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这是一点不吃亏啊，挑着饭点来找我。”见到尚云，张茂一脸惊讶。
“有事情，电话借我使使。”尚云不客气的说道，刚拿起电话，想到什么，赶紧先放下电话，“你先跟我讲讲聋老太太底细，我老想着跟你打听一下，等下别又给忘了。”
“你都到这年纪了？”张茂嘲笑道：“不过你打听聋老太太干嘛？”
“这不是我舅舅院子里的老祖宗么，可不得打听清楚了。”尚云自嘲，“你都不知道那几家这两天烦的我，真是...”
“嗐，她算什么老祖宗，就一个老太太罢了。”张茂不屑，随后感叹的说着，“这老太太啊，也是个可怜人...”
张茂就这么给尚云解释起来，原来这老太太原来是满人，还是八大姓，名叫赫舍里怡苓，是个大官的庶女。
后来那大官为了巴结豫亲王，就把这个庶女送给他当了小妾，只是亲王家里河东狮太厉害，叶赫那拉氏的，还是慈禧的本家侄女，没办法，只好养在外面，就是现在住的红星四合院。
后面老太太怀了孩子，恃宠而骄，想当王妃，却不知道人家家里那河东狮多厉害，大冬天的，就把她扒光绑在柱子上冻了半宿，最后孩子也没保住，那亲王给了她一笔金银，后面就再也没管过她。
“那你那么怕她干嘛？”尚云好奇，这个官僚成分，比资本家成分好不到哪去啊。
“哪是怕她，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跟她能计较什么呢。”张茂摇摇头，继续说道，“而且啊，这老太太，厉害着呢...”
后面清廷破碎，这老太太，解放前在GMD占区也不敢露富，就自己一个人这么生活着，后面害怕自己就一个人，怕出意外，就借租房的名义，挑了几个老实可靠的，就院里的几个原住户，老贾、易中海、何大清、许富贵之流的，收留在家里，也不问人家要房租，所以那几家都挺尊敬老太太的。
等到解放了，老太太嗅觉灵敏，还没建国呢，就主动把四合院上交国家，还捐赠了很多金银珠宝，组织调查了她的身份背景以后，觉得她是受到封建王朝迫害的可怜人，再有捐赠给国家的财物和房产，加上收留无产阶级的行为，最后给她留下一间主屋，又给她安了一个五保户的名头。
“就这么简单？”尚云一脸怀疑，“那边街道可不少人传言，她是烈属啊，给部队送过草鞋之类的传言。”
“就是这么简单，你说的那些传言，老早就有人来派出所报过了，只是区里下发了正式文件，让各单位优待，我们也没解释，所以这才传的那么厉害。”张茂笃定的说道，这老太太事情，可是在区里挂了名的。
“伪装烈属，你们都不治她一下。”尚云好奇的问，“这也是功绩啊。”
“都七十多的老太太了，又是无儿无女的，而且你都说是谣言了。”张茂叹口气，“抓起来吧，还能指望她干什么活？而且对国家确实有功，我们也就没在意。”
“那她跟娄关山什么关系，这贾东旭和秦淮茹的事情应该就是聋老太太出的面。”原著里易中海跟娄关山一直没交集，那就肯定是聋老太太了。
张茂迟疑说道，“不太清楚，估计还是清末，老太太帮着娄关山吹过枕头风吧。”
也对，娄关山也五六十的人了，估计以前做生意遇到难处，求到聋老太太这边来，很合理，毕竟亲王哎，那会多厉害。
结果，就这
还以为有什么大瓜呢，然后又想起今天何雨柱的事情，“那何大清成分有问题的吧。”
“他一跑我们就调查了，的确是有点问题，按起来应该算小业主或者手工业者。”张茂点头，嘿嘿笑道，“他给小鬼子和GMD高官做过饭，害怕我们清算呢。”
“那会清算么？”尚云好奇的问道。
“不会，以前给小鬼子和GMD做过事的百姓多了，只要不是主观阿谀，也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都不会管，不然哪清算的过来。”张茂哈哈一笑，“那何大清自己吓自己呢。”
也对，何雨柱都知道他在哪，没道理警察不知道。
“那怎么他儿子天天在外面宣传，他家是三代雇农？”尚云不解的问道，按说何大清跑的时候，他都十四五岁了，怎么也划分不到雇农啊，要是何雨水划分雇农还差不多，她那会才几岁，够不上跟父母长大这点。
（土改和划分成分时，孩子跟随父母长大的，成分应跟从父母成分计算，在其他地方长大的，根据成长环境划分，之前查到资料，但具体年纪没记得...）
“怎么，他惹到你了？”张茂给尚云倒上一杯茶，解释道：“这不是给聋老太太面子嘛，当时那俩小孩也的确可怜，按照正策来说，十二岁以下未和父母长大的，按成长环境来划分，最后干脆就给聋老太太一个面子，给他们俩定了个雇农。”（何雨柱成分真要有问题，剧中许大茂老早就给他举报了，他不懂谭家菜，娄晓娥还能不知道么。）
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茶不错啊，碧螺春吧。”尚云赞叹，接着解释道：“那何雨柱喜欢秦淮茹，这不是为了给秦淮茹出气，天天使唤我舅妈，结果我舅妈扛不住，晕倒了。”
“你舅妈没事吧。”张茂皱着眉，“给他一个雇农身份就是看他兄妹俩年纪还小，看在聋老太太面子上给的，也不是给他耀武扬威的。”
“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尚云没好气的说着，随即眼神发光的看着张茂，“你们派出所要不要人，要不把我舅妈调过来？”要是张茂能解决，就不用跟大伯娘那边说了。
“你可饶了我吧。”张茂无奈，“我们派出所就这一二十号人，把你舅妈调过来能干啥。”
“我舅妈在后厨干活的，你们可以开个食堂啊。”尚云建议道：“或者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我跟你讲，我这舅妈可是个麻利人。”
“关键我说了不算啊。”张茂倒是想帮尚云这个忙，但不是做不了主嘛，“我这边要先跟上级申请，等分局同意以后才可以扩编，而且大多数都不会批准，你想想京城多少派出所，我申请，其他派出所是不是也得配上。”
“行了，也没指望你。”尚云见张茂说的，也明白他的难处，也就没在多说。
“要不问下二狗子?”张茂提议道：“他现在是城区这片粮食局的，管着一个小粮店，说起来离你舅家也不远。”
“粮食局的，二狗子可以啊。”尚云惊讶。
“可以什么啊，也就是买粮食便宜点。”张茂撇撇嘴角，表示不屑。
忘了，这会粮食局还不吃香，看着张茂那不屑的表情，尚云暗道可惜，可惜没有相机，不然拍下来，等以后粮食定量求着人家的时候，把照片拍他脸上看他什么表情。
“行，那明天正好贾张氏判下来，晚上到我舅舅家里，我给你们做大餐，顺便问问他那边能不能解决。”尚云想着，要是能把舅妈塞到粮店里，也不怕三年灾害了会饿着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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