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多面

「还在哦什么，测试已经开始了。」

「9:21」

“不着急，比起测试，我更喜欢看戏，逢场作戏的戏。”

「匪夷所思，他人都是奋愤而操，你却道‘天凉好个秋’···难道你要等测试跳到你的脸上吗？」

自信傲慢的态度，我笃定它并未听出话中之意，也未有试探之意。

“啊？不会吧！难道测试不会找我吗？”好似恍然大悟的透彻，身形大挪耸肩，脸上无辜的可怜是绝佳的伪装。

「你怎么了？如果是‘水土不服’，应该不会影响头脑正常的。」

‘「怎么回事？暗示的效果虽然类似于洗脑，但罪不至伤啊」’西瓜红瓤的小脸朝我撇来，仅仅一眼吓得连忙背对于我。

‘「智障！完了，真成智障了，‘大人’还特意嘱咐过我要关照他，现在倒好，二百的智商就剩二十了。我怎么向交代啊！？」’

虽然心声是隐私的，但其推理的二十也并无道理，因为我正朝着任务的水塘撒泼。

此次任务的环境变动不大，唯一处深坑满水，宽口不大，但深度好似无限。

「喂！别喝了。」

润润小唇，皇后艳丽，先入单口，接入五口。

「怎么越说越起劲，起来，别淹死喽！」

翅膀费扇起风，连忙的情绪硬拽陈曦肩衣，澈瞳紧闭，纤手一扯，我已流星飞弹。

「你不会真傻了吧！想通过喝干它完成任务？」

远远飞出，脸已率先着陆，小小的脑瓜里，全是震撼。

往往在人类中，体格越大者力气越哇塞，就好比一名常年健美的运动员不会惧怕小孩子那般，而小精却是拎鸡仔那般。

‘人小力大，有点吓人。’

抬起脸，正坐。

眼中泛起泪花，清泉沾湿的睫毛莹莹闪烁，殷红的蜜嘴也附着一层幻纱。

“啊！是哪只磨人的小妖精在打搅我，打搅我与这位最慈爱的妇人交流，您慷慨、您慈悲、虽偶尔发怒，但也彼此真心相处，高光下您晶莹剔透好不美丽，月光下您莹莹闪烁着高光，大方且自信，您又是如此甘甜，如乳汁养育儿童，单颗是珍珠，多流是故乡，您无处不在，又无私奉献，您上善若水。”

「疯了，疯了，彻底疯了，你正常一点行吗？这样我真的会怕的。」

我没有做出回答，坚持正坐，收纳起自己赞颂的胳臂，收敛起浮躁。

「5:10」

···

「2：34」

···

「1：30」

「干坐着东西是不会长腿来找你的，你不要再装了好吗？我知道你没事！」

「0：03」

「最后三秒了，真的什么都不做吗？我要哭了。」

「00：00」

「任务失败X」

「惩罚：河伯的不悦」

“猜错了吗？还好只是个小debuff，暂时无伤大雅。”

（放声哭泣）

“呜···嗯呜···呜··喝··。”眼泪骤如雹下，眼眶红纸掺胭脂，面窗白透红宣。

“你没事吧？怎么还哭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做···”。半空中悬空而坐，双臂拥抱着双膝，低头闷哭。

“喵··喵···。”随绪的猫咪，一声低过一声，同情溢于言表。

我试探的问道：“你们不会也冲业绩吧？”

问题听之滑稽，但已是我想所有。

“呜··你怎么知道的？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帮帮我。”

“是Coin吗？不行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点。”

“你是要贿赂我吗？就算是，你那块八毛的对我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说着说着就笑了，不是高兴，是心酸。

“你要那么多Coin是要做什么？···”

「它是要救她的母亲，孩子。」

深水池塘，水激千层成涟漪，出水芙蓉成毓秀。

「‘河伯’」

年龄：不详

属性：「河伯（稀有）、「水主（传奇）」、「五行之水（唯一）」

技能：「海纳百川LV：10」、「五行转生LV：10」、「免疫LV：10」···

综合能力值：「体能LV：120」「力量LV：120」「魔力LV：120」「魔力LV：120」「适应能力LV：120」···

叹为天人，叹为惊人。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天颜，所谓一白遮百丑有过而不及，俏华面孔，丹凤眼，落月珊时眸无岩。翘梁百艺略空展，樱红娜婀弹指破，绝美。

