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林枫开车，欧阳倩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林枫问：“欧阳倩同志，你今天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林队，我——”欧阳倩欲言又止。她瞥了林枫一眼，“对不起，林队，昨晚的事，我......我应该向你道歉。”
“昨晚的事？”林枫笑笑，“你昨晚都喝醉了，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欧阳倩说，“早上，白客跟我说了昨晚的事，我昨晚真是糗死了。我知道，我昨晚向你表白了，——林队，你不会把我昨晚的话当真吧？”
林枫笑笑，“我怎么可能会当真？你昨晚喝醉之后，就是一个酒疯子，一个酒疯子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当真？”
“哦。”欧阳倩撇撇嘴。
“其实，你喝醉之后的样子，真的像个女流氓。”林枫瞥了欧阳倩一眼。“昨晚，我送你回家，你在我车上真是有些可怕。”
“我该不会是对你做什么了吧？”欧阳倩突然激动道，“我没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我没有强吻你吧？”
“强吻？”林枫笑笑，“这倒是没有。不过，你在我的车上，说了一堆有些不堪入耳的话。”
“我知道，我昨晚上丢人丢大了。”欧阳倩脸红道，“林队，我们不要说昨晚上的事了，可以吗？”
林枫笑道，点点头，“那就不说吧。”
欧阳倩坐在车上，沉默着。她不时抬头看林枫一眼，然后又害羞地低下头。
...
车停在倾城直播公司的楼下。停车之后，林枫和欧阳倩去倾城直播，在倾城直播公司，林枫和欧阳倩见到了倾城直播公司的王经理。
林枫问王经理，“王经理，白暖暖被杀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看到她被人杀害的视频。”王经理突然激动地说，“警察同志，那个凶手简直是残忍至极，你们一定要尽快破案，将杀害白暖暖的凶手绳之以法。”
“破案抓凶手，这本来就是我们警察的职责。”林枫说，“你放心，这个案件我们一定很快破案。”
王经理点点头，“白暖暖是我们公司签下的非常优秀的主播，对于她的死，我们公司也深表遗憾。”
“你觉得谁会杀白暖暖？”林枫问。欧阳倩做着记录。
“这我不知道。”王经理摇头。
“白暖暖她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林枫又问。
“这我不知道。”王经理还是摇头。“其实，我们公司对旗下主播的管理是比较宽松的。我们公司对主播的个人生活，尤其是私生活方面不太过问。”
“我们只是要求她们每天按时直播就可以了。如果她们要调整直播时间，或是要休息，要提前跟公司沟通。”
“我们公司与主播签订的是分成合同，按主播的业绩，我们和主播分成。至于主播的私生活，我们公司一般不太过问，如果这些事对她个人和公司不会造成太大影响的话。我们主要看中的是主播的业绩。”
林枫问，“我之前看过白暖暖的直播视频，我记得白暖暖曾不止一次在直播中提到，她以前是个胖子，她是靠不断练舞瘦下来的，是这样吗？”
看直播视频的时候，林枫就注意到了白暖暖的这句话。林枫当时就觉得，这肯定是公司为白暖暖包装出的“人设”，所以林枫想要问问王经理，确定他心中的猜想。
王经理摇头，“不是。她的身材一直很好。她在直播中之所以那样说，其实是我们公司给她包装的一个人设。”
“公司希望她呈现在粉丝中的形象是一个阳光可爱、且励志的美女形象。有了这个人设，便于让人记住和喜欢。”
林枫点头，“我明白。”
顿了顿，林枫又问，“那你们公司的主播中，白暖暖平时跟谁的关系最好？”
“张茜。”王经理说，“白暖暖跟张茜是好闺蜜，白暖暖的事，张茜肯定知道一些，你们可以去找张茜。”
......
离开倾城直播公司之后，林枫和欧阳倩又去了张茜的家。
在张茜的家中，他们找到了张茜。
张茜说：“白暖暖人还是不错的，从朋友角度来说，她这人能处。她的性格挺好的。”
“她工作方面，也挺努力的。她为了能够跳好舞，还特意去报了舞蹈学习班。”
“她有男朋友吗？”林枫问。
依然是欧阳倩做着记录。
“男朋友？”张茜愣了愣，“男朋友她肯定有，且像她那样的女孩儿，也从来不缺男朋友。但固定的男朋友，她是没有的。”
听到张茜的话，正在做着记录的欧阳倩抬头看了张茜一眼。
“听你刚才这话的意思，白暖暖的男朋友难道很多吗？”林枫问。
“算多吧。”张茜说，“我所知道的，她这一两年都换了不下十个男朋友了。不过，她跟哪些男人的男女朋友关系，都是短期的关系。”
“你说的是炮友？还是男朋友？”林枫又问。
“是炮友还是男朋友，这不都一样吗？”张茜补充道，“反正，就是睡觉而已。她跟她的那些男朋友的关系，大多都是睡觉的关系。”
“那白暖暖的这些炮友都是一些什么人？你有看到过她的那些男朋友吗？那怕只是一个。”林枫问。
林枫故意用了炮友二字，因为在林枫的心里，他从来不觉得“只是睡觉关系”的男女关系是男女朋友关系。
“她的那些男朋友，大多是在直播间给她打赏的男人。”张茜说。“而且，大多是榜一大哥。”
“这些男人看她的直播，给她打赏，有的甚至一次打赏就好几万，这些男人为什么给她打赏那么多钱？他们肯定有所图的啊。”
“那你觉得白暖暖跟她的这些炮友，谁的关系好，谁的关系糟糕？”林枫问，“她有跟你说过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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