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搀扶着娄晓娥慢慢的穿过院子,
中院的人冷眼旁观,
秦淮茹倒是想要凑个热闹,看见贾张氏那碧莲,就打消念头,
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
这些老毕登以前都是被狠狠地剥削,
自然爱屋及乌,对于娄晓娥有极大的恶意,
可是许大茂也不是个好人,加上娄晓娥闭门不出,也算躲过一劫。
前院,闫埠贵的儿媳妇,小娇妻于莉,
正在和闫解娣蹲在门口,剥大蒜皮。
女人之间的关系自然是比臭男人之间的好,
于莉和阎解娣向前搭话,
于莉的姿色差了雨水一点点,身材倒是高出一大截,
二人经常说着闺房私密事,雨水没少吃亏,
许多羞羞的事情,雨水都是被于莉启蒙。
于莉的性格有些大胆,有些好慕虚荣,
好听点就是女汉子,难听就是女流氓,
雨水从私房话中,
可以听出于莉的胃口有点大,
闫解成有些毛病。
阎解娣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初中生,
雨水只有在她的面前才能找到一点自信。
四女互相的表面打着招呼。
雨水有些紧张,害怕这二女也会加入厕所大军,
这就有点坏事,
在学校里,女生们上厕所的路上,总会无限的壮大队伍,
以至于坑位都不够,还要排队等待,
她倒是不担心茅坑不够,
而是她刚刚想到一些事情,想要对娄晓娥说。
好在两人并又有一起上厕所的打算,
雨水的柳叶眉舒展开来,寒暄几句,匆匆告别,
一刻都不停留,害怕有人突然有了尿意,追了上来。
踏出院子,一切都变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雨水神秘兮兮的把吴涛白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娄晓娥听得一愣愣,嗤笑连连,
没想到吴涛如此凶残,掌掴棒梗和贾张氏,武力碾压傻柱,
大骂易中海和聋老太,丝毫没有给老祖宗的面子,反手白得五百块钱,
这是捅破了四合院的天,要做那齐天大圣,镇压众禽。
娄晓娥笑完之后,冷静思考,有点背后发凉,
吴涛将他们得罪完了,这些都不是省油的灯,收到如此侮辱,
呲牙必报的家伙,肯定会背地里报复,
甚至还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招数,栽赃陷害吴涛。
这么说吴涛的处境已经如同伊利丹,危在旦夕,岌岌可危,
俗话说,宁与君子争高下,不与小人论长短。
娄晓娥的脸色瞬间变得蜡黄。
雨水说的话的本意也是如此,
见到娄晓娥领悟到自己的意思,她小心的问道:
“晓娥姐,你说吴涛最好怎么办?”
“是不是应该搬出院子,远离他们,这样才安全。”
娄晓娥看着单纯天真的雨水,忍不住捏住消瘦的小脸,
苦笑的说:“雨水,现在的形式,根本就别想搬出去,私自找住处。”
雨水又问道,“那像我这样,居住在厂里呢,”
娄晓娥摇了摇头,轧钢厂就没有住宿的地方,
雨水的眼神黯淡无光,眉宇间散发忧愁,思考人生。
娄晓娥飞速的旋转大脑,想要找到什么好的办法,
竭尽脑汁,也想不出对策。
看了一眼雨水,
这个恋爱脑已经不用指望了,人已经被自己的想象吓傻了。
娄晓娥习惯性偏着头,捋着秀发,视线注意到墙上一连串的大字标语,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这句经典的语录是出自伟大的无产阶级导师,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咧拧。
语录在这个时代无处不在,课本,墙上,报纸……
读过书的对于这些都不会陌生,这是要牢记于心的东西,
因为真的很有用,指引着人生方向,解决人生中出现的各样难题。
娄晓娥内心一喜,已经有了答案,
高兴的下手重了点,拍打雨水,
雨水扬起无辜的大眼睛真是可耐,
“雨水,堡垒最容易从哪个方向攻破?”
雨水有些嗔怒,阴阳怪气的撅起小嘴,
“导师说过,当然是从内部辣,晓娥姐你是在考验我学习认不认真吗?”
娄晓娥微笑的夸赞道:“雨水真聪明。”
“姐有个主意,可以帮吴涛一点忙忙。”
雨水一听娇躯抖擞,来了精神,挨了上来蹭蹭,
撒娇说道:“亲爱的晓娥姐,快点告诉我好不好。”
娄晓娥坏坏的说:“我不是都已经告诉你了吗?”
雨水的恋爱脑丝毫没有理解,抱住手臂摇晃,波涛汹涌,
继续撒娇:
“晓娥姐,你真坏,快点告诉人家好不好。”
娄晓娥只能服软?,溺爱的说道:
“你是傻柱的亲妹妹,你可以安全的打入他们的内部。”
“他们有什么下三滥的小动作,你第一时间就可以知道,告诉吴涛,让他及时准备。”
“这样就能规避许多危险。”
雨水高兴的快要跳起来,自己可以为吴涛的安危出一份力,
心里真的快乐和充实,
雨水忍不住低着头亲娄晓娥一口,
娄晓娥看见雨水兴奋的模样,她也笑,可她的内心羡慕嫉妒与自卑,
年轻可爱的雨水才配和吴涛在一起,
自己一个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区占有,
只要远远的看着,就满意了。
雨水只顾开心高兴,并没有注意到娄晓娥的细微表情,
催促着要上厕所,快要憋死啦。
此时,吴涛还正在悠闲的刷牙,并不知道,
他未来的女人们,正在呕心沥血为他出媒划策,
想要帮助他逃过禽兽们的血腥报复。
如果他知道,只想霸气说一句,
“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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