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带着一身汤水和饭粒儿。
连滚带爬的被赶出了病房。
摸摸脑袋，一边走一边骂。
“狗咬吕洞宾，亏我还花钱给你买饭送菜。”
“不领情就算了，还砸我，什么德行啊。”
“呸。活该被炸，早知道这样，炸死你才好呢。”
话刚说完，就看见几个大盖帽转过拐角，径直走了过来。
为首的队长看见傻柱，还打了个招呼。
“咦，这不是何师傅吗，还没休息呢？”
他看着傻柱身上的汤水，有些好奇。
“这是怎么搞的？”
傻柱撇撇嘴：“还不是贾大妈，也不知道到是不是炸傻了，一醒过来就发疯。”
“哦？病人醒了？”队长眼一亮，也顾不得和傻柱聊天了，带着队伍就走。
可惜大盖帽们注定无功而返。
为了三百块养老钱，贾张氏将一个蛮横泼辣老太太的本色充分发挥了出来。
不但一问三不知，还反问大盖帽为什么还没抓到炸伤她的人。
一会儿疼，一会儿难受，一会儿又要大盖帽抓不到人就赔自己医药费。
不到一小时，除了队长，其他大盖帽都已经在暗暗可惜，怎么没直接炸死这个老泼妇呢。
队长也很无奈，这明显不配合，他什么也问不出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笔记本，他干脆一合本子。
站了起来：“老太太，既然你没什么线索，那就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大盖帽们在后边，悄悄问队长：“队长，这就完了？不问了？”
队长挠挠头：“问个P，摆明了不配合，总不能一直和她耗着吧。”
“咱们可没那么多闲工夫。收队。”
秦怀茹站在窗户旁边，看着大盖帽一行人园区，这才满意的关上窗户。
笑了。
贾张氏独眼斜视着她：“满意了？给钱吧！”
秦怀茹点头：“我中午去拿钱，下午就送过来。”
贾张氏冷笑：“看来你还真是找到冤大头了，哪个怨种这么倒霉啊。”
秦怀茹回头：“你想岔了，我这是借的，将来还要还呢。”
“我要是还不上，以后还得棒梗来还。”
贾张氏侧过身子：“反正不是我还就行。”
却不知道秦怀茹在她身后，满脸怨毒的看着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她也不多说，离开了医院，赶到轧钢厂去找易中海拿钱。
赶到轧钢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她先去了趟后厨，准备找傻柱弄点吃的填一下肚子。
她还不知道，上午三车间发生的事情这会儿已经传遍全厂。
广播里扣除她和易中海工资的惩罚通知都已经放了三遍了。
秦怀茹走进后厨，就看见傻柱正坐椅子上生闷气呢。
傻柱早上离开医院赶到轧钢厂，都快十一点了。
幸好易中海跟跟后厨打过招呼。
傻柱的徒弟们提前准备好了食材。
傻柱也火力全开，疯狂忙碌了好久，终于勉强做好了饭菜。
可最后出菜时间还是晚了。
忙了一上午的工人敲着饭盒，将食堂的打饭窗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边敲一边骂。
傻柱本身就是个京痞，完全不把工人们放在眼里。
这会儿一边忙的团团转，一边还要被骂。
火气上来拎着锅铲就和工人们对骂了起来。
如果是在四合院，他这做派一出来，其他人就被吓退了。
可轧钢厂的小伙子们才不吃你这一套，一个个本来饿得虚火三丈高。
厨子还敢顶嘴？
当时就要冲进后厨收拾傻柱。
食堂主任赶紧跑出来，作揖鞠躬赔不是。
安抚大家的怒火。
后厨马华等人也赶紧将傻柱拉了回去。
等到饭菜做好了，赶紧多开几个窗口分发出去。
工人们吃上了饭，这才降下怒火，回车间休息去了。
傻柱被食堂主任臭骂了一顿。
还扣了五块钱工资。
食堂主任是终于逮着机会了。
这傻柱平时就不尊重他，看在厂长和他手艺的份上也就忍了。
可现在差点闹出群体性事件，傻柱可横不起来了。
只能受着。
等食堂主任走了后，感觉自己丢了面子的傻柱往那儿一坐。
生闷气。
其他人都知道他的狗脾气，没一个敢上前招他。
这时候秦怀茹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后厨其他人看自己的眼光那么怪异。
秦怀茹还是找到傻柱，一拍他的肩膀。
“傻柱！”
傻柱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
“干吗啊？”
秦怀茹眉眼流转：“给我拿几个馒头。”
傻柱有点腻歪。
他为了照顾贾张氏耽误了工作，挨了批评，扣了工资。
这秦怀茹过来，一句关心都没有，直接就要馒头。
脾气也上来了。
“没有。”
秦怀茹一愣，这态度不对啊。
可她急着吃点东西，再去找易中海拿钱去。
也没在乎傻柱的态度。
“别闹，我还不知道你们后厨，肯定藏的有。”
“给我几个。”
傻柱更不乐意了。
“这什么话？我们后厨怎么了？”
“既然你都知道这是后厨，那你是后厨的工作人员吗？你跑进来干嘛来了？”
“出去！”
秦怀茹脾气也上来了。
“行，傻柱，翻脸不认人是吧，那我走。”
说着就往外走。
傻柱梗着脖子：“早就该走了你，什么人啊。”
一旁听见两人争吵的帮厨们探头探脑，都不敢过来。
只有马华仗着自己是傻柱徒弟，跑过来还试图劝解一下。
他可没傻柱另一个胖子徒弟精明，那小子这会儿手里捏个土豆。
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对着土豆琢磨着，两耳不闻窗外事。
马华屁颠颠的走过来，给傻柱顺气。
“师傅，别生气。”
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吵是因为傻柱觉得自己一番付出不被重视。
秦怀茹呢，对傻柱这个自助式舔狗这会儿没那么上心。
心思全在接下来管易中海要钱上。
马华还单纯以为两人吵架就为了馒头呢。
从自己饭盒里掏出俩馒头，递给秦怀茹。
“嫂子，您拿我这俩先垫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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