你可是咱们院地神算子,对四合院的事情最清楚。这一年,易中海当了一大爷,给了大伙儿多少帮助,你当众说说,也给也让全院人都知道一下。”
阎富贵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露脸的时刻,站起身扶了扶眼镜,掏出口袋里的小本,翻开其中的一页,大声的念道:“5月3日,.........”
何雨柱又问:“那这一年来,易中海帮人花了多少钱?”
“13块7毛2分。”
“那去年全院给贾家两次捐款,一共捐了多少钱?”
阎富贵精神一振,不假思索地回答。:“61块5毛8分。”
何雨柱不再看垂头丧气的易中海夫妇,转头四顾,看着周围的邻居,大声的说:“大家都清楚了吧,这就是我们为人和善的一大爷易中海。这是善吗?是的话,也是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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