精、人、猫不谋而合的仰望着那本不该属于人间的尤物，只需一刹，精会忘却悲伤，人会忘却感性，猫会忘却同情，仅有的理智也是占有的大胆。

「你的眼睛很漂亮，能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吗。」

女子的笑容勾魂慑魄，短暂地直视便是目不转睛的结果，虽是不礼，但晃动的直眼已是我最大的绅士。

“我的荣幸，陈曦，经历黑暗后的第一缕光明。”

「很有意思的自我介绍，奴家‘琉煌’。」

‘硫磺？’

「琉璃小盏遇风，敦煌沙城旁美的琉煌。」

“三生有幸，琉煌小姐。”

「三生繁裕，今生足以。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岂只尘世间。」

“那不知···”

“水主，水主，求您收回惩罚吧!我很需要这笔Coin，我母亲她···要不行了。”

突然的插话，截断了我与心动的间隙，哭丧的泪痕妆容脱落，微屈的小人更加人怜。

（歪头）

「哦，那你母亲的死活与我何干呢？死亡会污染水，生存会浪费水，我已宽容，你又何必做不用功呢！」

“···是，是我得寸进尺了，但我还是希望您···”

美妇夜叉瞬息变，震慑的瞳孔滔天暴海，只需一眼，淹没于美容之下，淹没于暴君之下。

「嘻嘻，平静的波涛我最喜欢了，既安静又恬静，何乐而不为。」

小精面如死灰，距离崩溃最近的距离莫过于此吧！

“喵···”

“琉小姐，我猜您，定不是来吵架的吧！是有事找我吧？”

「嗯。」

灵巧可爱的嗯声着实让我恐惧，霸道咄人的女王又成家居的乖女，声音甜美、青涩，无不透露着青春纯洁的一面，不可亵玩也。

鸡皮疙瘩乱作一身，是心动的感觉。

“啊··内个，你找我什么事？”

「哼，天大的事。」

「没有啦！我只是想确认，你是真心的吗？」

「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臭小子，亲了我可是要负责的。」

「让我抱抱你，淹没在我的怀抱里。」

「你不会真觉得我会看上你这个凡人吧！」

「···音声彻耳，回响魔荡，我的脑子瞬间宕机，并非声音之嘈杂，而为内容之惊奇（惊吓）。

‘事情’的回答匪夷所思，看似无心戏弄，但又好似真心输出，言语未撂，我欲发言。

“那个··打断一下。”手掌平举头顶，头低得死死的。

「你会不是想反悔吧！」

「真的吗？」

「我可是想了很久的才···为你出现的。」

「垃圾！垃圾！你还要怎样？」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

一声数回，酷似回声，但又句句不同。

“琉小姐，你确定···没认错人？”

「你看我的样子是在开玩笑吗！」

“那···没认错，我怎么会亲你呢？再说我们不是第一次吗？就算是一见钟情，也太夸张了吧！”

断断续续的解释无非是越描越黑，即使想厚着脸皮独占这份便宜，可我却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正经人，假使有，我更是不能把握。

说出的话明显触动了琉煌，可···貌似是反向的触动，不退反进。

女人带动着清澈的涟漪向前迈步，湿哒哒的一步一脚印逐渐贴近，身后与池塘连成的纽带逐渐延长，随步而延的裙尾，随步景异，涟漪变得狂暴，清澈变得浑浊，连接的锁链抻拉面食般的纤细，渐行渐断。

「一见钟情吗？不不不···不是爱，不是爱，是需要，我是生命之源，你需要我的需要···需要···」

言语带有颤音，激颤与急迫情二相加，是一种忠告，点到为止。

出水芙蓉，落水溅烁，星河灿烂倒映着无垢的地砖，点到为止。

“喵····”水落地，溅起的水冲惊飞猫咪。

我愣在原地，脚步好似嵌入地面，牛劲未撼，复杂的面目同后撤的形外僵持不动，别有一副戈耳工惊吓世人的还原。

与其说是她是水，我更感觉她是风，来也快，去也快的风。

“陈曦，水主大人呢？你本就有过，不会又得罪了大人吧？”

