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茹拉着棒梗头也不回的进了家门。
小当和槐花怯生生的跟在后面。
许大茂数着钱,乐得嘴角都快裂到后脖颈了。
娄晓娥不满的拍打着他。
埋怨他这下将关系弄得更糟糕了。
许大茂不置可否。
“什么邻里关系比得上五十五块钱?”
“再说了。”
他看着龚异人悄然离开的背影。
“这院里的关系,搞对了一个,就远超其他所有人。”
说完想了想,抽出五块钱给娄晓娥。
“拿着,赶明儿再买个下蛋老母鸡,给你补身子。”
娄晓娥盯着他:“你留着这五十想干嘛?”
许大茂眯缝着眼睛。
“当然是买礼物,拉关系,你不是说要搞好了邻里关系么。”
娄晓娥一脸担忧。
“得罪壹大爷和秦姐他们这么狠,这会儿再亡羊补牢,来不及了吧。”
许大茂摇着头:“傻。”
娄晓娥大怒,去扯许大茂的耳朵:“说谁呢?”
许大茂仰着脑袋:“倒霉娘们儿,轻点,我还受伤呢。”
两人打闹着回了后院。
四合院终于安静了下来。
龚异人回家,懒得做饭,从背包里搞了块炭烤熊排。
吃得满嘴冒油。
刚吃了几口。叮的一声提示音。
龚异人乐了。
这是训禽之后,心情苏畅。
又解锁背包格子了。
不过这段时间平均一天解锁一个格子。
惊喜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了。
所以他还是三两口吃完了熊排,这才打开背包,检查起来。
等看到新解锁的东西,龚异人的鼻息沉重了起来。
这东西,好啊。
第二天,龚异人心情愉悦的来到了轧钢厂。
一忙就是一上午。
到了中午,李副厂长安排后勤送来了午饭。
忙碌了一上午,饥肠辘辘的大家伙端起饭碗就扒拉。
随后都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
“这味道,不大对吧。”
龚异人也尝了尝。
饭没问题,稍微有点焦味在里面。
但菜就一言难尽。
“新手做的吧?这白菜还没断生呢。”
“咸盐倒是舍得放,怎么还一股酸味?”
“是把醋当成酱油了还是醋溜白菜没做好翻车了?”
李副厂长看着大家面色奇怪,也端起碗尝了尝。
脸色立马就暗淡了下来。
他也没有发作,只是一脸抱歉。
“不好意思,可能今儿太忙,后厨弄差了,我一会儿说说他们。”
大家也不好说什么,饭菜虽然难吃,但也不到完全吃不下去的地步。
挑挑拣拣,择着能下咽的将就糊弄了过去。
稍事休息,又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李副厂长则带领后勤收拾了碗筷,沉着脸来到了后厨。
到了厨房一看。
食堂主任已经气冲冲的扯着嗓子骂上了。
李副厂长拉过刘岚一问。
才知道不但攻关小组的菜翻车了。
连供应各车间工人的大锅菜也有问题。
不但难吃,还延误了不少时间。
工人们怨声载道,差点再次冲击后厨。
食堂主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求爷爷告奶奶的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工人。
等工人们散去,转头就进后厨开喷了。
“何雨柱,上次你就耽误时间,开餐晚了半个多小时。”
“我帮你抗了,只扣了你五块钱,当时你是怎么给我保证的?”
“这才几天,你又犯?这回更离谱。”
“出餐晚就算了,那土豆熬成渣,白菜全是盐。”
“还有豆角,都没熟啊,好几个工人都进厂医务室。”
“上吐下泻,一塌糊涂。”
食堂主任指着傻柱:“我告诉你,这事儿你要负责,负全责。”
傻柱耷拉着脑袋,左手还缠着纱布。
一脸晦气样,低眉顺眼的陪着笑。
“主任,这个……”
“少给我这个那个,这事儿没得商量。”
“你就等着受处分吧。”
说完一甩手,就准备离开。
结果就看见顶头上司,专管后勤的李副厂长也在门外呢。
食堂主任以为他是为了食堂的事情找了过来。
赶紧上前:“李厂长,这事儿……”
李副厂长一摆手:“我已经知道了,傻柱,过来。”
傻柱走过去。
李副厂长看了看他的手:“这手怎么了?”
傻柱举着手:“昨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伤着手指头了。”
他可不敢说是被龚异人打的。
不然一问原因,人家为啥打你啊?
傻柱总不能说我盗取公物,被揭穿了恼羞成怒打了一架。
毕竟盗取公物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别提为这事打架了。
何况他还打输了。
只能随意找个借口。
他昨天和龚异人对这一拳,左手四根手指指骨裂伤。
医院给上了药,夹上固定夹板,缠好绷带,吊在脖子上。
特意吩咐他尽量少动。知道他是厨子后,强调短时间内就别颠勺了。
因为做菜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不规律晃动。
带动左手手指跟着乱晃。
容易影响骨骼的恢复性生长。
说完就让他回去了。
聋老太太劝他干脆请假,好好修养一下。
可傻柱不能请假。
这段时间为了向秦怀茹献殷勤,花费不小。
他平时又不攒钱,都被秦怀茹借走了。
现在治手指交完了医药费,兜里已经一干二净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他总不能在家养上三个月吧。
别说三个月。
不去后厨蹭饭,他连一个月都过不下去。
因此今天一早,他还是挣扎着来上班了。
幸好伤的只是手指。
没法颠勺,但可以动嘴。
所以到了后厨,他叫过马华和胖子来。
“我手受了伤,从今天开始,你俩上灶。”
“啊?”马华和胖子大吃一惊。
“可我们什么都不会啊!”
傻柱听着马华这话,黑了脸。
“谁叫你平时不好好学,没眼力见的东西,去削土豆去。”
傻柱主意想得挺好。
自己还有俩徒弟呢。
让他们上灶,自己在一旁指导。
凑活着做出菜,把工人们糊弄过去就得。
食堂主任要问,就说自己为轧钢厂锻炼新人,教技术呢。
可他平时敝帚自珍,害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对两个徒弟一点正经手上活没教。
总是支使他们削土豆,洗白菜。
这俩人切切墩,淘米做饭,揉面做馒头,技术还凑活。
这下骤然之间直接上灶炒菜,那叫一个灾难现场。
傻柱又是个暴躁脾气,眼见两人手忙脚乱,错漏百出。
气得差点上去抽两人。
他越生气,俩徒弟越害怕,菜也越做越烂。
最后时间来不及了,只能随意糊弄几下。
硬着头皮出菜,时间晚了不说。
菜也做得乱七八糟,闹出了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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