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这能说明什么呢？”刑警小李问。
“这说明两点，第一，凶手的杀人手法并不专业，而且凶手在杀人的时候，它一定是比较紧张的；第二，凶手在杀人的时候，对死者是有恨的。”
顾明点点头，“对。——林队，你觉得凶手跟死者会不会认识？”
林枫说，“现在还不确定。”
“接下来，我安排一下工作。”林枫看着白客，“白客，你留在警局，查死者的社会关系，越详细越好。”
白客点头，“是。”
“老顾，你带上人，我们马上出发去命案现场。”
顾明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出外勤的人，跟我走！”
几个刑警站起来，跟着顾明向会议室外走去。这些刑警中，就有刑警小李和欧阳倩。
“散会吧。”林枫结束了会议，然后走出会议室。
...
命案现场拉起了警戒线。
警戒线内，技术科的工作人员正在进行痕迹检测。
法医钟姚蹲在地上，认真检查着尸体。
林枫走进命案现场，他一边戴着白色手套，一面在命案现场看了一圈。
死者的家为一室一厅，她用手推开了卧室，在卧室的床上看到了一个枕头和一床棉被。
他走到卧室的衣柜旁，用手打开衣柜，在衣柜里看到了很多衣服。这些衣服中，不乏昂贵的品牌服装。
他大略看了看衣柜中的衣服，衣柜中的衣服都是女士的。林枫又走进厕所看了看，厕所里放着一个人的洗漱用品。
林枫还在衣柜中，发现了一套床上用品——枕头、棉被、被单。床上用品洗过，是干净的。
从房子的种种痕迹来看，林枫认为房子是死者一个人居住的，至少在近段时间内是死者一个人居住。
死者的尸体在客厅。死者的尸体倒在电脑桌边，电脑上有一台电脑，电脑是关闭着的。
死者的身边的地上放着一个手机，手机上有血迹，手机已经被摔坏了。林枫用手捡起地上的手机，他看见手机是关机的，而且手机屏幕裂了好几条缝。
他拿出一个证物袋，把手机放进证物袋中。
最后，林枫来到尸体旁，他低头看了看尸体。
尸体的面容惊恐，而且双眼圆睁。
死者仰躺在地上，她的身下是一滩凝固的鲜血。
在死者身上，除了喉咙的地方有多处刀伤之外，就是她的肚子上有一道伤。林枫判定，这是死者在杀人之后不解气，所以又在死者的肚子上踢了一脚。
肚子上的伤非常轻，在肚子上呈现的是一小块淤青。
林枫用手摘下右手的手套，他蹲下，把右手手指放在死者的皮肤上，接下来，他在脑海中看到了一段“死者死前5秒钟”的视频画面：
死者仰躺在地上，她看着死者的脸。
但死者的脸上带着面具，所以她没看到死者的脸。
之后，她的视线逐渐下移——
这个时候，她把目光定格在了凶手右手的手背上。
凶手的右手，满手都是鲜血。
凶手用右手拿着刀，他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着。
当死者看到凶手的手背上有一颗痣的时候，她的表情瞬间变了。
她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她冲着凶手说出了一个字，“你——”
死者的声音非常微弱。
紧接着，死者带着她脸上的惊讶的表情，彻底咽气了——
林枫把手从尸体上拿开，问钟法医，“钟法医，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初步估计，死者的死亡时间在昨晚的零点到一点这个时间内。”钟法医说。
这时，顾明、小李和欧阳倩三人也来到尸体旁。
顾明看着尸体说：“这尸体死了都不闭眼，这就是典型的死不瞑目啊。”
小李看着尸体说：“而且，这尸体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林枫看着尸体说：“因为死者在死的时候，看到过让她感到吃惊的东西，因而她在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现在这种表情。”
此时，钟法医、顾明、小李和欧阳倩四人都看着林枫。钟法医问林枫：“林队，你从尸体身上看出什么了，跟我们说说。”
“我觉得死者在死前，应该认出了凶手。”林枫说。
“认出了凶手？”顾明吃惊，“难道在死者倒在地上之后，凶手脱下了戴在脸上的面具？”
“不一定。”林枫盯着地上的死者说，“死者认出凶手，不一定要看到凶手的脸，她可能通过凶手身上的一些特征就可以认出凶手。”
“对。”中法医想了想，问，“林队，那你认为凶手看到了凶手身上的什么特征，才把凶手认出来了的呢？”
“凶手在杀人的时候，他是穿着黑色风衣的。所以，死者应该很难看到凶手身上的特殊标志。但有一个地方，死者会看到？”林枫说。
小李好奇地问，“是哪里？”
林枫说，“是手。”
小李想了想说，“对。死者在杀人的时候，他的手上是没有戴手套的。所以，凶手只可能通过凶手手上的标志来判断凶手是谁？”
林枫看了小李一眼，“小李，你说的没错。但还有一点，能证明死者在临死前，看到的是凶手的手。”
“是什么？”小李好奇地问。
林枫低头，看着地上的尸体，“你们仔细看看死者的眼睛，你们看她的视线是斜向上的。以她现在的视线，她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凶手的脸。她只能看到死者的手。”
“刚才，在会议室的时候，我们都看过视频，”林枫问小李，“小李，你觉得凶手人有多高？”
“一米七五左右。”小李说。
林枫点头，“对。如果凶手是一米七五的身高，那么你们觉得以死者的视线，她是不是只能看到死者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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