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给对方扣帽子。
竟没想到没成功！
这老鸨有些难缠啊！
会所中小姐好搞，妈妈桑可都是老江湖了。
客人想从妈妈桑手里带走姑娘，那不吐血三升是想都不用想。
朱灿感受到了和现代那些妈妈桑交锋的感觉。
“老鸨子，你最好别惹我，你惹不起我！”
“哈，当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现在便是一个穷酸！要是以前你的，我自然捧着你敬着你，可现在……”
老鸨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灿。
又看看天上的阴云，眼看就要下雨了。
“朱灿，你找到晚上住的地方了么？可是想去城外的寺院，还不走可就来不及喽，若是淋湿了你还有衣服换么？”
老鸨溢于言表的得意笑道：“权当我发个善心，你也是能写字的，我这里还缺少一个你这样的，不如你来我这里啊！你这相貌也是英俊，当个兔爷可好？好歹也能也有一口饭吃！”
朱灿二话不说，捡起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
那老鸨鬼影一样躲在了小姑娘的身后！
小姑娘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就捂着脑门蹲在了地上。
鬼影一样老鸨又出现了。
叉手在腰，脸上的横肉几乎把眼睛都给遮起来了。
朱灿有些无语，心里很对不住这个小姑娘。
老鸨道：“这个小贱人是我买来的，如今被你破了相，朱灿你非买不可了！不然我就报官！”
朱元璋远远的看着。
这一下，这小子被坑到了！
这小姑娘现在正是能吃的时候，等到出来接客还需要好几年。
只看这小姑娘一副瘦弱的样子就知道，是不愿意日后接客的。
这老鸨显然是不想养了，早想出手。
但是这等女娃子，在青楼行业中却不好转手。
又不能弄死，朱灿正要用来接锅！
朱灿怒道：“砸人的是石头，和我朱灿有什么关系，我名字里面哪一个字和石头有关系了？一个没毛的小姑娘你就想卖给我，你侮辱斯文！买卖人口，报官就报官！”
老鸨好悬没晕倒。
这个不要脸的，人是你砸的，你居然不承认！
“怎么和你没关系，便是你砸的人！”
“我砸的是你！可砸到你了？你脸上有伤么？既然没有伤，那便是和我无关！”
朱灿镇定无比，你知道碰瓷么？
这时候要脸干啥！
“你若是不服气，那就找人评评理。”
朱灿回头就看着朱元璋。
老东西跟了自己一路了，以为自己不知道么？
“老先生一看气度不凡，是明白事理的！您刚才也在当也看到全部过程！一个老鸨侮辱斯文，小子勉强算是一个读书人，不敢不维护读书人的体面！还请老先生评评理，我刚才砸的是老鸨，老先生若是不愿意招惹官司，便只需说是或者不是便可以了！”
朱元璋脸皮一抽，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小子阴损啊！
这话里有胡搅蛮缠，还有威胁自己！
不想招惹官司就按照他说的办。
老子戎马一身，杀人无数，竟然被威胁了！？
“是！”
老朱回答了，决定看看朱灿想干什么。
朱灿灿烂的笑起来，回头看着老鸨：“听到没有，这位老先生说了我砸的是你！这小妹受伤和我有什么关系，老鸨你要倒霉了，我可是有人证的！”
暗中保护着皇帝的锦衣卫们都傻眼了！
他们都亲眼看到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朱灿说的有道理啊！
我砸的是你，那别人受伤和我有屁关系？
锦衣卫副使者杨钊，忍不住抽动脸皮。
太无耻了，读书人就是不要脸了！
他们都看的真真的！
朱灿走过去，然后捡起地上带着血迹的石头。
弯腰的时候他顺便靠近了小姑娘，嘴巴动了一下。
他站起来，拿着血迹新鲜的石头，朝着老板咧嘴笑道：“这是物证，那老先生是人证！人证物证都在，这个官司我能和你打一辈子你相信么？”
老鸨气的胸口狂抖，翻起一阵阵的肉浪。
“你……你……”
朱灿淡淡一笑：“老鸨，我朱灿再不行，没了爹妈亲族，可我还是良人啊！我朝洪武皇帝定下规矩，良贱有别！你一个下九流和我打官司，你说官府相信你一个贱籍老鸨，还是相信我堂堂的读书人？”
朱灿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小姑娘。
“到了官府，只需要让仵作检查一下这小妹的身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她身上当真没有别的伤痕了？你想好了说话啊！”
“这贱人是我买来的！”
“切，不懂法真可悲。”
朱灿道：“你买来的，你就能殴打她，往死里面整了么？”
朱灿回头大喊：“乡亲们啊！快过来看看啊！老鸨欺负人啦，春来楼逼死人命了啊……”
“凶残老妇摧残少女，我大明还有公德么？皇帝坐在金殿上，天子脚下还有人要逼死人命啦！胆子太大了，我朱灿都看不下去了，你们还能看的下去？”
朱灿一喊，顿时围过来不少百姓，塞满了本就不宽的路。
百姓都盯着老鸨，议论纷纷。
青楼是贱行，老百姓谁会喜欢逼良为娼的老鸨？
他们若是落难，自己的妻女很有可能哪一天就被老鸨买走！
“李娘子，我等觉得朱公子说的没错！你日日殴打这个小妹，这事街坊都知道！每天晚上你家楼子都会有惨叫声，当真是吓人！扰的大家都睡不着！”
“春来楼就不应该开在这街上，我等这里住的可都是良民，你一个贱户配么？”
“赶紧搬走，免得带坏了这里的风气！肮脏之地，吃人所在，今日不搬走，朱公子我等就听你的，烧了春来楼！”
“对，我等都听公子的！公子说的对，公子懂王法，这春来楼前后神秘的失踪了好几个人呐！公子要不好好查查，说不定都被这个李娘子给扔河里了。”
百姓们这热情，朱灿也是没想到。
但是太热情，还要烧楼子？
老子赔不起啊！
朱灿感觉自己被坑了。
这些百姓明显不满春来楼很久了，这一下抓到自己当挡箭牌。
你们这些大明扑街！
我是垃圾，想道德绑架群众，但是你们怎么可以道德绑架我？
朱灿感觉自己掉进了自己的坑里，相当的难受。
大明的百姓不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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