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苛责的贾张氏,秦淮茹好不委屈,眼眶泛红,差点没掉泪,
嘴唇翕动着,嗫嚅许久,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被开除了,和傻柱一块被李副厂长踢出轧钢厂。
要知道她秦淮茹的工作,可是她丈夫贾东旭用命换来的,才干几年就叫人开除了。
这要是贾张氏知道,还不得闹翻了天?
可隐瞒,又能瞒多久?
秦淮茹很想大哭一场,奈何家里可不是她的避风港,有的只有四张特能吃的嘴。
那哪儿是嘴?
那是永远也填不满的窟窿。
“饭盒哪儿去了?”
“你是不是要饿死我,这样你就好去外边找男人了?”贾张氏翻找秦淮茹的挎包,嘴里还没个停。
也就前几天好好吃上一顿肉,剩下的那些肉一直放在罐子里没舍得吃,这几天成天闻着对面肉味和海鲜,着实叫人受不了。
秦淮茹还连着好几天回来的这么晚,贾张氏严重怀疑她故意的,其目的是让自己饿出毛病,等自己死了,她可以无所顾忌的抛家弃子,好去跟外边的野男人厮混。
“你别想的太美我告诉你,我要是饿出个毛病,你也别想活,我死也要拉你一块下去陪我儿子。”贾张氏言语恶毒的咒骂道。
她宝贝儿子贾东旭,九泉之下一个人,多孤单。
秦淮茹如果不给自己养老,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好叫她下去陪自己可怜的儿子。
“妈,别找了,没有饭盒。”
秦淮茹调整好情绪后,她决定还是跟贾张氏坦白,因为,接下来漫长的一段岁月,在她找到新的工作之前,需要贾张氏从她的养老钱里拿出一部分,补贴家用。
“妈,我被厂里开除了。”
“傻柱也被厂里开除了。”
棒梗才不管她秦淮茹什么开不开除,他哭丧着脸,却学着贾张氏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妈,我饿,你去对门要一碗鱿鱼。”
“我要饿死了,快去吧!”
贾张氏停下手里的动作,“什么?”
她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朵有毛病,听错了。
“你刚刚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贾张氏面色苍白,手脚止不住的哆嗦。
秦淮茹心如死灰,
在厂领导通知她明天别来了,被开除的那一刻,秦淮茹当时和贾张氏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
仿佛天塌了一般,整个人都是懵的,脑袋一片空白。
秦淮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
秦淮茹表情木讷,再次说道:“我被开除了。”
“你…你…”
“天呐!”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跟疯子似的,声嘶力竭的哀嚎。
“天呐天,我贾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啊天,”
“克死我儿子也就算了,连工作也丢了,我还怎么活呀?”
“你这是要让我贾家,全家死光光啊!”
“你个扫把星,打从进门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你们乡下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哎呀呀!”
“我可还怎么活呀!”
“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偏是你要让我儿子娶这个乡下来的扫把星,现在好了,我们贾家都要死她手里了。”
小当,槐花两人蜷缩在角落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
棒梗还好,直愣愣盯着贾张氏,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奶奶这是在哭啊!还是在手舞足蹈的唱着古老的歌谣?
秦淮茹心里也很不好受,本来够压抑的了,但还是抱有一线希望,
以为贾张氏会有什么好的办法,让她恢复工作,
或者给她介绍的工作,
实在不行,安慰她两句,宽宽心也好。
事实证明秦淮茹想多了,
贾张氏除了折腾她,别无本事。
她这一闹,秦淮茹也绷不住了,也捂着脸靠着橱柜蹲下来嚎啕大哭。
一家五口人,
五张嘴,
失去工作,则意味着他们五口之家,以后只能喝西北风了。
如果不尽快找到工作,他们全家可能熬不过今年。
要知道,现在可是大灾年,
一年饿死一千三百多万人的当下,多他们一家五口人,也就是数字的最后稍微变化一下。
“唉哟,痛死我了。”
“我贾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哟!”贾张氏爬到秦淮茹身边,抡圆了胳膊,拿大嘴巴子狠狠抽秦淮茹,各种扯头发,尽其所能的发泄着心中恶气。
棒梗连忙劝阻,“奶奶,你别打我妈了,快叫我妈去对门要鱿鱼吧,赵建国都快要吃光了,我也要吃鱿鱼。”
赵建国他们就在院子里,
吃饱喝足后,赵建国端来一脸盆菠萝蜜,一边吃着菠萝蜜,一边喝着小酒,小日子过的甭提有多惬意。
正跟刘海中他们闲聊,突然对门贾张氏嗷嗷直骂娘,接着秦淮茹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几人顿时停下手里的筷子,纷纷扭头朝贾张氏这边张望,
刘海中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呢喃道:“会不会太残忍了?”
别人不知道,但作为这件事的推动者,刘海中很清楚,秦淮茹,傻柱两人会被开除,主要都是他的功劳。
赵建国不以为意,
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
既然跟傻柱不对付,撕破脸,那叫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永远别出现在自己视线当中。
否则,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傻柱随便给他扣上一顶帽子,就够他赵建国喝上一壶的。
很多时候,一顶子虚乌有的高帽子,就能让对门邻居全家死光光。
恰恰,很多人最擅长的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别人,给别人扣帽子。
为了生存,赵建国不允许视线所及之处,有任何一个跟自己不对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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