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4点，张小年就早早醒来。
昨晚喝的有些高兴。迷迷糊糊早早就睡了。
现在才4点，天刚亮。张小年怎么也睡不着了。
索性洗漱了一下推着车子出了招待所。
骑车来到了中山公园，随便找个座位拿出早饭。吃完后开始遛弯儿。
这个时候来公园儿的都是退了休的老人，家里没什么负担。过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至于说早起跑步的，根本就看不到。
这年头儿吃都吃不饱，跑步这种消耗体力让自己多吃饭的运动。根本就没什么市场。
张小年在公园儿里走了一圈儿，看到几个正在打太极拳的老爷爷，便坐在一旁观察起来。
前天帮忙钓鱼，能触发选择，获得【永不空军】的称号。
那么看着这帮老爷爷打太极。能不能触发选择，获得太极拳的技能呢？
眼看着快到7点了。生生的看了50多分钟。一点儿动静儿没有。
张小年叹口气。看来系统不是那么容易触发的。
出了公园儿，骑上自行车来到种子公司。
开门儿后，张晓年第一个走了进去。
昨晚已经做了决定，买点种子在空间中搞大生产。到时候物资多了，自己也牛逼一把。
找到一个看起来好说话的小姐姐。张小年说道：
“售货员小姐姐，我想每样种子买几粒。我们有自然课。想观察一下种子发芽的全过程。”
得到的回答是。
“有没有介绍信？没有介绍信。赶紧滚蛋，耽误事。”
张小年说了半天，一粒种子都没买到，有些失望的走出了种子公司。
这个小姐姐竟然视我这个帅哥如不见。
肯定是眼盲症患者。要不就是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张小年心中碎碎念。
出了种子公司门口儿。抽根儿烟正准备离开。
一个老农赶着马车来到了种子公司大门儿。
张小年灵机一动，连忙走上前去，地上一根华子说道：
“老大爷。您这是来采购种子的？”
老大爷不认识烟的牌子。但是过滤嘴香烟可是高档货。
接过来后夹在耳朵上说道：
“小伙子。你说的没错。我是过来采购一些种子。准备补种。”
“今年旱情更厉害了。田间里的苗儿有一大半儿都没出。让人着急死了。”
张小年知道，今年是自然灾害最后一年，粮食紧缺已经到了最严重的时期。
虽说后半年国家从外面打开局面，弄了不少粮食，不再饿死人了。
但是粮食的产量还是面临着欠收，甚至绝收的困境。
像老大爷这种还能来补苗的地，已经非常少了。也不怪老大爷着急。
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道：
“老大爷，小子求您一件事儿。”
“我给你二块钱。您帮我每样种子弄几粒儿。”
“我们上自然课。我想看看种子发芽的全过程。”
“可是里面儿的哥哥姐姐说没有介绍信。不让买，可把我急坏了。还等着交作业呢。”
老大爷笑着说道：
“还要什么钱？”
“一会儿我每样儿给你几粒儿不就完了吗？”
张小年虽然执意送给老大爷二块钱，但是老大爷死活不收。
最后张小年灵机一动。把兜里的烟拿了出来交给老大爷说道：
“大爷，您帮忙可不能白帮，我不怎么抽烟，这烟您拿回去。这总行了吧？”
老大爷看着香烟点点头说道：
“这叫什么烟？看起来还挺高级。那行老头子我好这一口，就占你一些便宜了。”
“你放心，这里我常来，我孙女就在这上班，还是有些面子的。”
“每样种子都能给你要几粒儿。不过你能不能种活就不一定了。”
张小年一脸得意的看着，老大爷的走进种子公司的背影心说。
臭丫头片子，让你不卖我种子，少爷我一盒烟就全都摆平了。祝你找不到婆家。
等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老大爷乐呵呵的跑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儿，说道：
“这里有好些种类的种子。你分开来种。我就不教你认它们是什么了种子了。种出来还有惊喜。”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说道：
“爷爷，我就知道，你要这些种子是给小屁孩的。”
张小年回头一看，我草，臭丫头片子？
扔给老大爷一块钱。然后骑上车子就没影儿了。
老大爷笑了笑，把一块钱捡了起来说道：
“这孩子人品真不错。二丫你这脾气要改改啊。”
嘴里念叨着，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一块钱，在四九城里不算什么。
但是回到村儿里。一个星期的工分儿能挣出来一块钱就已经不错了。
张小年回到了轧钢厂，走进放映员休息间。只有王顺坐在那儿，许大茂不见影踪。
和王师傅聊了几句，抽根烟。王顺说道：
“许大茂被派下去放电影了。你要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跟我说。我会教你。”
张小年心中又是一动说道：
“王师傅，前两天大茂哥教了我一遍。”
“这两天我没事就复习一下，也不知道对不对，您要有时间，过来给我掌掌眼。”
“我从头到尾演示一下，有不对的地方。您指点一下。”
王顺说道：
“那行，咱们过去看看你学的怎么样？”
说完两个人就来到了隔壁。张小年手脚麻利的开始操作起来。
在操作的时候，张小年还特意露出三个小破绽。
王顺在一旁指点了两个破绽，第三个破绽王顺都没察觉。
一套流程走下来。王顺说道：
“小年你这了不得呀？”
“我能做到你这样，足足学了半年多，你短短几天就掌握了，简直太厉害了。”
“只要注意别犯之前的小毛病，都可以去考证了。”
正说着话有人推门进来了。说道：
“谁能考证了？”
两人回头看去，原来是李副厂长。两人连忙问好。
张小年从兜里拿出华子，给李副厂长和王顺递烟。三人点上后。
李副厂长说道：
“呦，这不错呀。你这档次居然比我还高。”
张小年笑着说道：
“李厂长，主要是刚上班儿。我爸之前攒了点儿烟票，我拿出来充门面。”
“我自己抽烟少。还没抽完呢。”
李副厂长笑着说道：
“看来，不管什么年代，懂事儿的人都是这样。”
“想当初我当学徒的时候，当时的烟叫什么来着？对了，叫骆驼，还是洋人的烟。”
“我宁可两天不吃饭，也买了一盒儿孝敬师傅。”
“对了，王顺，你刚才说小年可以考证了。这么快就学出徒啦？”
王顺说道：
“李厂长，您不知道，小年儿可以说是天才。”
“就跟许大茂学了一会，这两天自己练练。”
“刚才。在我面前演示了一下。就有一个小瑕疵。其实完全可以独立放映电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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