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纽约市都在无数齿轮咔咔作响的转动下展开了金色结界，笼罩了整个城市。
人体是有生物电的，假如失去了生物电，人的神经系统就会全部崩溃，包括大脑在内的一切神经与肌肉都无法工作，直接死亡。
纽约市的人口有百万以上，在神恩结界的作用下，街道上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人都相继倒下，死亡。
就连躲在建筑物里的人们也无法躲过危机，都会因生物电的消失而死。
造就这一切的始源，也是罪魁祸首奥托就在自己面前。
在神恩结界里，江白不像普通人那样会因失去生物电而死。
一方面是因为律者的体制和律者核心的缘故。
另一方面则是永劫破坏术式，被圣遗物庇护的他具有不死性。
“这下你就无路可逃了，第一律者，多么悲哀啊。”
奥托怜悯了看向江白悲叹道：“即使是律者，我也有克制你的手段。”
“的确，约束的结界确实做到了无效化我的崩坏能，可是，奥托，你知道吗，我现在很感激你。”
江白突然笑起来：“也许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这种情况也不用和你解释了。”
他目前最缺的无疑是灵魂。
身上的灵魂总军也才50万而已，纽约市的百万人口恰好能弥补他的不足。
“都死到临头了，你没事吧？”
奥托有些无聊得说道：“还以为你有什么后手，原来也只是耍耍嘴皮子。”
说完，他催动起犹大十字架的锁链飞速向对方行驶过去，只要成功的绑住他，解除掉神恩结界就能进行对律者封印，再剥离律者核心，届时第一律者的权能就是他的囊中之物...等等！
奥托转身看向天空的缺口。
就在刚才，一发炮击命中了结界，然后整个光幕因为破坏而开始崩溃。
形成神恩结界的崩坏能迅速被转化成了无害的能源在空气中流逝。
是远方的卫星炮塔，月光王座。
不需要超负荷，只要加载到一定功率就能击破神恩结界。
“50万...100万...”
江白也没闲着，开始将整座城市的亡魂收归于己身。
“唉，堆量已经不行了吗。”
当江白试图吞噬大量灵魂来变强时，发现行不通了。
普通人的灵魂吞噬再多也是有极限的，吞噬的越多，效果甚微。
只能看看下个世界有没有一些高质量的灵魂。
崩坏世界...实力强的终究是少数。
表现力能爆星的都没有。
都是理论上能灭世，却没出现真正能爆星的人。
星穹铁道那边还是算了。
以他的实力也弑不了星神。
百万灵魂总军。
原本想都不会去想的事如实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那是你的后手吗！连神恩结界都能...”
这次事故是真的出乎他的预料。
奥托也没露出小丑的破防。
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冷静。
“月光王座，前文明用来对抗终焉的武器，好了，天命主教，去死吧！”
百万灵魂总军的江白实力上升到了爆洲级。
预计未来很长时间都会停留在这个层次。
也够了。
他没指望前三个位阶能达到能单体宇宙级。
握住命运之神枪的江白施加了十万人份的灵魂在这把枪上。
“只能先撤了。”
奥托很果断的离开了这具魂钢身体。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他可不会去打没把握的仗。
第一律者的成长太快了。
这才多久。
前文明的月光王座都复刻出来了。
这也深深的引起了奥托对他的忌惮。
一个强敌。
那包含十万灵魂的枪很不幸的刺穿了蕾安娜的身体。
“...真是够狗的，奥托。”
看着被自己破坏的灵魂，江白深深的叹了口气。
对蕾安娜，他不怎么讨厌。
算了，要建立势力必然需要一个助手。
所以，他把对方的灵魂取了出来，没有选择吞噬，而是打算修复一下，再试着用理律权能重新给她塑造出新的肉体。
至于意识还存不存在，大概率是被格式化了。
死亡的瞬间，即意识的消散。
给她换了具新身体，也会是以无记忆的形式获得新生。
这样也好，省的给老东家打工到死。
...
那一具魂钢身体江白也没有浪费。
在进行触碰明白了其中的内部构造的他也能通过崩坏能生产大量的魂钢。
现文明不比前文明。
没有那么多把设定当挂开的天才，维尔薇、梅比乌斯、梅，那种人才在现文明不存在。
就连奥托也只能挖月球上剩下的魂钢给自己用。
这就是缺乏技术的下场。
这次的战利品除了大量的纽约市百万亡魂外，还有一把约束之键。
犹大的誓约。
“奥托舍弃的够果断啊。”
约束之键说不要就不要。
想想也是，一个能活五百年的人自然知道在危难关头怎么做。
要是他继续待下去，死的可就不是蕾安娜而是奥托。
关于犹大的誓约，江白只要其中的约束之力，也就是通过模仿犹大的誓约的魂钢锁链和神恩结界来在自己身上再现出约束律者的权能。
一个星期过去以后
纽约市大量人口的死亡引起了国际问题。
死了一座城市的人，整整百万人口，这能不急吗，事件恶劣到可不是随便说说这么简单。
好在天命的奥托也不傻，强行利用手头的权力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了，尽管国际上的很多人都抱有怀疑恐怖分子袭击想要调查，还是被人家本国的元首给否决了。
这是他们内部的事，怎么能让外人参与。
很快有人进入城市开始展开了调查。
这一切也怪不到江白头上。
这次事件是神之键造成的，现文明又没几个人知道犹大的誓约的能力，这件事会不了了之的。
以江白对奥托的了解，对方肯定会把这件事给压下去。
他不介意奥托乱杀。
反正背负罪名的是奥托，他只管跟在后面享受便好。
死的那些人跟他又没多大关系，死了就死了。
人家死了总不能挤两滴眼泪出来虚伪的说几句你死得好惨啊之类的寄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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