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红星一号四合院。
傻柱帮着壹大妈做了一桌菜，把聋老太接过来一块儿过小年。
“老太太，这个鸡肉炖的烂乎，您好好尝尝。”
傻柱盛了一碗鸡肉给聋老太。
“好啊，柱子，整个大院的年轻一辈，就属你最尊敬老人，最不像话的就是那个胡家小子，说起来就一肚子气。”
聋老太一边表扬傻柱，一边指责胡建军。
“老太太，今天过小年，您就别跟那王八羔子置气了。来，尝尝这个。”
易中海拿了另一个碗，也给聋老太夹了菜。
这就像是三世同堂一般，孙子儿子都孝敬奶奶。
易中海很满意傻柱的表现，看现在傻柱对聋老太的样子，以后给他养老没问题。
“老太太，我跟您说吧，之前您出的那个主意特别好，在咱南锣鼓巷已经传开了，胡建军的名声早晚得臭！”
傻柱笑道。
作为这个事件链条的关键人物，流言蜚语能够满天飞，他功不可没。
“那就好啊，用不了几天，胡家小子这个名人，又得出名一次，不过这次是臭名远播！”
聋老太喝了口鸡汤，心情美美的。
易中海和傻柱心情也不错，俩人还喝了几杯小酒。
“柱子，这事儿你干得漂亮，但是你要记住，凡事不能过度，只要能让胡建军在咱们这片名声臭了就行，范围不宜太大。”
“我知道了，壹大爷。”
傻柱随口回答着。
但心里却在想：“现在可由不得我了，大家都知道胡建军是指甲剪的发明者，这污名传出去，比雨后春笋还快。不过这样也好，胡建军的名声坏了，厂里肯定就不会继续重用他。”
昨天轧钢厂年度表彰大会，他只获得了个人优秀，但胡建军一个人得到了突出贡献奖和先进生产者，比他得到的荣誉厉害多了。
其实，要不是他做的菜深得杨厂长等领导的喜爱，他也不可能在万人轧钢厂中评上个人优秀。
……
腊月二十四。
一早，红星二号四合院中就窜出来两辆自行车。
每个自行车上都坐了一个姑娘。
正是胡建军胖子一行。
胖子后座坐着于海棠，而胡建军的后座，赫然是于莉。
前院的邻居都说于家俩姐妹眼光好，找了小胡和胖子做对象。
但事实上他们只说对了一半，胖子和于海棠确实在处对象。
于莉所在的棉纺厂和红星轧钢厂不在一个方向，所以平时上班没办法搭车。
她今天是出去办事才有机会搭便车。
坐在后座上，她的思绪不由得又回到那个夜晚，浮现出靠在胡建军背上的情形，以及那个羞臊的梦境。
“我到了，谢谢你，建军。”于莉下车道谢。
“于莉姐，你还跟老胡客气呢。”胖子笑道。
“对，甭客气，都是一个大院的，还是朋友。”
胡建军也道。
于莉点点头，但这句还是朋友，她就大概清楚了自己在胡建军心里的地位。
到了红星轧钢厂。
好巧不巧，胡建军、胖子和于海棠刚停好车，就看到了杨为民。
杨为民自然也发现了他们。
“于海棠，我原以为你跟胡建军在一起了，没想到你居然和这胖子处对象，你要羞辱我也不带这样吧？”
这话，分明是瞧不起胖子。
要是胡建军，杨为民没话说，毕竟在轧钢厂现在风头最盛都就是胡建军了。
然而令他来气的是于海棠看上了王胖子。
“杨为民，你有病吧，我和谁处对象还得经过你同意？”
于海棠白了他一眼，都懒得搭理。
“海棠，下班我等你啊，咱一块儿回家。”
胖子适时的补上一刀。
杨为民恨恨的看了二人亮眼，咬牙切齿的进厂子去了。
他们也随之进厂。
“哟，那不是咋厂里的大红人胡建军吗，听说了没有，都在传他是个不尊敬老人、不团结邻里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也听说了，没想到他居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人。”
“这种人，虽然给厂里做了贡献，但是我真瞧不上。”
众人的非议自然传入了三人耳朵里。
“老胡，是哪个王八蛋在造你谣啊，被我逮住非拔了他的舌头不可！”
胖子愤愤然。
“胡哥，现在厂里这些工人怎么都在乱传啊，不知道情况瞎嚼什么舌根啊。”
于海棠也跟着担忧。
胡建军倒是显得很平静。
事情发展到这个态势，指甲剪的销量肯定受到影响，就算之前他不跟杨厂长提出报案，现在厂领导层也该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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