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好奇心是旺盛的，就算再怎么抑制也会有一天爆发出来。
塞西莉亚亦是如此。
在见到灯火辉煌的小镇时，她不由得感到新奇。
还有路边的摊上还摆有她没见过的许多千奇百怪的东西。
“塞西莉亚从来都没出来过吗。”
在路上，江白身边的少女问过他很多。
无非都是有关于对未知事物的不解，但是在她认知里的未知在江白看来都是既知事物。
“呃...”
被问到的塞西莉亚不免有些脸红，但还是说出来了。
“我以前都是在指定的地方完成指定的任务，还有训练，以及和别人交往的礼仪，因为我是他们口中说的圣女，所以要严格按照他们说的去做...”
塞西莉亚渐渐地诉说起以前的经历。
任何人都是有童年的，或许像塞西莉亚这样不愁吃喝的待遇在下面的人看来很美好，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底很羡慕那些自由自在的人。
能选择自己的生活，走自己的道路。
她的一生都只能走在
“你是圣女，所以你必须要做到。”
“这都是应该的，以你的身份轻而易举的就能做到。”
这些话铺出来的道路上。
讽刺的是，齐格飞的处境和塞西莉亚很相似，但前者家族的管控度比较自由，要不然也不可能被他给偷偷溜出去。
“好好欣赏世间的美景吧，忘却烦恼，静下心来享受这些繁华的事与物。”
没有什么愤慨的话说出口。
他能看出，塞西莉亚没有后悔。
我行我素的一通打抱不平的话下去也只是无谓的怜悯。
塞西莉亚能走到今天，那也是她自身的毅力，反而还应该鼓励她。
在她身上，江白也逐渐看到了自己理的完善。
成为世间最强，不被任何人超越的强者，无限位于在至高之座上，只有这样，才能守护好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哪怕被人误会，以充斥着敌意对待，也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就像那些被他拯救的受诅之子。
江白不会在意是否有人会对自己恶言相向。
因为他这么做从来都不是为了得到回报，而是自己想去做才这么去做。
“感觉到了，属于我的流出（Atziluth）。”
喝过第四天座之主水银之蛇一管血液的江白也从中得到了神性。
而现在，他的渴望已经达标了。
只想让自己成为过去、现在、未来，当仁不让的最强之人。
不愿被一切法理所约束。
不想让世界有任何能超越自己的人。
因此，他达到流出的条件已经达到了合格。
不过嘛...
还得准备个座才行。
没有座的情况下，理念遍布宇宙的速度太慢了，虚数之树上的其他宇宙他总不能一个一个的去，那太麻烦了。
先看看后续有没有办法搞到座再说。
......
夺目炫彩，还时不时有激烈的呐喊声的室内。
“好，好多人。”
“毕竟是游戏厅，想放松心情的人都会聚拢在这里，要玩吗。”
“啊，好，麻烦你了。”
塞西莉亚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都需要江白来教导一下，所以她表现的异常乖巧。
现在的她不是以天命的A级女武神在行动。
单纯的在以青春期的少女姿态在感受人间烟火。
游戏厅的游戏机都比较复古。
复古到江白本人对这些都没有抱太大的兴趣，但是嘛，毕竟是陪塞西莉亚一起来的，怎么说都不能以一副提不起干劲的模样膈应人。
所以就稍微认真的陪着塞西莉亚玩了一遍。
不懂的就亲自上手教，
不解的地方详细说明。
有点能确认的是，他不会化身祖安老哥花式从嘴里吐国粹。
“好厉害，我...我完全跟不上！”
“又赢了，我办不到呢。”
“结束了吗。”
有些意犹未尽的塞西莉亚双手放开操纵杆。
从最开始的不熟练，到后面，越玩越上头。
被江白越带越偏，平时高冷的女武神形象荡然无存。
在天命，没和塞西莉亚接触过的女武神都还以为这位A级女武神很高冷，实则不然。
她待人通常都很温和，还会在战斗中第一时间掩护队友。
没有队友弱就抛弃这个说法。
她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奥托说得一句话从来都没有错过。
为世界而战的人都继承了卡莲的衣钵。
能明确说明的是，江白不是其中的一员。
他自始至终都是为了自己。
当然，有必要下，他也不会让世界陷入毁灭。
“心情是不是愉悦了起来。”
“啊，是的，全身心都像是飘起来了一样，尝到了很多新事物，有很多喜悦想和你一起分享。”
那种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塞西莉亚朝江白投向感激的目光。
因为他自己才有了尝试大量新事物的机会。
她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会在对抗崩坏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却没想到出现了江白这样的人改变了她的认知。
自己也能拥有朋友。
夜晚的灯火下
出了游戏厅的塞西莉亚又感到了一些落寞。
快乐是暂时的，她的使命永远都还在。
无论如何，她那沙尼亚特姓氏都牢牢的扣在自己的名字后面。
“我说你到哪去了，原来是和他在一起...算上时间，我们也有40年的时间没见了，我的死对头啊。”
悠然的声音中夹带有一丝私人的愤怒情绪在里面。
路灯下，靠着的金发男子抬起头，嘴角扬起。
奥托·阿波卡利斯。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
“啊，许久未见，请容许我向你问好。”
“奥托主教...你们认识吗？”
塞西莉亚砸了咂舌。
“何止是认识，说是水火不容也不为过。”
嘴上是这么说，但脸上的笑容从未消失。
行事作风还是那么的...飘啊。
“要过手？”
江白已经对奥托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
也许是自身的法则彻底形成，他本人的气势便的比以前更为强烈。
让他面前的这位坚守了苦苦五百年的纯爱战神的灵魂在颤抖。
源自灵魂上的恐惧。
纵使手上拥有塞西莉亚血液制成的半成品弑神兵器，奥托也不敢说一定能杀死江白。
“你连让我拿出武器的资格都没有，奥托。”
“......别太狂妄了，第一律者！”
捂住一下40年胸口被刺伤的地方，那你还在痛，从未消失过的感觉。
奥托的笑容逐渐消失，变得阴沉起来。
但是，下一秒...
“塞西莉亚我可以给你，你很喜欢她，对吧？”
“不如这样，我把她送给你，你在未来的大崩坏中杀死死之律者，夺取她的核心，再用这股力量来复活圣女。”
“你收获了爱情和力量，我也达成了我的目的，这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吗。”
奥托突然变脸，提出了一个双方都好的条件。
江白：“？？？”
我还以为你要勇到来一发天火出鞘。
（PS：咏唱词写起来贼麻烦，写是写好了，好不好就是另一回事，自创怕被骂烂，还是写套水银之蛇的模板方便，不过写到这里就没有反悔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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