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不要冲动。”
许大茂：“我没冲动。”
娄晓娥：“那你砍傻柱孩子以后怎么办？”
许大茂：“……”
蛾子说的没错。
他要是砍傻柱的话。
到时候成杀人犯不说。
两个孩子还得背着罪名。
他不能因为生气这么鲁莽。
娄晓娥见许大茂终于想明白。
那是连忙拿过许大茂手里的菜刀。
放到原来案板的位置上。
转身接水递给许大茂：“停薪留职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觉得呢？”许大茂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我觉得是真的，不过宣传科为什么突然查出来收取贿赂的事？”娄晓娥想不明白。
“因为收取贿赂的事不是查出来的，而是傻柱这帮孙子去告的状。”许大茂解释。
“什么？？？”娄晓娥傻眼。
她就说之前收取贿赂。
宣传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相安无事这么久没有找麻烦。
为什么今天突然全厂通报这事。
原来是傻柱这混小子搞的鬼。
娄晓娥越想越觉得生气。
卷起衣袖准备去理论。
许大茂连忙拦住：“蛾子，冷静。”
娄晓娥：“你觉得我可以冷静下来？”
许大茂：“那你没必要去找傻柱算账。”
娄晓娥：“这话什么意思？”
许大茂：“别多问，先吃饭。”
……
因为许大茂拦着的缘故。
娄晓娥没有去找傻柱算账。
她觉得许大茂知道什么内幕。
只是现在不方便说而已。
索性带着小锅巴还有许文强。
端着准备好的饭菜。
开始埋头吃起来。
许大茂见状没有多说。
拿着筷子跟着吃着。
不知道什么原因。
娄晓娥他们不约而同没说话。
这让堂屋的气氛变得特别尴尬。
许大茂也没开口去缓解气氛。
尴尬的气氛一直维持着。
……
直到第二天早上。
娄晓娥准备好早饭。
许文强带着小锅巴刷完牙。
一大家子坐在桌子旁吃早饭。
尴尬的气氛仍然维持着。
许大茂实在看不下去。
开口说道：“蛾子，我想外出找个零工。”
“什么零工？”娄晓娥喝粥的动作微微愣住。
“我不是被停薪留职吗？想找个零工赚钱。”许大茂说道。
“找什么找，我们家不是还有积蓄吗？”娄晓娥不解。
“那点不够用的，我怕花完孩子饿着。”许大茂解释。
“好像也是。”娄晓娥点了点头。
因为许文强投靠许大茂。
他们家开销比以前多得多。
花钱的速度和流水没有区别。
之前许大茂在放映院上班。
这件事情根本不用担心。
但是现在许大茂停薪留职。
是该好好想想如何处理。
念头落下。
许大茂的声音传来：“蛾子，我决定吃完早饭去找零工，早点找到早点安心。”
“话这么说没错，但我嫁过来不是还有嫁妆吗？”娄晓娥边吃窝头边说：“那点嫁妆拿出来用，够我们吃三五年的，你用不着去打零工。”
“不用你的嫁妆。”许大茂狠狠地瞪了眼娄晓娥：“难道你忘记嫁妆的性质，要是拿出来的话，恐怕比停薪留职更严重，到时候牢底坐穿。”
“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娄晓娥被瞪得哆嗦起来。
如果不是许大茂提醒她的话。
她可能早忘记嫁妆带来的性质。
许大茂看出娄晓娥的心思。
那是不由得摇了摇头。
把碗里的米粥喝完。
伸手擦了擦嘴：“你们慢慢吃，我去找零工。”
娄晓娥：“这么着急，你吃饱没有？”
许大茂：“不用管这个，照顾好孩子。”
娄晓娥：“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
许大茂：“嗯……”
说完许大茂没有继续待着。
拿起旁边架子上的衣服。
转身准备出去找零工。
小锅巴看到后有些着急。
连忙拿起两个窝窝头。
迈着小短腿跑过去。
将窝窝头递给许大茂：“粑粑，给你。”
“给我干嘛？”许大茂有些不解。
“窝怕你没有吃饱，找零工饿肚肚。”小锅巴甜甜说道。
“怎么可能？”许大茂嘴上这么说。
但是没有拒绝小锅巴的好意。
接过两个窝窝头放在兜里。
伸手刮了刮小锅巴的小鼻子：“好了，去吃早饭。”
“粑粑也要记得吃。”小锅巴歪着小脑袋。
“会的，你要听妈妈的话。”许大茂笑了笑。
“那粑粑答应窝快去快回。”小锅巴伸出小拇指。
“我答应。”许大茂勾住小锅巴的小拇指。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
许大茂松开小锅巴的小拇指。
拿着外套转身朝中院的方向走去。
小锅巴看着许大茂走远的背影。
迈着小短腿回到桌子的旁边吃饭。
小脸上满是不开心的神色。
娄晓娥看到后没有多说什么。
开始喂小锅巴吃窝窝头。
一直沉默不语的许文强见状。
心里面却是打起算盘来。
他爸因为收取贿赂被停薪留职。
现在出去找零工不是件事。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
上回系统一个月抽奖。
好像抽中神级钓鱼技能。
还有一些渔具之类的。
倘若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这些东西很快可以派上用场。
……
许大茂离开四合院后。
边吃窝窝头边找着零工。
虽然外面的零工不少。
但是没有适合他的。
他没有轻而易举的放弃。
吃完窝窝头继续找着。
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
突然走到轧钢厂门口。
许大茂看着熟悉的地方。
那是不由得摇了摇头。
想起昨天广播的事。
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
正打算去别处转的时候。
傻柱拎着网兜饭盒。
背着手朝这边走过来。
见许大茂站着门口。
满脸闷闷不乐的模样。
以为许大茂这是不开心。
想要回放映院去上班。
忍不住嘲笑起来：“我说许大茂，你之前下乡放电影收老母鸡的时候，为什么没想过会有今天，现在这样装给谁看？”
“和你没有关系。”许大茂懒得搭理傻柱。
“你看看你，被全厂通报停薪留职还这么嚣张，一点不知道收敛，活该站在这吹冷风，让人看笑话。”傻柱笑着说道。
“你能不能给我闭嘴？”许大茂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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