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这个聋老太刚从疗养院回来，我家就这样，不是她还能是谁？”
许大茂言之凿凿，死咬聋老太太不放。
“同志，按你这么说的话，时间线上这位老太太是有作案可能的。”
秦风仔细想了想，这位老太太的态度不对劲，再从时间线上分析，确实可疑。
“胡说八道！”
“许大茂，我都一把年纪能当你奶了，我会对小辈干这种事吗？”
“公安同志，凡事得讲究证据，不然你就是和他串通一气。”
“想搞坏我老婆子的名声！”
聋老太太眼风一扫，拐杖往地上一杵，“砰”的一声，拿出了大院祖宗的气势，想以此压制许大茂和公安。
反正她就是不承认，能拿她怎么办？
秦风见状双眼一瞪，这老太婆竟然如此不讲理，敢污蔑公安！真是无法无天，他直接往聋老太身前一站，毫不退让。
聋老太也不甘示弱，恶狠狠的瞪回去。
易中海见状，觉得目前是个洗脱嫌疑的好机会，赶紧煽动大院众人。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老太太啊，她可是咱大院的老祖宗，会干砸人窗户的缺德事吗？”
“你别无理取闹了。”
此话一出，不少人对许大茂有些不满了，直接指责道：
“一大爷说的对，老太太都说不是她了，许大茂你还想怎样？”
“是啊，不就碎了几片玻璃，至于吗？”
“就是，老太太一直是大院的老祖宗，不可能干这种事。”
“许大茂该不会是针对老太太吧？”
“有可能，真是害人精，一边害我们丢先进，一边还想害老太太。”
……
大家伙叽叽喳喳，越说越起劲，虽然他们有些人知道确实是聋老太太干的，但让老祖宗砸几块玻璃怎么了？
何必闹得这么难看？
还去请公安，害得先进都没了，许大茂简直不可理喻，自私自利。
聋老太太听众人都偏向自己，拄着拐杖得意极了，对啊，我可是大院的老祖宗，砸几块玻璃都是抬举你许大茂。
如此想着，她对着许大茂露出得逞的笑容，挑衅味十足。
“你们还真是让易中海洗脑洗得不轻。”
“我家都被砸成这样了，你们还不让报警，那我的损失谁来赔偿？”
“是你们这些为了先进那点好处就捂盖子的人赔，还是他煽风点火的易中海赔啊？”
“说话！”
许大茂怒斥出声，把众人说得哑口无言，都不敢再用先进大院说事。
毕竟得到先进，顶天了也就是点分点肉票和肥皂，可许大茂的损失，那是得拿真金白银赔的，谁愿意啊？
许大茂见大家都不说话，心里舒服了，就是得骂醒他们这群拎不清的，省得以后又拿先进大院绑架他，门都没有。
不过他还得骂，于是接着大声呵斥道：
“还有，一个五保户，你们争着认老祖宗，要是让你们真正的老祖宗听见了，恨不得把你们都带下去。”
许大茂面对众人，一语道破，然后转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聋老太。
“至于你，老不死的，你脸皮是真够厚。”
“老祖宗三个字，你就占了一个老，倚老卖老，老不知羞！”
“你是百家姓，还是入了百家谱，就敢自命不凡，往自己头上扣大院老祖宗的帽子？”
“反正我家的老祖宗姓许，你要是愿意改名换姓，回头你没了，我考虑给你烧点纸！”
许大茂机关枪一样地向聋老太太开火，她直接气炸了。
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反了你了，说话这么恶毒，难怪你成绝户，我看你死了，连烧纸的人都没！”
“我绝户我怕什么？反正有一大爷和傻柱陪着。”
“倒是你，一大爷把你当亲妈，他成绝户。”
“傻柱把你当亲奶，他又成绝户。”
“你自己的儿子呢，直接死了。”
“你就是个克夫丧子的命，认你当老祖宗的，你统统都克！”
许大茂面不改色。
说出来的话却让大伙胆战心惊。
一旁阎解旷惊呼出声：“聋老太太不会八字显凶吧？”
阎埠贵听了眼皮一跳，赶紧瞪了一眼阎解旷，死孩子，咋啥都说？
阎解旷见状只好乖乖闭嘴。
可经过阎解旷这么一点拨，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众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一大爷，一大妈，傻柱，和聋老太太的儿子，几个和聋老太太最亲近的人，不是绝户就是死，这么一想，细思极恐啊。
这个老太太真有可能八字不好，想到这，大家心里都有些膈应，碍着被克的事，也不好开口。
易中海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他开始考虑，自己绝户不会真是聋老太太命格有问题吧？
聋老太太则直接傻眼，没想到许大茂角度清奇。
只能是向大家摆手嚷嚷：“我没有，我不是克夫命，我没有。”
然而大家见了都不言语，反而默默后退，都忌惮这聋老太的靠近。
秦风见状，心里给许大茂竖了个大拇指。
这无理取闹的老太婆，他们公安碰到了都头疼，没想到许大茂三两句就让人哑火了。
既然现在老太婆安静了，那就赶紧办案。
“好了好了，都安静，现在是公安办案，无关的不要说那么多。”
秦风对着围观群众严厉呵斥，然后转头对许大茂和善问道：
“同志，既然这位老人家不承认的话，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嫌疑人，比如最近有过节的。”
闻言，许大茂盯着聋老太，想看看这个老不死的会不会承认，结果她一动不动，开始装死。
那成，他就让她主动承认。
“有，队长，中院傻柱，我们最近发生了点口角，应该是他泄私愤。”
“我申请调查傻柱。”
“他现在就在人民医院，我建议你们直接带人进去把他抓了。”
许大茂话是说给大队长听，眼神却留在聋老太身上。
本来还在装死的聋老太这么一听，马上忍不住了。
去人民医院抓人？
这可不行！
就算调查了不是傻柱，那傻柱也会留下不好的名声，还会影响工作。
况且傻柱现在的情况得静养，可马虎不得。
不然真废了，以后还怎么给她养老？
说不定知道事情因她而起，傻柱还记恨她。
她干脆认了，反正就几块破玻璃，让易中海给她赔了就成。
“不许去！”
“是我干的，你们不许去抓我大孙子。”
聋老太颐指气使。
看得许大茂直接笑了。
“你说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就不是你，你耍公安玩呢，队长，我还是申请调查傻柱。”
原先不承认，现在跳出来，他偏不让聋老太如愿。
秦风见状，视线在聋老太和许大茂之间流转，最后点点头，装模作样地带着人就要去人民医院。
聋老太见状直接慌了，大声道：“是我，真的是我，许大茂打伤我大孙子，我看不惯，就去砸了他家。”
聋老太没办法，许大茂这个绝户，竟然逼她！！！
不明真相的群众这么一听，全都傻了，竟然真是聋老太干的！
一瞬间，大伙脸上都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徳高望重的聋老太，嘴巴里没半句实话，带头干缺德事，这真是他们的大院祖宗吗？
众人陷入了怀疑。
许大茂见状，嘴角上扬。
“好，既然是你干的，那我们就谈谈赔偿的事。”
“谈什么谈，不就几块破玻璃，五块钱，多了没有。”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还谈起条件了？
她就碎了几块玻璃和砸烂了门，难不成想讹她，穷疯了的小绝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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