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利!你怎么跟老太太说话呢你?”
傻柱刚进后院,就听到张胜利在呵斥聋老太,他的火气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张胜利这是呵斥聋老太吗?
这是打他何雨柱的脸!四合院里谁不知道聋老太无亲无故,就跟他何雨柱亲。
那是他奶奶!
“你还有没有点儿小辈的样子?赶紧跟老太太道歉!”
傻柱说着就凑过去扶着老太太,拍了拍她的背,让她消消火。
聋老太欣慰的点点头,还是傻柱靠谱。
张胜利看着聋老太和傻柱假惺惺的祖孙情深的样子就恶心。
“傻柱,你这意思是,你打算替她看门?还是你打算替老东西赔钱?”
傻柱听了有点晕。
“赔什么钱?老太太不可能借钱!”
傻柱可是知道,聋老太每个月的补贴可都攒着呢。
聋老太跟他说了,等她百年之后,她就写个遗嘱,她的房子和钱都留给他何雨柱。
所以傻柱对聋老太言听计从,也说有原因的。
现在听到张胜利这么说话傻柱眉毛都皱一起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要真有钱的事儿,那自己得想想……
“老东西不让张胜利锁门,咱们的意思是,既然她说四合院丢不了东西,那我们大家伙儿这些年找不着的东西就请老太太给拿出来,证明四合院干干净净的!”
这次不用张胜利再费劲说话,许大茂巴拉巴拉的就给说了。
“所以,我们可都算过了,除了……”
许大茂若有所指的看了看贾家和几个大爷。
“其他人基本都丢过小东小西的,既然你替老东西做主,那就你给付了钱吧……”
许大茂说到这儿心情好极了!
最好能让傻柱出点儿血,才能报了自己昨天挨打的仇!
张胜利看着傻了眼的傻柱,心里冷笑一声:
“怎么?你还要出头吗?是想赔钱,还是还想挨打?”
看着张胜利冷峻的面孔,傻柱怂了。
他也不想赔钱,他也不想挨打……他就不应该过来。
“那什么…老太太,他愿意锁门你让他锁呗!买锁又不花咱们的钱…”
傻柱说着就送来了老太太,站远了两步:
“您就是岁数大了爱操心。”
傻柱一边儿说一边儿对聋老太挤眉弄眼的。
他的意思是,赶紧撤了得了,这事儿您不占理。
看到傻柱撤退,围观众人也撇撇嘴,悄悄嘀咕道:
“刚还出头了,到了花钱的时候蔫了~”
“要不然说圣母婊呐,就特么的装~”
对于别人的白眼傻柱咬牙忍了,就看着聋老太,希望她别攀扯自己。
聋老太也明白他的意思,她自己也知道今儿这事儿倒霉。
肉没吃着还招了一身的腥。
所以聋老太狠狠的顿了顿拐杖,气呼呼的骂了两句就想走:
“算了算了!反正我这个老太太就是瞎操心!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四合院的名声好不好的关我什么……啊!”
“哎呦!”
却原来,张胜利看她想跑,当然不能让她就这么白闹一场。
他也不惜的替别人要什么莫须有的赔偿。
所以,张胜利手指一动,用上了曝光奖励的脚滑符!
也因此,聋老太刚转身抬脚,脚底下就开始打滑了!
八十岁的年纪,用出了十八岁的力气也没打住滑,硬是从一截台阶上扭了一下又来了个劈叉!
台阶上的右腿没下来,狠狠的被她一屁股坐了上去。
立马疼得聋老太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了……
“柱!柱子!”
聋老太疼的一头汗,只能一个劲的叫傻柱。
易中海这才从人群后面漏了脸:
“柱子,赶紧把老太太抱屋里去!我去叫前街的跌打师傅!”
易中海看的出来,聋老太这下摔的不轻,去医院只怕不会便宜,找个跌打师傅得了。
“行!您赶紧的!”
傻柱狂点头,赶紧去抱聋老太。
张胜利看着他们乱成一团的样子摇摇头,就着还养老呢?
都是些自私的小人凑一起了罢了。
“小腿胫骨骨折,问题不大,就是岁数大了,得多养些日子。”
跌打师傅给聋老太绑了腿,收了5块钱就走了。
他看出来了,这些人也不打算多花钱买药,就这么接上慢慢养得了。
看着跌打师傅离开,聋老太气的眼泪把脸上皱纹都给泡开了。
“张胜利这个狗东西!就是个灾星!遇到他就没有好事儿!”
聋老太看着自己的腿,狠狠的骂道。
傻柱也上火!
聋老太这么一受伤,虽然主要是壹大妈伺候着,可他也得多点儿麻烦啊。
张胜利的确可恨!
灾星!
“您老放心,我何雨柱是谁?轧钢厂食堂里那就是我的地盘!只要张胜利去吃饭,我一定叫他知道,到底谁是爷!”
傻柱目光一闪,狠狠的说到。
……
红星轧钢厂,在四九城东直门外边。
从南铜锣巷过去路程有四公里出头,如果用11路公交车,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饶是张胜利这样升级过的体能,也硬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厂里。
“还是得有个车…自行车也行啊。”
张胜利看着好不容易出现的轧钢厂,心里嘀咕道。
虽然一路上看到的人都是两条腿撒丫子走的,可张胜利毕竟来自五六十年之后,那年月,谁还天天溜腿啊。
青灰色的围墙,大红色的铁大门,门边儿的墙上挂着一块长长的木牌,竖着写了“红星轧钢厂第三分厂”的名头。
虽然是分厂,可规模却不小了。
这个厂里张胜利记得,杂七杂八的大概有三四千工人。
而张胜利虽然刚来上班一个月,可也有些感情不错的熟人了。
从他到了厂门口,就不断的有人跟他打招呼。
“呦,胜利,这怎么两天不见看着胖了啊!”
一个男人从后面冲过来,一把揽住了张胜利的肩膀。
张胜利一看,这是同车间同工位的李强军。
好同事,半个朋友的关系,
“好不容易休息了,我不得养养?”
既然是朋友,张胜利当然笑脸以待。
两人刚说话往前走,就又有人过来了。
“胜利啊,快说!你昨天干嘛去了?我怎么瞅着你精神焕发的。怎么看着好像还白了?”
行吧,张胜利心里点头,看起来洗髓果实的效果的确不错,自己吃的多了,腰杆直了,就连皮肤都好了。
“天生丽质,没办法。”
张胜利故意调笑着回答这个人的话,他也是张胜利同车间的,叫赵大山。
看到张胜利居然会开玩笑了,这俩人惊讶的眨了眨眼。
“弟弟,你这精神头不对啊!说是不是有啥好事儿了!”
“说!是不是找对象了!”
这俩人立马围住了张胜利,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张胜利知道,他俩围着自己没恶意。
就说自己跟原身的处事方式说话方式不同,他俩觉得不对而已。
“找什么对象啊!我就是前天喝酒出了点儿问题,忽然想明白了,人活一世得对得起自己,活的高兴,活的舒服最重要,所以放开了。”
半真半假的话最容易让人相信。
果然。
“这小子!”
赵大山拍了拍他的背,推着他往前走。
“咱们知道你家里出事儿不舒服,可你自己喝酒多危险呢?下次一起啊!”
李强军也一个劲儿的点头。
张胜利点点头,还顺便和遇见的熟人打招呼。
他发现了,原身虽然沉默寡言,可人缘不错。
轧钢厂里好些人都认识也说的上话。
而且进了厂里他就想起来了,因为他爸和李副厂长关系不错。
所以李副厂长对他也不错。
“张胜利,早上好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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