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包括进来的三大妈同时一脸哀求的看向张大福。
同时,老李也看向张大福,片刻后说道,“张大福同志,按照正常的程序,我还是要对您进行调解。”
“公安同志,我不接受调解。”张大福神色坚定,十分果决。
可他这份果决在易中海等人看来就是冷酷无情。
包括老李和小王都眉头微皱,似乎颠覆了他们的经验。
屋外的人同样惊讶。
在人们固有的思维里,遇到这种事,调解调解,让加害人给受害人赔点儿钱,赔点精神损失费,再道个歉就结了。
果然,老李说,“张大福同志,可以让他们几个对你进行一些赔偿,相当于精神损失费。”
刘海中赶紧点头说,“对对对,我愿意赔钱,愿意赔钱。”
虽然闫埠贵极其不愿意赔钱,但为了不进派出所是还是愁眉苦脸的说,“我也愿意赔钱,只要别拘留我。”
“张大福,你是怎么想的?”老李问道。
张大福决然道,“公安同志,我不接受调解,自然也不会接受他们的赔偿。”说完,他把下巴微微一扬,冷酷傲然。
何雨水在外面完全被张大福给迷住了,至于哥哥傻柱的死活,她已不关心。
何雨水觉得张大福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
聋老太太气的牙根儿痒痒,张大福这个小王八蛋太没有人情味儿了,赔你点钱不就结了?
二大妈急的直跺脚,对大妈说,“他姨大一妈,您说这可怎么办啊?啊?这可怎么办啊?”
一大妈都蒙了,甚至没听到二大妈的话。
院里的其他住户看到三位大爷将要被拘留,都觉得神奇。
三位大爷横行院儿里好几年,今朝竟然要去蹲拘留,有种太阳大打西边儿出来的感觉,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老李看到张大福如此的坚决,知道再劝说也无益,只能按照治安法来办事了。
“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何雨柱,你们是现在跟我去派出所”
听到了这话,闫埠贵吓得再次坐到了地上。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三大妈惊慌的又扶起闫埠贵,接着跑向张大福,苦苦哀求。
“张大福啊,求你了,求你放过我们一马吧,行不行?我们赔你钱,只要别太多,我们太穷了啊!”
张大福把手一背,丝毫不理会三大妈的哀求。
“张大福,我给你跪下了。”三大妈扑通跪在张大福的脚下。
周围一片哗然。
张大福对老李说,“公安同志,我现在心身俱疲,只想休息,请您带他们离开。”
“张大福,你也太无情了。”三大妈怒了。
二大妈闻声跳了进来,愤愤的瞪着张大福,扯着嗓子说,儿“就是,张大福,咱们现在都是一个院的了,你不能留点儿情面吗?你也太冷酷了。”
“公安同志?”张大福对老李挑了挑眉头,似在询问。
老李当然会意,对二大妈三大妈颇为严厉的说,“两位女同志,你们俩不要无理取闹,赶紧离开张大福家。”
“公安同志,求您帮帮我吧,我们家老严不能蹲拘留啊。”三大妈又求老李。
“可早干什么去了?”老李有些气愤,“你们口口声声说张大福和你们是一个院儿的,可你们却处处排挤他,甚至诬陷他,损坏他的名誉。他不接受调解我们也没办法,如果你们两个再胡闹的话,就一起带走。”
一句话吓的二大妈三大妈赶紧闭嘴,不再敢胡闹。
“小王。”老李说,“带上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还有何雨柱,咱们回所里。”
小王点点头,给易中海四人排队。
“易中海你是一大爷走在前面,接着是刘海中和闫埠贵,最后是何雨柱。”
易中海等四人都红着脸,低着头,觉得无法见人了。
排好队之后,小王警告,“你们别耍花样儿,如果谁要想跑的话,我这腰里可别着枪呢。”
说完小王撩起衣襟亮出枪套,一把黑漆漆的手枪装在枪套里,和张大福一样冰冷无情。
“走吧。”小王挥了一下手。
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带着易中海闫埠贵和傻柱走出了张大福的屋子。他不敢抬头看,低着头直接向右转,往川堂口走去。
后面三大妈哇哇的哭起来。
闫解成赶紧跑过去扶住三大妈,气呼呼的说,“你看我爸这干的什么啊,我平时就告诉他别掺和傻柱易中海的事儿,他就是不听。”
刘光齐三兄弟互相看看,脸上竟然都露出了笑意。刘光齐使个眼色,三兄弟往家跑了。
闫解成也带着惶恐的弟弟妹妹回家。
众人看着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还有傻柱被公安带走,都纷纷散去,他们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似乎都挺开心。
三位大妈站在穿堂口,望眼欲穿的看着穿堂的对面,一个个充满了哀伤。
何雨水却看起来挺高兴,往自己屋走的时候还蹦蹦跳跳的两下。
没有了傻柱,一大妈又站在穿堂口,聋老太太只能自己回后院儿。
她拄着一个破棍子,右小腿上还打着夹板,小脚三寸,一瘸一拐,行走不稳。
聋老太太一面走,一面在心里诅咒张大福,什么天打雷劈吃饭噎死,十分恶毒。
结果心神不稳,刚走到秦淮茹家前面的水池子处,被一个小石头块绊了一下,啊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然而,这院里已经空空荡荡,除了站在穿堂口的三位大妈,再无他人。而三位大妈此时心情沉重,聋老太太的摔倒根本没有看到。
聋老太太只好自己往起爬,结果腿一软,又摔倒在地上,咔嘣一声,小腿的夹板挣脱了。
“你们谁来扶我起来?”聋老太太气的大喊,这才惊动了三位大妈。
但三大妈看了一眼,接着钻进了穿堂。
二大妈看见了撇撇嘴,也进了穿堂,故意躲起来。
没办法,一大妈只好走过去扶起聋老太太。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儿?我这腿疼,唉呀疼。”聋老太太疼的呲牙咧嘴,死死的抓着一大妈,那条断腿悬起来,不敢着地儿。
一大妈看到聋老太太疼的已是满头大汗,感觉不对劲儿,赶紧问,“老太太,您的腿怎么样?”
“中海媳妇儿。”聋老太太呲牙咧嘴的说,“我觉得这腿又断了,疼的要命,送我去医院。”
“老太太,可我也背不动你呀。”一大妈为难的说。
“去找柱子,找柱子。”聋老太太急着说。
“老太太您这么快就忘了?柱子刚被公安带走啊。”一大妈提醒道。
因为腿疼痛难忍,聋老太太的确忘了,急忙又说,“那你赶快去找人啊,你们院儿栓子,还有赵明赵亮,找他们。”
“好,我先扶您坐下,您在这儿等着,我去叫他们。”一大妈说着,慢慢儿的扶聋老太太坐在地上,松开手一抬起头,看到栓子和赵明赵亮兄弟一起进了穿堂。
显然他们是有意躲开。
“唉呀,这可怎么办?”一大妈急得直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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