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马华家人拿扫帚的拿扫帚,拿簸箕的拿簸箕,提着水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南锣鼓巷走去。
马华接过马母手上的家伙什,让马母轻装上阵。
路过供销社,马华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买了一些用具,并留下地址。
现在的供销社是提供送货上门服务的,只要买的是大件。
走到院子附近,嘈杂的声音让马华感受到这座四合院的烟火气。
不用多说,肯定是工厂上班的工人同志回家了。
这也是马华挑这个时间来的原因:
人齐嘛!
刚进前院,马华就发现一个瘦高中年男子心不在焉的给花浇水。
缺了一条腿的眼镜就挂在鼻梁上,您别说,还没掉下来!
马华发觉眼前这位时不时将目光投向门口来人的手部,然后又悄无声息的移开!
“三大爷,浇花儿呢?!”
“对,手里拿的什么阿?”
“能有啥?土豆白菜呗!”
“咦……土豆白菜好啊,吃得饱!”
马华在身后听到对话,马上就知道此人是谁?
自称“闫书斋”,但被别人戏称为“阎老西”的闫阜贵嘛!
按时间来看应该是刚从学校回来,
不过刚从学校回来就在这守大门,真是够会算计的!
前面的人打完招呼进入院子里,
闫阜贵就看见马华一行人,走上前赶忙拦住:
“嘿!同志,你们是干什么的?”
马华本想上前交涉,但被马父抢先。
马父走上前,朝闫阜贵递了一根烟,随后回答:
“同志,这是我儿子,轧钢厂的炊事员,刚刚转正,分的房子就在前院。这不我和他妈商量说过来帮他安置一下!”
“哦……原来是你们啊!”
闫阜贵恍然大悟。
“这事我听说了,刚刚院里三位大爷还说今晚开个全院大会,街坊邻居认识一下呢!”
闫阜贵放下手中喷壶,转身就向中后院走去:
“你们先打扫,我去通知其他两位大爷!”
不等马父回应,闫阜贵就不见了身影。
马父有些愕然,显然被这人的操作搞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马华走到马父身边,笑着说:
“不管他,咱们先过去收拾。”
马父回过神,点了点头,并示意马华带路。
走到房子跟前,马华还特意看了看铁锁,发现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打开房门,灰尘这次没有落下多少。
马母率先走了进去,四处打量,满意的点点头,说:
“除了脏点儿,面积还不小。”
站在屋里的马父也表示赞同,
“等会儿供销社的人来后,咱们把这地方归置好,该放床的地方放床。”
又指着面前的空地说:
“这里再放一张饭桌,以后就当客厅!”
马华也没反对,毕竟这个位置吃饭也不错,刚好避开房门正对,以后也不用担心刚吃着饭就有人径直推门而入,将饭桌的情况一览无余!
马华也接着马父的话茬说:
“等以后攒够了钱,我就请人修好隔壁的屋子。”
说着走到墙边,拍着一堵墙:
“到时候在这里开个口子,装个门,方便人通行!”
马强这时听不下去了:
“行了,别畅想了,咱们还是趁着天亮赶紧打扫,等会供销社要送东西!”
马父闻言将燃尽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将其捻进尘埃,反正等会要扫。
接着一家人齐心协力,没一会就使得整座屋子焕然一新。
一家人正站在屋外擦拭身上落的尘土时,从后院走来三个中年人,一壮,一胖,一瘦,各有不同。
其中一瘦的正是三大爷闫阜贵。
剩下两人的身份马华根本不用猜。
果然,为首的壮年男人就对马父自我介绍:
“我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轧钢厂的钳工。”
接着又指着胖子说:
“这是二大爷,轧钢厂的高级钳工!”
闫阜贵这时笑着说:
“我自己重新介绍一下,鄙人闫阜贵,现在是咱们厂属红星小学二三年级的语文教员!”
马父闻言,挨个递烟,
而此时三大爷两个耳朵上夹着两根一模一样的香烟,与其斯文的谈吐多少有些不符!
马华等他们接过马父的烟,站出来自我介绍:
“三位师傅,我叫马华,轧钢厂食堂的炊事员,刚刚转正,今后就与大家共处在一片天地下,若有冒犯,多多包涵!”
马华意有所指,但说的客气!
三位大爷自然没听出什么。
刘海中是第一次知道马华的职业,有些好奇的问:
“食堂的炊事员,咱们院里也有两位在厂里食堂工作的炊事员,何大清与何雨柱,你认识他们吧!”
马华淡淡道:
“对的,我认识他们,之前在一个厨房,不过交谈不多,不太熟!”
马华继续打补丁:
“何师傅主要做小炒,服务于领导。而我嘛,手艺不太行,做的是大锅饭,给工厂大部分人服务!更何况明天我就去第五食堂帮忙了。”
刘海中一听马华是炒大锅饭的,语气马上变平淡,打着官腔:
“都是gm工作,不分贵贱!”
马华清楚刘海中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不在意他的态度。
易中海做人做事可比刘海中要强,语气诚恳的询问: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就言语一声,今后都是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四邻能帮就帮!”
听着与原剧大差不差的话,在不同的状况下,马华有些感慨:
“到底现在贾东旭还没出事,不用担心养老问题,这易中海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马华又想起原剧情:
“不久后要听到这话,恐怕就是在给贾家的捐款大会上了!”
马华有些无语的摇摇头,不让自己的思维那么跳跃。
“小马喜欢钓鱼的话,咱们可以交流一下。”闫阜贵也不甘示弱,毕竟自己是三大爷,得有自己的存在感。
马华闻言,自然表示感谢:
“那我就先谢谢闫老师了,今后我要是想钓鱼,那就得麻烦您传授下经验。”
马华的客气话让闫阜贵感觉倍儿有面,但总感觉有些欲言又止。
马华会意:
“算计嘛!我明白!不过自己又不钓鱼,有这时间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
马华对自己的未来有着明确的规划,他那咸鱼的性格注定折腾不了什么东西。
很显然,易中海非常了解这位阎老西,害怕其说些什么不着调的话,赶紧拽着闫阜贵的衣袖告辞离开。
刘海中见只剩自己一人,就跟着背着手,迈着八字步,摇摇晃晃的向后院踱步而去。
马华,马强与父母站在门前歇了一会,不多时供销社就送来了东西。
马华与父母和送货的同志一起将物品开始归置,马强被指使回家拿些被褥,今后马华就要另立门户了。
这些活大多是马华与马父极其供销社同志干的,没让马母插手,毕竟都是些重体力活。
马母就去烧水,好让送货的同志帮完忙后有一口水喝,条件简陋,这也是向人家表达感谢的方式。
活不多,一行人忙碌了半小时差不多就好了,喝了几口水,供销社的同志就告辞了,马华追了上去,往其上衣口袋塞了一包烟。
马父也看到了,眼神闪过几抹赞许,心里放下原本对于马华未来生活的担忧。
父母为子女可以说“计之深远”。
而这时,马强将马母准备好的被褥拿了过来,他显得很高兴,今后马强自己就可以独占一张床,一个人一间屋。
马母这时情绪却显得有些低落,硬是拒绝马华的帮忙,一个人进去铺床了。
马华不知道能说什么,毕竟父母选择了大哥马强给他们养老,这是父母的抉择。
况且自己虽然占了这具躯体,但灵魂终究不同,要他与这具身体的父母朝夕相处,有可能会出乱子,今后若有余力,在物质上就合理帮衬一下。
夜色逐渐深了,马父他们也走了,马华知道还有一场大会为他而开,自己也该在四邻面前露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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