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这是带我去哪里?”尚云询问前面的警察，看着也不像是往公安局去的方向啊。
“你跟着就行，别多话。”一名警察回头斥责，“你把人打成那样，还问去哪里，去监狱。”
尚云皱眉，“说话过过脑子，我只是协助你们调查而已，还不是罪犯。”
“你还不服气，人家被害人都说看到是你，直接点你名了。”那警察一脸正气，“还说你跟东直门所长是战友，他们都不敢去报警，直接跑到我们分局来诉苦。”
“他说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尚云讽刺道，“我还说他是自己摔得，陷害我呢。”
“行了，把他带过去，让他们当面对质就知道了。”带头的警察打断两人，“受害者愿意跟你谈条件和解，现在带你去医院，跟当事人当面谈，不过你也别想张所长给你撑腰，我们分局的局长就在那呢。”
“行，走吧。”尚云点点头，除了这警察的态度，其他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不多久，几人就这么到了医院，此时，分局局长肖卫国正在病房里，看着哭天喊地的聋老太太一脸头疼，见到几人过来，他还没来得急说话，聋老太太就像疯了一样，冲上前去准备拿拐杖抽尚云，嘴里还喊着，“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打伤我的乖孙啊，我打死你。”
尚云可不惯着她，伸手接住拐杖，抢过来后一把折断仍在地上，“警察同志，当着你们面，她对我进行殴打，你们都不管管么。”
“尚云，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老人。”易中海赶忙上来扶助聋老太太，听到尚云说的话，反驳道，“你不把傻柱打成那样，老太太能打你么。”
“我还正好要问呢，这何雨柱怎么就认定是我打的他。”尚云看着立在一旁的肖卫国，笑道，“你就是分局的肖局长吧，我听张茂提起过你，久仰大名啊。”
“你就是尚云。”肖卫国点头回应，“我是肖卫国，今天何雨柱告你半路袭击他，导致他受伤严重，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还好奇呢，我今天有点事，回去的晚，刚回家没多久就被你们两个警察同志带到这边来了，怎么就判定是我打人？”尚云佯装不解，无视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的何雨水，看着床上躺着的何雨柱问道，“何雨柱，你看到我打你了？”
“没看到脸，但我认识你的衣服。”何雨柱憎恨的看着尚云，小声说道，没办法，断掉的肋骨差点插进肺里，这会可不敢大声说话。
“呵呵。”尚云轻笑两下，手指点着自己的衣服，“肖局长，这衣服，你看...”
看着尚云身上的米黄色旧军装，肖卫国无奈自己亲自询问何雨柱，“何雨柱同志，尚云同志身上这衣服，你到大街上走一圈看看能看到多少？你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这时候路上男装基本就是几种，一种劳保装，一种中山装，最多的就是着米黄色的军装了，不单是退役士兵带到社会上，还有很多工厂专门做这种衣服在外面卖呢。
“我跟他有仇，肯定是他报复我。”何雨柱试图从动机上入手，说道，“肯定是他报复我使唤他舅妈的事。”
“何雨柱同志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你使唤我舅妈干什么了？”尚云追问。
何雨柱傻乎乎的就接着话头，“不就是让你舅妈多干点活，累晕了么。”
“肖局长，你看，我舅妈是烈属，他这算不算欺压烈属？”尚云见此，询问肖卫国。
“她不是后妈么？”何雨柱一愣。
肖卫国解释道：“后妈也是妈，也算烈属的。”
“什么欺压烈属。”聋老太太一听就急了，这贾张氏还在里面关着呢，别把何雨柱也陷进去，连忙打断，“傻柱跟我说过，他们厂里最近太忙，最近工作量大了点，只是没想到二丫身子骨弱，这才不小心晕过去的，哪里是欺压烈属，对不对啊，中海。”
“对，对，我们厂长这几天把厂子捐赠了，所以最近后厨工作压力会比较大。”易中海跟刘海正也在一旁作证，他们俩作为大工倒是稍微了解点内情。
这刘海中纯粹是闲的，就想治治尚云，谁让尚云不给他面子，接着话头，“我看肯定是尚云误会了傻柱，怀恨在心，才偷袭报复傻柱的，看把人给打的。”
尚云不置可否，想靠工作量多的事来告何雨柱不现实，他今天也问了秦淑芬，秦淑芬也说了就是比其他人多做了一点，算不上欺压。
“真不巧，虽然我也很想揍他，但我今天都有事，没时间半路袭击他啊。”尚云掏出烟点上，看看时间很晚了，明天还得去买菜，晚上请二狗子吃饭呢，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那你今天行程说一下，我们会去调查。”肖卫国看半天，这一边是区里要优待的老太太，一边又是摸不清背景的尚云，决定还是公事公办，让他们自己斗去，“不过今天你得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了。”
尚云摇摇头，“这可不成，我明天还有事情，这样，何雨柱，你是什么时间段被袭击的，我看我那会在干嘛。”
“八、九点吧。”何雨柱盘算着,“我出厂区的时候看了时间是八点多，走到胡同里应该还没到九点。”
“行，那尚云同志，你八九点钟的时候在哪里，在做什么。”肖卫国看着自己手下做着记录，看他写完，追问尚云行程。
尚云笑道：“真不巧，我今天六点多跟派出所的张茂吃完晚饭，就去拜访一个长辈，一直到刚刚才回来。”
“你去拜访谁了，地址在哪里。”肖卫国继续问道。
“京津冀卫戍区司令部司令，秦禹城。”
“这...”肖卫国瞪大眼睛看着尚云，记录的警察也停下笔，易中海和刘海中更是大惊失色，暗想这尚云来头这么大呢。
刘海中更是恨不得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一辈子就想当个干部，要是尚云能帮着说句话，恐怕就连厂长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见他们呆愣住，尚云继续说道：“他是我大伯的老战友，我去从战场上退下来，去拜访一下，很合理吧，跟张茂吃完饭我就过去了，一直到刚刚回来，你这会打电话去过，他应该还在。”
就看他肖卫国敢不敢打这个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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