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辈来的可不是时候啊,不过不得不承认帮大忙。”
观月注意到了被浦原、夜一等人保护起来的队士。
这俩人还是相当靠得住的。
正是知晓这点,他才敢直接采取行动,反正即便是出了些许差错也有人帮忙应付过去。
“不不不,及时支援的观月先生你才是帮大忙了。”浦原喜助倒是谦虚得很,一点也没有上位席官的架子。
忽的,一旁的碎蜂气势汹汹逼近观月,手点着他的胸口,咬牙切齿道:
“观月,你这家伙谁允许你擅自行动了!要是因为你的鲁莽和立功心切导致同僚负伤牺牲该怎么办?你有想过这一点吗?!”
“夜一大人,都是我管理不当,还责罚于我。”
虽说是呵斥,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关切。
她甚至还转头主动向夜一低头请罪,完全是想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好啦碎蜂,现在可不是说这种话题的时候……再者说了,我可不觉得观月有什么过错。”夜一摆了摆手,表情极为严肃:“想想看吧,如果观月没有到场的话,那就是其他队士去面对造成这种场面的敌人啊,你觉得到时候我们又能救下多少人?”
“夜一小姐说的很对,碎蜂小姐爱护部下的心情可以理解,不过可以等到回去以后慢慢相处嘛,眼下先要搞清楚事情的全貌,不介意我问一下战况吧,观月先生?”
浦原喜助凝视前方,爆炎气浪正在平息,但火光把周围映红,方圆好几公里的森林都被燃尽了,大地也化作焦土。
他实在无法对造成此景的缘由忽视不理。
尤其是……在知晓这是敌人的力量所致的情况下。
“对手是一只亚丘卡斯,体内的鲜血完全由液态化的虚闪取而代之,不仅如此,头部以下的身体都是特制的,相当于助燃剂,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引爆虚闪,扩大其威力,这次的爆炸就是它被我逼入绝境后,想拉着我一起同归于尽的结果。”
观月言简意赅道。
“这不是和人形炸弹一样吗?”夜一光听就觉得棘手得不行,毕竟她擅长的白打,遇到这种可以自爆的敌人,冲上去近身战斗的风险性太高了。
浦原喜助却注意到了别的细节:“等等观月先生,你说去头部以下的部分是特制的?”
“是的,本来用鬼道封住其行动后想要破坏它的面具,结果一刀砍上毫发无伤,我怀疑那只虚的本体其实就是它的头部,因为防御力过强,为了发挥出这个优势,才会刻意想办法创造出这么极端的躯体作为武器吧。”
卢卡斯要是还活着,一定会无比震惊,因为观月仅凭两三个回合的交手就看破了它的秘密。
“这么看来,这只虚的头脑还蛮好用的嘛。”
碎蜂眉头一挑,插嘴道。
她倒不是敬佩对方,而是单纯对这种战斗方式颇为感兴趣。
虽说对擅长白打的人来说很不友好,但反过来说,如果让本来就擅长白打的强者拥有类似的能力,可以在接近战中制造爆炸,靠着爆炸性的动能轰击对手,是不是可以一鼓作气将其击溃呢?
“不,你错了,碎蜂前辈,好用的不是它的脑子,而是……‘它’的。”
观月表情凝重,缓缓说出了有些矛盾的话语。
说话的同时,他抬起头,看向了山火蔓延不休的战场上空。
一瞬间,夜一、浦原、碎蜂意识到了什么,或者说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看向同一个位置。
他们的目光仿佛太具有针对性,被烧得通红的天空被轻易戳破了。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
真实情况是,天上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黑腔。
一道瘦高的身影堂而皇之伫立着。
一点也不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不如说……他正是要大发怜悯地给弱者们仰望自己的机会。
“那是……虚吗?”
碎蜂有些迟疑。
因为对方长得太‘正常’了。
粉色与金色各自参半的头发,戴着一副好似骨头做的白色眼镜,相貌称得上英俊,整个人书卷气很浓厚,给人一种学者的印象。
和那些奇形怪状又被各种残暴欲望所支配的虚可谓是两个极端。
硬要说的话……和浦原喜助挺像的。
“喂,喜助。”
夜一可没有碎蜂那么乐观,不如说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开始就进入了临战状态,气势变得极具侵略性和压迫力,再无半点平时那笑嘻嘻,好似没有烦恼一般的样子。
“啊……这个灵压,不会错的,是虚。而且说到人型的虚,除了最上级的瓦史托德之外我也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浦原喜助如果这个时候有戴着帽子的话一定会压了压帽檐,因为这样能帮助他调整心态,掩盖眼中绝对不能让他人发现的忧虑。
因为除了会给旁人带来更多的苦恼和压力之外,没有别的帮助了。
作为一个有能力做到更多的人,一定要想办法避免这点,这也是一种责任。
“萨尔阿波罗吗?”
看到那熟悉的样貌,观月一瞬间联想到了未来蓝染麾下十刃中排行第八的疯狂科学家。
可是……那家伙不是亚丘卡斯吗?
十刃里唯有排名前四的破面是从瓦史托德转化而来。
其余的,不管破面后实力是否追上或是超越了瓦史托德级别的大虚,终究也只是亚丘卡斯罢了。
“啊呀,真是有够盛大的欢迎仪式。”
粉金发色的男人似乎很钟意那漫天火海和焦土,甚至视为迎接自己的舞台。
他向前踏出一步。
就这一步之间,瞬间消失了。
随着沉闷的破空声,来到观月等人不远处的头顶。
除了观月还能捕捉到他的灵压移动轨迹,浦原、夜一两位名副其实的队长级死神甚至都没看清他是如何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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