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的家中,何雨柱先是安顿颇为困倦的何雨水睡了。
而后自己从储存空间中拿出一个黄花梨木的木匣,打开来细瞧:
里面是一本家传的谭家菜菜谱;一枚田黄印章,上面刻着何家滋味四字;另外是自己母亲留下的三色翡翠头面首饰一套,共6件。
这就是何家的家传木匣,何雨柱在何大清出走前,将其收到了系统空间里,让自己那个不靠谱的爹翻了三四天,愣是找不着一点痕迹。
当然前世这个木匣被何大清带走了。
等到晚年被人从保定赶回四九城的时候,何大清并没有将木匣带回来。
应该是便宜了寡妇的儿子了。
那时的何雨柱迷迷糊糊,心里眼里都是秦寡妇,对此根本一无所知。
虽然说这几样东西的价值,已经不放在何雨柱的眼里,但毕竟是祖传的物件,凭什么送到白寡妇那里?
所以当时何大清含含糊糊地询问何雨柱木匣的下落,他要么假装不懂,要么冷笑着不发一言。
何大清自知奈何不了儿子,后来只能不闻不问了。
何雨柱拿出菜谱,翻到后面,开始逐一记录今天从几位大师那里学到的东西。虽然这些内容在系统中都有记录,甚至已经汇总分类出了三个菜系的菜谱,而且三位大师讲解的独到的东西也都记下来了。
但何雨柱还是要亲笔写上一遍,他一向信奉的是“绝知此事需躬行”,认为还是自己书写记录的更牢靠,理解的更透彻,也许在书写过程中会有新的收获。
再说这些东西都是要整理好,传给后代的,系统里的东西怎么传呀?
正在一边思索一边书写,就听到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中等身高、身子精壮、一头短发的中年人。
他一边迈步往里走,一边叫着:“柱子,在家吗?”
何雨柱虽然对院里人进屋不敲门的习惯深恶痛绝,但是一时间也没有办法。
院里住的都是底层的老百姓,邻居们日常来往都是随手推门就进,要是有个敲门的,反而会成了异端。
他现在说话也根本没有威信,扭转不了大院儿这个习惯,而且年纪太小,作为晚辈更不好出面指责。
来者正是道德真君、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
如果说穿越回来,何雨柱最恨的那个人是谁,毫无疑问就是易中海。
可以说正是这个人一手推动,造成了何雨柱前世的悲剧。正是他的有心算计,推波助澜,让何雨柱大半辈子都在与秦淮茹纠缠不休,最终落得个可悲的下场。
如果说四合院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得已的作恶理由,在四合院里还表现出一些闪光点。比如许大茂,即使坏了大半辈子,最后还是给何雨柱收了尸。
又如贾张氏,对社会、对他人毫无价值可言,也可以算作一位纯种的坏人。但她对儿子贾东旭和孙子贾梗的爱,却是毫无保留的。
何雨柱不了解贾张氏的前半生是怎么一种经历,她的贪婪与自私是天生的恶根,还是当了寡妇之后,作为一种自保的手段,然后逐渐养成了习惯?
况且两人之间的冲突,大多起于何、秦两人的纠缠,说起来可以算是何雨柱自找的。
而且贾张氏就是个没什么能力的寡妇,即使发坏,也就是到了恶心人的程度。
从何雨柱的角度来看,唯有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是彻彻底底的恶人,做起事来毫无底线可言。区别只在于一个是伪君子,一个是纯小人;一个是阴狠毒辣,一个是又蠢又坏。
只不过刘海中虽然作恶,但是跟何雨柱没有太多直接的关联,坑害最狠的是娄晓娥;易中海则是专门盯着何雨柱不放,特别是贾东旭死了之后,更是把全部谋算都放到了何雨柱身上。
作为穿越者的何雨柱,从个人的执念上来说,有几件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比如说,自己前世亏欠最深的娄晓娥和何雨水,今世一定要做一个交待。
又或者说,对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人,是一定要做一个彻底地清算的。
此外,像秦淮茹和许大茂,何雨柱反而没有太多的念想。索性就当个陌生人相处吧。
最后就是四合院的所谓老祖宗,聋老太。何雨柱回顾在三,也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个人。要说对自己好,可她对易中海坑自己的事情,却是三缄其口;要说不好,相处中却是多有照顾之处,更是促成了自己和娄晓娥的一段姻缘。且再看吧。
何雨柱心里琢磨着,同时起身招呼道:“是一大爷啊,我在家。有事儿吗?来,您坐下说。”
他也懒得倒水招待,随即开口问:“这么晚了,有啥重要的事儿啊?”
易中海并没有坐下,现在有贾东旭在,他也根本不关注何玉柱,甚至还觉得这孩子性格不好、不听管教。
所以他直截了当地说:“不坐了,柱子。过来就是通知你一下,明天晚上开一个全院大会,别忘了参加。”
何雨柱皱了皱眉:“一大爷,是什么事儿?我在酒店一般要忙到七八点以后才能回来,估计来不及参加大会。”
易中海有些不满:“就不能请假早点回来吗?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全院名声和团结的大事。必须每家都要参加。”
何雨柱一摊手:“我在酒店干活也是关系到何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儿。请假就要扣工钱,这个全院大会能补偿给我吗?”
易中海更是生气:“柱子你怎么这么自私?全院大会是为了大家都好。都像你这样找理由不参加大会,咱们院儿还怎么齐心合力,怎么团结互助。你不主动去帮助别人,后面自己遇到事儿了,还有谁会来帮你?”
何雨柱嘴角一撇,一副疑惑的模样:“全院大会还有帮助人这一说?”
“当然了,”易中海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去年贾家遇到了困难,咱们四合院不是还开大会给他家捐款了吗?”
易中海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说起来,上次给贾家捐款,柱子你一分钱都不掏。这在咱们院里影响非常坏。你让邻居们怎么看你?也怪不得你贾婶和东旭哥不待见你,这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吗?”
何雨柱气得险些笑出声来,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胸前,抬头斜盯着易中海。毫不客气的说:“怎么着,这是要翻旧账啊?易中海,上次的事儿,我是看你刚当上一大爷给你留了脸。
既然你给脸不要,那行,不就是请假吗,我工钱不要了。明天全院大会上,咱就把这个事儿再扯出来晾晾,让大伙也都见识见识,你易中海和贾家是个什么东西。”
易中海情知自己说走了嘴,见势不好,连忙劝阻何雨柱:“柱子、柱子,你别生气,刚才是一大爷说错话了。
去年这事儿都是贾家的错,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明天的大会你也甭请假,损失了工钱也不好,有什么事儿一大爷直接通知你就行。”
一边说着话,他还唯恐何雨柱不肯罢休,连走几步,出了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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