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了几秒后,四合院里才活过来。
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傻柱!”易忠海赶紧跑出去看何玉柱中枪的腿,
手都在打哆嗦。
李跃民,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他的眼神充斥疯狂,像是要杀人。
聋老太太抿紧了嘴唇,哆哆嗦嗦的往傻柱方向走。
娄晓娥也手足无措的看着捂着裤裆的许大茂,眼泪不断流,
“大茂,
大茂你怎么了,
呜呜,
你别吓我,
别吓我啊!!!”
院里的其他住户们也都上来帮忙。
只是一看两人的惨状,都束手无策,傻柱的腿直接被李跃民的子弹贯穿了,血流了一地。
许大茂的模样更是狰狞,地上都流出来了血水,显然伤的不轻。
“李跃民你怎么敢开枪!”
“傻柱下手也太重了,还是要害位置,许大茂也快不行了。”
“哎呦,怎么出了这档子事,快把俩人送医院。”
“老太太别挡着了,让让路,刘光天,快去拉板车。”
院子里一阵的手忙脚乱,易忠心都在颤抖,担心傻柱残疾,自己的养老大业毁于一旦。
心里的怒火直冲脑门。
李跃民守在许大茂旁边,紧紧攥着他的手鼓励,眼眶都红了。
娄晓娥哭的梨花带雨,人都傻了。
很快,还没等将两个伤员送去医院,大批的警察就上门了。
此时还不算太晚,街上有人纳凉。
稍微一打听就知道那个院里响的枪。
砰!
大门被踹开,一个五大三粗的警察满脸怒火的带队冲了进来。
“谁放得枪?给老子站出来!”
来人姓王,附近片区的所长,累死累活的刚忙完一天回了家,就听到了枪响。
声音这么清晰,不用问都知道是自己的片区。
吓得鞋都没有穿好,连滚带爬的冲到了所里,集合警力就冲了出来,第一时间赶到事发地点,生怕出了命案。
这地界可是四九城,遍地是领导。
万一哪个领导倒霉在这片吃了花生米,自己的所长也干到头了。
一见警察来了,住户们纷纷散开。
易忠海怒发冲天,忙指着李跃民道:“警察同志,是他放的枪,他无故伤害我们院的居民,快把他抓走。”
“受害的是我们院里何玉柱,您看看,腿都被打了个窟窿。”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贾张氏也急忙帮腔。
一个劲的哭。
似乎李跃民是十恶不赦的刽子手,一言不合就掏枪崩人,应该立刻把他拉去靶场才对。
娄晓娥一听不干了,哪能容他们污蔑,怒急:“警察同志,他们胡说,明明是傻柱找茬打我们家大茂,李跃民制止他行凶!”
“什么叫行凶,俩人不过是不小心碰了下,有点小误会。”
“贾张氏,你长着眼吃饭用啊?大茂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是误会?”
“我……”
“都住嘴!”
“行了,别吵吵了,我先看看受害者的情况。”
王所长蹲下打量了一下何玉柱的腿,看完心里松了口气。
没什么大事,不会出人命。
摘下帽子擦擦汗,指了指易忠海:“你说说情况,怎么回事?”
“这是恶性伤害事件,还是意外?”
民间允许持枪,但城内禁止响枪,不过偶尔也会有意外搂扳机的。
娄晓娥一看王所长让易忠海说,顿时急了,他肯定颠倒黑白,就想上前争论,不过被李跃民轻轻拉住了。
随他去说,不急。
因为伤员还在一旁没送医院,易忠海长话短说。
“警察同志,这不是意外,是李跃民发疯想杀人啊!我们院里有点事,正开全院大会,黑灯瞎火的傻柱,就是受害者何玉柱,和许大茂不小心碰了下,然后就打起来了。”
“本来是磕磕绊绊的小事,可不知道为什么,李跃民突然就掏出枪要杀了何玉柱。”
“我看他像是冲着何玉柱的脑袋去打的,只不过打歪了才打腿上了,你们一定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说着,易忠海不露痕迹的给了贾张氏、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等亲近的人一个眼神。
他打定主意,要趁着这个机会送李跃民进牢房。
他杀人未遂的罪名要是成立,少说也得判个十年二十年。
易忠海之所以这么狠,李跃民三番五次的不听他的话,挑衅一大爷的权威还是次要的。
可李跃民今晚掏枪打傻柱的举动真让易忠海心冰凉。
得是什么样的狠人才能动不动就掏枪啊!
让他在大院里待着,以后没安生日子过了。
小畜生不按照规矩来。
易忠海也怕哪天和李跃民的矛盾升级,不明不白的被黑枪打死了。
索性,趁着现在把他弄进大牢里。
他话音刚落,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他们就极力证明。
“一大爷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警察同志,你们快把李跃民带走吧,他在院里太危险了。”
“是啊,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见过这个啊,孩子都吓坏了。”
院里的其他住户都沉默不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好家伙,想杀人?”
王所长一挥手,立刻四五个警察持枪将李跃民围住。
“老实点,慢慢的把枪放地上,快!”
李跃门笑笑,顺从的缓慢把枪放下。
警察们一拥而上,顺利的将他制服。
“特么的胆子够肥啊,动不动就响枪,回所里老老实实交代去吧。”
“按住了,这指不定是什么危险分子。”
“警察同志,不是这样子的……”娄晓娥急切道。
有警察没好气的挥手:“什么样也不能开枪打人啊,别说了,回所里再老实交代。”
易忠海的心彻底放下,不断地感激王所长‘为民除害’。
贾张氏的三角眼都高兴地都吊了起来,李跃民进了大牢,轧钢厂保卫科就没人阻拦了,街道办这边一申请,淮茹就回来了。
大好事啊!
双喜临门!
她解恨的冲李跃民狠狠呸了口。
禽兽们兴高采烈的就差击掌庆祝。
等他们高兴到极点的时候。
“……”
李跃民抬起头,冲王所长笑道:
“王叔,是我啊,跃民,陈猛的徒弟。”
王所长尚未说话。
旁边的易忠海猛地抬头,
咯噔一声。
心里再再再再再次升起不好的预感。
嘴角抽搐,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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