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草草草,尼玛勒隔壁。”秦阳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打不过,打不过。”他看情形不对,握着断剑,立即撒腿往后跑去。胎煞也紧跟着追了上来。
眼见就要被追上了,他慌忙扯出一打保命符散在空中。保命符散到空中后,立即悬浮着排列一圈,形成了一个梵钟模样,将其牢牢护在当中。
胎煞依旧张牙舞爪,没头没脑往前冲来,一头撞在了一排保命符上,保命符金光闪现,阻止了胎煞的撞击。
见这个收母仇人近在咫尺,自己无可奈何。胎煞更加抓狂,一而再再而三用身体冲撞着符墙,保命符组成的梵钟竟是被撞出了隐隐的钟声。
看着外面抓狂的胎煞,秦阳喘了口气,想着它一时半会也进不来,趁着这个当口,赶紧想办法。
他掏出手机,在阴差驾到的微信群里发到:“各位兄弟,江湖救急,点子扎手,来人帮忙啊。”说完发送了一个定位。
“点子扎手,风紧扯呼。”立即有人回道。
“你这地方也太远了,你真要是搞不定,等我到了也是给你收尸啊。”
“难怪先前在群里一直潜水,原来是在偷偷做任务刷经验啊。”
“你们特么别说风凉话了,小爷遇到子母煞了,斩鬼符都没什么效果,金钱剑也被咬断了,赶紧来人帮忙啊。”秦阳急道。
“卧槽。这么凶吗?”
“兄弟,你那里真的太远了,我又不会戴院长的神行术。”
“还有空发微信,说明也不是很险嘛,区区子母煞,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哥哥精神上支持你。”
“子母煞啊,你可能要成为我们这一届第一个被鬼干掉的阴差了。”
“哪有那么夸张啊,只要不被打到阴神出窍,大不了被打坏一具肉身。到时候下阴去黄道婆店里再领一具不就完了,我还巴不得换一具呢。”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请吕祖上身啊。”
秦阳看着微信群里的回复,鼻子都要被气歪了,这群王八犊子,没一个靠谱的。
至于请吕祖,就自己现在的水平能不能请到还两说。就算请到了,自己现在的躯壳神魂也承受不起吕祖大大的神通,请上身的后遗症可能比跟外面这个胎煞打一架更严重吧。
血婴胎煞依旧不知疲惫地咚咚撞着符墙,随着时间的流逝,保命符的金光也逐渐暗淡下去,眼看也撑不了多久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断剑,剑尖以下好几枚铜钱被咬的崩碎残缺,剑尖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蔫挂着,靠着原先缠在金钱剑上的红线跟剑身连着,这让他心疼不已。
“该死的血婴胎煞。”他骂了一句,“阴差被鬼追着打,也太窝囊了。拼一把,也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接着他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活动了一下十个手指,然后潇洒得一挥手,竟是撤去了他周围的保命符。
胎煞一见阻碍消失,立马就加速冲了过来。秦阳一个闪避,将手中的金钱剑一甩,剑尖连着红线就朝着胎煞甩了出去。胎煞回身又故技重施,一嘴尖牙咬住了剑尖。
他等着就是这个,忙一扯剑柄,将金钱剑上的红线悉数拽了出来。然后脚踏先天八卦步,身法急转,绕到了胎煞身旁,将红线缠到了胎煞的颈上。
胎煞吃痛,反手就抓。他借机将红线一拉,又缠到了胎煞的手上。接着如法炮制,胎煞的腰、腿、脚,都被他缠上了红线。金钱剑上的红线是用丹砂所染,丹砂乃是至阳之物,刚好可以克制胎煞这种阴物鬼怪。但照之前的情形看,这也压制不了太久。
秦阳一拉红线将整个胎煞摔到了地上。他之前在缠红线的时候,已经用脚在胎煞所在位置踩出了一个先天八卦步罡斗阵,胎煞一下子就摔到了阵眼上,发出了异常渗人凄惨的啼哭声。
接着他将金钱剑往地上一插,自己盘腿而坐,双手对着胎煞伸出,左手掌心朝外,右手呈剑指状,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分别勾住左手的小指和中指,结了一个捉字印,喝了一声:“捉”。随着这声暴喝,秦阳只觉自己神魂一震,而在阵中的胎煞更是被一股无形的威压压得直不起身来。
但他并没有停歇,而是继续手指翻飞,又结出一个缚字印,朝胎煞喝了一声:“缚”。一条明晃晃的绳索从阵眼中升起,一下就将胎煞紧紧绑缚住了。
一道殷红的鲜血从秦阳的鼻孔里流淌下来,他也来不及擦拭,站起身,将身上所有的符纸一股脑儿全洒了出去,贴的那胎煞满头满脸满身。
然后他高声念起打煞咒:“伏以吾符在天,灵符在地,请神远走千里,一打天清,二打地灵,三打人长生,四打鬼灭亡,五打年月日时,一百二十四位凶神恶煞,尽皆收在灵符中藏,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念完这个敕字,法阵中金光大作,金光中夹着血婴胎煞的连连惨叫。
此时的秦阳也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看着法中哀嚎的胎煞,自言自语道:“这要是还不行,爱咋咋地吧。”说完索性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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