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异人跟许大茂没冲突。
这人当然也是个坏种,贪财好色,见异思迁。
人性也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世界上坏种多了去了,龚异人又不是正义使者。
见一个就要消灭一个。
所以面对许大茂的吹捧和谄媚。
他表面照单全收,心里头稍加提防也就是了。
许大茂一开始还挺担心。
他在四合院那人缘早就被易中海和傻柱他们败坏光了。
没想到这个新出头的龚异人还挺客气。
虽然没有特别热情。
可自己敬酒人家喝,吹捧人家听,活跃气氛的小笑话。
人家听了也跟着一起乐呵呵的笑。
主打就是一个一视同仁。
酒宴结束,李副厂长带着许大茂找到龚异人。
“龚组长,我琢磨着小组里大家又要看图纸,又要改机器。”
“整天琐事繁杂怪累的。”
“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才有精力投入以后的工作。”
“所以我想着,要不隔段时间,给大家放场电影,轻松轻松。”
“你觉得怎么样?”
他指着许大茂。
“这位宣传科的许大茂同志。”
“放电影的手艺可是一绝,出了名的好。”
“我让他准备两部片子,抽时间放给大家看。”
龚异人无所谓的点头。
“只要不耽误工作,都听李厂长安排。”
李副厂长一拍许大茂:“那就这么定了。”
“没问题。”许大茂连连头。
本来放电影就是他的本职工作,给谁放不是放啊。
龚异人对许大茂道:“那以后就要麻烦你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不敢当,龚组长……”
龚异人摇头:“叫什么组长啊,咋们这么多年的邻居。”
“叫我名字就行。”
李副厂长好奇的问:“你们认识?”
许大茂解释:“一个四合院,前后院的邻居。”
李副厂长高兴,这更方便拉进关系了。
龚异人也是看着李副厂长和许大茂走在一起,突发奇想。
这两人日后可都是能折腾的主。
搅得轧钢厂和四合院都鸡犬不宁。
干脆自己也添一把火,助他们烧的旺旺的,去祸害众禽。
三人随便闲聊了几句,许大茂很有眼色的告辞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情不自禁的哼起小曲来,开心。
他自己在四合院什么地位心里有数。
哪个拿正眼瞅自己了?
连老婆娄晓娥都经常瞧不起他。
埋怨他不会和邻里处关系。
还老叭叭的给他上课。
那是他不想处好关系吗?
傻柱三天两头的就揍他,易忠海还拉偏架。
其他人就知道看热闹,笑话他。
这么群人有什么关系好处的。
你娄晓娥要不是有个资本家爸爸。
早被这帮人吃干抹净了。
许大茂在四合院主打就是一个谁也瞧不起。
整天挨揍的男人当然谁也瞧不起啊。
没想到,在轧钢厂,冉冉升起的新星居然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当然自己也不能真的叫人家名字。
可至少人家没跟自己摆谱,没瞧不起自己。
许大茂虽然一直在觊觎宣传科长的位置。
可本身还只是个普通的宣传科科员。
跟龚异人的地位比不了。
所以龚异人对他的态度,让他十分受用。
他琢磨着现在李副厂长和龚异人都挺欣赏自己。
这段时间把两位关系处好了,说不定将来自己竞争宣传科长,还能得到两大助力呢。
想到这里,许大茂感觉浑身骨头都轻了二两。
踏着轻快的脚步回到了四合院。
路过自家门外的鸡窝的时候,听着里面的鸡叫声。
许大茂心思翻腾,又琢磨起来。
自己出差放电影,从红星公社搞来了两只老母鸡。
要不,给龚异人和李副厂长送过去,拉拉关系。
不过得用什么借口呢?平白无故的送,人家肯定不能要啊。
一边想一边蹲下去看了看笼子里的鸡。
这一看,发现不对了。
怎么就剩一只鸡了?
“娥子,娄晓娥,出来。”
两口子一对,发现都不知道另一只鸡的下落。
这才开启了一场寻鸡之旅。
许大茂更是凭借自己的敏锐嗅觉,闻到了傻柱家传出来的鸡汤香味。
这下一场闹剧就在四合院里盛大上演。
等到龚异人弄完了点收尾工作,从轧钢厂施施然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闹剧正演到精彩时刻。
舔狗傻柱主动背锅。
易忠海巧舌如簧,说何雨柱的行为不算是道德品质有问题。
把偷鸡说成是打击报复。
轻描淡写的就转移了矛盾。
不但帮何雨柱洗清了盗取公物的嫌疑,还大事化小。
准备让何雨柱花五块钱,解决问题。
龚异人在外边听着他装模作样,义正言辞的扯淡。
说什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四合院里不允许互相打击报复。
说的好像之前傻柱拿许大茂当沙包打着玩的事情不存在一样。
眼瞅着许大茂就要无奈答应五块钱解决事情。
龚异人可不能让易中海如愿了。
大步走到院里,大喊一声。
“等会儿,怎么开会没人叫我呢?”
易忠海看着龚异人,心头警铃大作,脸上故作平静。
“开会的时候你不在,总不能让大家都等你一个吧?”
龚异人点点头:“那现在我回来了,有资格参加这个全院大会吧?”
易忠海提高了警惕,虽然不知道龚异人有什么目的。
但他不愿意横生枝节。
干脆摇着头:“没必要,事情已经解决了。”
说完站起来,朝着邻居们一挥手:“散了吧,都回去了。”
邻居们一头雾水,怎么刚才好好的,龚异人一来,会就开完了?
龚异人看着易忠海慌乱的样子,倍觉好笑。
一把按在易忠海的肩膀上。
将他按回到板凳上,然后将桌子上的砂锅端了起来。
“别急着散会啊,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呢。”
“许大茂?”
许大茂不知道龚异人什么意思,站起来茫然的看着他。
龚异人揭开砂锅:“你丢的是公鸡还是母鸡?”
“母鸡啊!我专门留着下蛋的。”
龚异人一扒拉,将砂锅里半只鸡的脑袋漏了出来。
大红的冠子,分外鲜艳惹眼。
龚异人一笑。
“我说今晚的鸡汤里,怎么只有半只鸡。”
“原来另一半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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