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周一要请你过去接受采访,你看看跟厂里请个假。”
“我和我们学院的祁校长都说好了,你别到时候耽误了事。”
何雨柱把事情说完,看着何大清本来摆弄硬塑的手顿了一下,接着抬起头问了一句。
“等会,傻柱。”
“你说你们学校要请我过去接受采访?”
“你是在学校里捅了什么篓子?能让我过去接受采访。”
“我可告诉你啊,要是毁坏学校财物的这种事情可别找我,找王世珍去。”
“是他让你去继续读的书,老子早就知道你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了。”
何雨柱听出来,这是何大清误会了自己话中的意思,联想到原主记忆中在初中时做的那些事情。
何大清会这么想,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于是开始耐心的和何大清解释了起来。
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明白后,何大清狐疑的看着对面的何雨柱。
“你说你上报纸了?”
“京城日报上留下了你的名字不说,还为了表彰你的行为要来学校进行采访?”
说完话的何大清好像有些不太相信这件事的真假,连续问了两三遍。
直到何雨柱肯定的点头,何大清才捏了捏自己的脸,再感觉到疼时,才算是勉强相信了这件事。
不过,为了确认何雨柱没对自己撒谎,他还是要找一份周五的京城日报来看看这事情到底是不是如傻柱口中所说。
何雨柱也懒得跟他在解释,任由他去折腾。
……
刚出门,何大清就看见前院的小学老师阎埠贵,正美滋滋的和后院的许富贵说着话。
“老许你知道吗!”
“就刚刚,我看了眼周五的日报,有个板块上面竟然写了何雨柱这三字。”
“就咱们院里的那个傻柱,有个跟他同名同姓的上报纸了。”
“你说说,都是一个名字,怎么做出来的事一个天一个地。”
阎埠贵刚才翻看报纸时,在看见何雨柱这个名字后,第一反应就是找许富贵说一下这事。
住在这院里,他可是知道许富贵和何大清是有多不对付。
两人不说是势同水火,也可以说是互相看不顺眼,这种关系都传到了下一代的身上。
所以,贬低何大清就有可能在许富贵这里获得好处,同理贬低许大茂也能在何大清这获得好处。
传话这事,阎埠贵算是玩明白了。
许富贵刚想笑出声,抬眼就发现了从自家门口出来的何大清,故意提高了两度声音讥讽道。
“老阎你这话说的没错,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只能打洞。”
“就何大清那个只知道围着灶台转悠的厨子,他能养出来什么儿子,还是尽早给那个傻柱改名吧,别到时候让人笑话。”
往常,像是发生了这种让自己丢了面子的事情,何大清在大多数的时候都会和许富贵来上一场武斗。
只不过现在听到阎埠贵无意间确认了何雨柱说的事情,何大清可是没有感觉许富贵的话有多刺耳。
反而是凑到了二人身边,问了两句阎埠贵有关于报纸上写的内容。
等阎埠贵又重新说了一遍,何大清才点了点头说道。
“我说老阎,这就是我们家傻柱干的事儿。”
听到何大清的话,许富贵一个没忍住,笑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我说老何,傻柱那小子是个什么德行,咱们大院里的老人都知道。”
“你说要是因为偷鸡摸狗能登报的话,你们家傻柱估计早就能登报了。”
“这种事可是能光宗耀祖的,怎么能是你们家那个傻子做出来的?”
“是不是你昨天喝多了,到现在还没醒酒呢?”
面对许富贵的嘲笑,何大清也是一脸的不怀好意,朝着许富贵拱火。
“许富贵,敢不敢打个赌!”
许富贵根本没把何大清的话当回事,直接开口。
“行,这事要是你儿子做的,我就给你十万块钱。”
“要不是,你就给我十万。”
“阎埠贵正好你在这,你就做个证,要是何大清他反悔了你就好好出去宣扬一下这事。”
阎埠贵高兴的直点头,每次碰到这种事,他都能在何大清和许富贵身上捞点好处,这次也不另外。
而两个人看到阎埠贵答应下来,也是一个和阎埠贵一起准备去问这事情的真假,另一个则是回了屋子取秘制的调料,准备下午给别人做席用。
何大清没走一会,何雨水就跑了进来。
在看到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水高兴的说了句。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年何雨水才五岁,对身边的人极其依赖,除了家里面最惯着自己的老爹外。
何雨水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这个哥哥。
四年前,何雨水的母亲因病离世,在何大清需要出门赚钱养家糊口的时候,都是何雨柱带着雨水。
两人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要不是后来秦淮茹进门把傻柱的魂都给勾走了。
何雨水也不会再未来黑化,成了个一心只知道坑哥的黑心棉袄。
把五岁缺了颗门牙的小萝莉从地上抱了起来,何雨柱笑呵呵的回道。
“有没有想哥哥,在家里有没有害怕自己住厢房。”
何雨水说着漏风的话,口齿不清的讲道。
“有点害怕,但是爹这屋子里更让人害怕。”
何雨柱一听这话,随口问了一句。
“怎么,爹在家里打你屁股了?”
小何雨水呲着牙,依旧漏着风的说着。
“没打我,但是有天我看见爹在家里面打了个阿姨。”
“打的可凶了,给那个阿姨打的脸都红了。”
听到何雨水这话,何雨柱看了一眼房子里面的桌椅板凳,顿时感觉自己的裤子有点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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