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身上的钱都被傻柱那逆子收走了,现在连路费都没有,实在没办法。嫂子你帮帮忙。”
白天逆子走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去问了易中海,问白寡妇走了没。
听易中海说白寡妇还等着他,他这才安下心来,没趁逆子在外面的时候跑路。
借钱?!
一大妈顿时又退后了好几步。
我还想着让你赔那些邻居呢。
你还找我借钱!
“没有!”一大妈毫不客气的拒绝。
放在一天前,
她和易中海还抱着让何雨柱给他们养老心思,为了把何大清这个傻柱亲爹算计走,这钱就是白给他们都愿意出。
可现在这情况。
一大妈哪还敢再奢望何雨柱给他们今后养老?
这怕不是直接被何雨柱抬上坡埋了!还养老?
有了今天这些事儿,她这要再想着让何雨柱给他们养老,那就真是脑袋有问题了。
他们躲都来不及。
拒绝了何大清,一大妈赶紧走。
心里还止不住的懊悔当初是鬼迷心窍了,才想着让傻柱给他们养老。
就傻柱这暴脾气,贾东旭都比他强。
这算计来算计去,结果把事情闹成了这副模样。
同时一大妈心里还有些埋怨院里老祖宗聋老太太,当初要不是聋老太太提了一嘴说‘傻柱孝顺’,她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傻柱头上。
现在一想,这老太太不仅聋,还瞎。
想到聋老太太,一大妈还往后院看了一眼。
这老太太,今天院里闹得不可开交,她这个定海神针怎么就没出来瞧瞧?
要不是中午才给老太太送了饭,她都以为老太太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嫂子,嫂子!”
何大清急的声音稍微提高一点喊了两声。
瞧见一大妈头也不回的走了,转眼就不见人,何大清气的跺脚。
“这娘们儿,老易那么大方一人儿,怎么娶了这么小气一个媳妇儿。
就我和老易那关系,还怕我不还吗?要是老易在,没准老易都能白给我点路费。
我可是要接手白寡妇家业的人,又不是还不起。”
何大清在原地渡步愁了一会儿。
跑肯定是要跑的。
不然逆子回来,他又跑不掉了,在家里还要被逆子训的跟个孙子似得。
这里借不到钱就先去找白寡妇,让她想想办法。
……
军管会,
治安管理办事处,
何雨柱被带回这里,院里其他人都被军管会的同志送去检查伤势去了。
第一次来这地方,何雨柱挺新鲜,非但一点不害怕,瞅着前面带路的牛干事腰上的驳壳枪还挺眼热。
这时候虽然还没全面禁枪,可建国后就发布了《枪支管理暂行办法》,条例里面规定了对枪支的定义,气枪、猎枪之类的不在管理范围内。
缴获、缴获或拾获的枪支、弹药,必须上交;部队、科长以上干部、交通员、通讯员、大佬警卫、以及部分公营工厂、商店、学校等人员,经相关部门批准,也可佩带枪支。
其他人是不允许持有枪支的。
佩戴枪支,还必须得有持枪证。
何雨柱就在琢磨着,什么时候弄个持枪证去。
何雨柱对四合院里的众禽重拳出击,在外面待人却是如沐春风。
任谁见了也得说一声阳光快乐大男孩,招人稀罕。
别人被军管会的带走不是吓得浑身发抖,就是话都不敢说,可他却和一众军管会的同志聊得热火朝天。
“贵东哥,你们当兵的可真威风,保卫国家,维护治安,是国家大英雄。”
“我都想去当兵的,可我爹不准,非让我去当厨子。”
“我从小就羡慕军人,保家卫国,是人民榜样。”
一个个军管会兵哥哥被捧得挺起了胸膛,走路都下意识的走正步。
这家伙好话不要钱的说,每句都能说道人心坎上,谁听了都不讨厌。
牛干事瞅瞅他,“你也不差,小小年纪身手不错,一个能打好几个大老爷们儿。”
“你小子练过?”
何雨柱嘿嘿笑道。
“可比不了军人同志,我就是瞎练。”
“瞎练?我看那些人的伤可不是瞎练的,有点像是军队里的擒拿,你家有当兵的?”在牛干事想来,估计这小子家里有老兵,从小教他军队里的擒拿功夫,还得是天赋异禀,不然哪来的这身手。
“没有,就以前没建国的时候遇到个老头,老头见了我非说我是什么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非要教我练什么国术。
我觉得有意思就跟着学了两手。”
牛干事:……
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
还非要教你武功??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这时候的人可没有经过信息大爆炸,没看过网络小说,不知道这些小说里的套路。
虽然感觉不可思议,却还是半信半疑。
牛干事也是个喜欢舞刀弄枪的人,见猎心喜,还非要和何雨柱搭把手。
何雨柱人精似得,没拒绝,在这些人面前没装逼,让着他,两人交手打的虎虎生风,最后魁梧壮硕的牛干事凭借着战斗经验险胜一招。
旁边观看的军管会同志拍手叫好。
惊奇何雨柱这小子的身手厉害,同时也为他们队长骄傲,果然还是他们队长厉害。
何雨柱这小子厉害是厉害,还是太小差了一点,不是他们这些打过仗见过血的能比的。
何雨柱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笑嘻嘻的竖起大拇指。
“牛哥你可真厉害,不愧是保护人民的战斗英雄,我还差远了。”
牛干事黝黑粗糙的脸上有些红。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外人看不出来,可他这个亲自体验的人却是清清楚楚。
这小子让着他呢。给他留着面子。、
他现在手和腿都疼呢。
牛干事背着手,干咳两声。
“你也不错,再好好练练,以后不比我差。”同时对心里对这小子好感又多两分。
“行了,大家别聚在这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把队里那些人驱散,牛干事才小声朝何雨柱道。
“以后和我搭手别给我弄那些虚头巴脑的,我又不是输不起。”
何雨柱大喊冤枉,“牛哥,你这就错怪我了。我是真打不过你啊。”
“行了,我自己试过我还不知道吗?”
牛干事又把他带到临时拘留的地方,里面已经关了几个人,也不知道是做啥的。
和看守的同志说了声照顾着何雨柱一点,牛干事和何雨柱打了个招呼就离开。
何雨柱一点没有被拘留的觉悟,进了里面,又往里面关着的人跟前凑了过去。
“爷们儿,咋竟来的?开天窗?嘿,哪还是一个技术员咯。佛爷啊,你好你好,我打架进来的,……”
小偷:……
“兄弟,你呢,你是怎么进来的?打架啊?那咱们是同行,亲近亲近,……”
老炮儿:……我TM五十多岁,你叫我兄弟?
刚才牛干事和他说了。
他这事儿不大,属于斗殴,本身又是弱势的一方,就罚点款,赔点钱就是,弄好了,说不准今晚就能回家睡觉。
所以何雨柱才能这么淡定。
别看他打伤的人多,他打伤的人再多,他也是十几岁的小孩儿,对面却是好几个成年人。
再怎么都是弱势一方。
院里那些人也都没好,打输了也得罚款,也得拘留。
等检查了伤势就送进来。
具体处罚,得等那些家伙检查完伤势,军管会的人确切核实完情况,再更具情况来决定处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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