小精掩面哭泣未见全面，也即使是我也有些不明所以的对于她的水遁消失，姑且是。

“被风吹散了吧？我也不太清楚。”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听到声音的，是被击碎的声音，我会听不见吗！那悲号、那嘶吼，多凄惨，我会怕的，你最好跟我实话实说陈曦。”

急切的几乎是宣泄，泪水霰弹般弹开，点滴是强酸的滚辣。

“就是突然消失，我骗你干嘛？而且琉小姐还喜欢我呢！···大概吧。”简略的剩减不意外的未能满足得了小精的胃口，反倒是消失不提，喜欢之事倒是喧宾夺主。

“水主会喜欢你！？呵哈··呵哈···！”小嘴鼓的溜圆，寓于憋笑，可还未真正撑起，连篇的哽笑已然吵嚷。“你能再说一遍吗？哈哈··啊··啊·！肚子好痛···哈··这么有趣的笑话，《格林笑话》中竟没有写过，嘻嘻··鹅。”

“身子短，见识也短，爱信不信吧！？”

笑声戛然而止，“最好是真的，因为那样我会有Coin拿。”

犹豫片刻

“···但···你会相信全世界最美最伟大的‘母亲’对你有兴趣你吗！自己都不会信，别人又怎么会相信···至少要有苗头吧！”

“她说我亲了她，要负责···。”

「特别注意：任务发生错误，更改为任务完成。」

「注：任务内容产生无原因修改，‘玩家’完成任务并非之前任务，奖励同惩罚无效，另提（新）任务奖励或惩罚。」

综合评价：海是青靛蓝，天是点豆田；湖月相照反，深浅心自知（来自：‘始源之母’）

奖励：暂未新添奖励内容，无。

隐藏成就奖励：称号「无为而治」（现唯一）

注：本测试为最终测验，奖励一并发放。

「测试#1——智力（终）」

综合评价：A（享受A级会员）

奖励：2点综合分配点数，称号“资深新手”、“无为而治”、“母恋”，断言（神赐），2500Coin，水（500ml）。（奖励由品质自高而低发放）

「请合理整适物品，耐心等待···」

暂告的喜讯先到一步的，羞赧的绯闻暂且天地知晓。

不知是真是否，但我感觉此非巧合，更像是‘地下恋情’的薄纸，星星之火欲成传火的纸包。

（瓶装水落入我手）

‘两瓶水？’本来占位的水瓶又多一支，

“通关了？！我还能拿Coin，好耶···”意外的喜悦不自觉的拉长了欢快的歌声，蜻蜓的翠翅竟能掀起龙卷，这次喜极而泣。

“真财迷，还不谢谢我？”我一副胸有成竹的‘老父亲’摸样，正喜盈盈地窃喜着我大胆的结果。

“不要。”瓜红白岩，引蛇出洞，青蛙小鼓，人怜。

“哈哈··无所谓，我知道你会在心里感谢我的就行。”

“哏。”又一次的双臂环胸，小头傲娇娇地仰过我的体型，嘴巴嘟嘟并不服气。

“一千岁还是‘小孩’脾气，我可是要给差评的哦····”附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差评’二字明显非凡。

扭过的鼓面扑棱着弹丸回转，小嘴支撑〇形，略显惊余。

“差···差评？！你从哪里知道的差评。”真有一副蒙克《呐喊》的僵尸疲惫，小手抵住眼角，以墙咚呐喊。

（咚···抵在墙角）

“千万不要！你知道赔的比赚的多是什么感觉吗？会死掉的，答应我不要差评，好吗？”

“哦哦哦···好的····好的。”

（两眼对一眼对视着）

“我保证不会给你差评的···你先离开好吗？我怕你误伤我。”

‘个头就比麻雀大点，靠我脸上跟压路机开脸上···一样。’

“不行，除了差评，你还必须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年龄的！那可是我的秘密，我从来没和其他人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音调的提升，力气的提升，当死亡来敲门。

‘啊···这小妮子要把我压成馅饼了，啊···挨子弹都没事，可这小妮子···’

大脸盘硬怼竹签大小的双臂，挤压处瞬间刺痛，本该的慈针到已穿针引线。

“我说。”

（如实交付）

秘密饰装的揭露的只差解剖，唯一的遮羞已然不复存在，唯留下两处鸡爪红印。

“那一切都说的通了，看来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双掌合实，调嘻的卖萌请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