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师，这…硕博连读，都直博了，这合适吗？”张恒没成想会是这样。
“有什么不合适的？”
唐教授撇了撇嘴，也不藏着掖着：“我本来就有硕士和博士生的名额，只是近些年来，太忙了，很少带硕士生，只带一两个博士生。”
“这个学期吧，学校任命我为材料学院的副院长，也升格了，每年有一个直博的名额，就给你了。”
“材料学院这边，副院长也就挂个名吧，我更多的还是从事科研工作，恐怕没有多少时间教你，想来你也不需要我来教，毕竟以你现在做出的成就，早就远超毕业博士生了。”
“甚至于，你都超过了我。”
唐教授有些感慨，真心实意，没有因为被学生超越感到丢人，从而恼火，有的是为自己教出来一个比他厉害的学生感到欣慰。
“老师，我还差远了呢。”
“行了，别谦虚了！”
唐教授脸容一肃，回归正题：“我对你没有什么要求，唯一的标准就是论文，只要论文数量足够，影响因子足够，那么就批准你毕竟，也不需要你跟在我身边，属于是在职直博吧。”
“要是你能在一天之内，发表足够的论文，影响因子也足够，我甚至明天就会上报学校，给你颁发博士结业证书。”唐教授颇有深意的看着张恒，有种不言而喻的感觉。
“……”张恒无奈，他的水平肯定是有的，能力也不缺，还有一个智能一号，三项合一，简直牛大发了：“我毕业回去后，在简陋的实验室里，确实取得一些成绩。”
“最近，不久之前，研究发现了一种玻璃，我将其命名为金属玻璃，这不是什么新鲜的材料，市面上早就有了，可这一款金属玻璃不同。”
“它的防弹能力，成倍的提升，虽然我没有测试过，可根据计算，就算是狙击步枪在10米的距离射击，也无法洞穿，其强度极高。”
张恒知道深浅，有些东西可以写成论文发表，有些东西就算有成果，也不能形成论文发表，不能大范围公开。
“还有其他特性吗？”
唐教授谈及专业知识，老本行，精神大震：“还有它的应用呢？”
“目前吧，它被我安装在汽车上，做成挡风玻璃还有车窗玻璃。”
张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后才徐徐说道：“其他特性，恐怕需要经过专业的设备才能分析出来，应用的话，我感觉可以应用在航空上。”
“像客机的挡风玻璃，还有战机的座舱盖玻璃，都可以，只是太过坚硬了，如果应用在战机座舱盖上，还需要进行一些小调整，有时战机需要弹射的嘛。”
“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用这种玻璃，客机挡风玻璃在高空撞鸟，绝对无法给玻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张恒对采矿舰出口的东西，是有百分之百自信的。
“好东西阿，好东西！”
唐教授可不是没有见识，从事大半辈子的冶炼研究，也属于材料学的范筹，更担任着多个保密单位顾问，深知这种玻璃带来什么：“你可知道，单咱们国内的航空公司，一年换前挡风玻璃花费了多少？”
“不完全计算，一年下来，不低于8个亿，这种前挡风玻璃，咱们国内做不出来，全都依千进口，被人家卡得死死的。”
“花大钱且不说，还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中间受了多少的委屈，现在好了，要是确定你的玻璃可以代替，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对了，你说你安装在车上了，开车过来的？”
唐教授感慨过后，双眸放光，其意不需要再说明了。
“是安装在开过来的车上！”
张恒太了解这位老师了，正是了解，方才有些无奈，却不敢表现出来：“可以拆一块车窗玻璃下来。”
“那还等什么？”
“不是，老师…不着急吧？”张恒弱弱的问一句。
“不着急？怎么不着急了？要是确定可以代替现在使用的航空玻璃，就不用看人家的脸色，钱也不用让外人给赚去了，就算你的贵点，肉也是烂在同一个锅子里。”
唐教授可是老时代走过来的，见过太多太多事情了，自然对国外的一些事情没有任何好感：“再者说，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你把这张申请表名字一签，就完事了。”
“走了，走了，去拆玻璃，然后跟我去实验室。”
唐教授起身就要拉人走了。
张恒很想说上一句：老师，您可真不是一般的雷厉风行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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