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百越!
修建灵渠!
这两件事的难度,丝毫不弱于一统六合!
百越部族,不同于中原之国。
那里山丘毒瘴许多,战法也多林间袭击,作战风格和之前的六国军队,以及匈奴骑兵完全不同。
就连屠睢这等和王翦平起平坐的大武将,都是师出未捷身先死。
有多么难打是可想而知的!
而灵渠的修建。
那就更需要对天文地理,水相,工建等等,有足够深入的了解了。
非是浸银此道数十年之久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高要虽然是个奇人,也能炼出这远超青铜无数倍的精钢。
但嬴政可压根不觉得,在这两个方面,他能有多厉害!
“陛下,臣愿立下军令状,若是失败,以全家老小的性命负责!”
双手一拱,高要言辞凿凿!
灵渠和百越,那是必须要搞的。
而且不仅要搞,还要往大里搞。
这样才能为以后的大秦发展,打下最厚重的基础!
听到这话嬴政一瞪眼:
“休要胡说!你是我大秦重臣,这军令状是能随便立的么?!”
你个高要,是真打算气死朕啊?
朕刚把女儿许配给你!
想拿这个来要挟朕?那你门都没有啊!
“既然高爱卿有此等为国出力的心,那就等过两日上朝后,你再与任嚣他们廷议吧!”
“若是能说服他们,那朕就允许你参与其中。”
摆了摆手,嬴政本来打算谈事情的心思也没了。
随即就让高要离开了。
...
“大哥,前方有一队扬越士卒,我们是打上去,还是绕过去?”
百越之地,闽越与扬越的交界处。
刚刚完成任务的白仲,尉迟等一众人马停在了密林之中。
张二哥看着山下道路上的景象,沉声问向白仲。
“有多少人?”
一身黑衣的白仲握着手中的竹筒,眉头紧皱道。
两个多月的时间。
他终于不负恩师重托,和闽越王无诸达成了结盟。
并且还还将海岸详情绘制成了图!
这一趟可以算是圆满成功。
现在,只剩下顺利回到大秦了。
“不多,一共三百个!”
“可有重甲?”
“没有,都是布衣,看来就是普通巡逻部队!但是他们有马车,上面好像还拉着什么东西!”
张二哥缓缓沉声道。
“师兄们啊,咱们别看了,等他们过去再走吧。”
看着这几人有动手的打算,一旁面色憔悴的尉迟忍不住道。
这两个月以来,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不是人过的日子!
百越之地,潮湿闷热无比。
单独是天气,那跟咸阳一比就是地狱!
更不要提那些神出鬼没的百越士兵。
你看这是一片杂草,但说不准下一秒就会从里面窜出来几十个手持刀功的鬼魅!
这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如果只是有敌人,那还好说,打不过死也就是了,更何况身旁这些人本事都超强。
初入杨越时,自己这十几个师兄,甚至就连那十来岁的孩子,都能一人斩杀三个越鬼!
理论上自己是绝对安全的。
但是这些百越鬼魅,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
不讲武德,搞偷袭!
有一个轻甲兵,方便的时候,居然从粪坑里窜出来两个杨越兵把他给捅死了。
这两个月,他是吃不敢吃,睡不敢睡。
就连方便也要备个桶,哪怕恶臭难闻也不敢晚上出去!
他现在心中除了后悔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只想快点回到咸阳!
什么奇能异术,什么挥金如土,都给老子去死!
哪怕是在家被老爹的鞭子抽死,也比在这里受罪强!
“怎么,小师弟,你怕了么?”
看着一脸惊恐的尉迟,在场众人都是一笑。
“不...不是我怕,但咱们不是有任务在身吗?得小心谨慎啊!”
“呵呵,我们如果徒步走,路上一直躲避,再有两个月才能回到大秦。”
“但如果夺下这些人的衣服,马匹,那不用半个月就能回去,你说怎么做最好?”
舔了舔嘴唇。
除了尉迟外,在场谁不是满脸的狞笑?
“那..那是好,可咱们才三十人,怎么打三百啊?”
“小师弟,这就得靠你帮忙了啊。”
白仲和张二哥对视一笑。
跟着就在尉迟还没反应过来的这瞬间。
“嘭!”
白仲起身就是一脚,直接将尉迟给踹下了山坡!
噔噔蹬蹬!
连着翻了好几个滚!
“什么人?!”
“趴住!不许动!”
山上突然滚下来一个不明物体,还四仰八叉的趴在道上。
顿时就让这只几百人的队伍惊住了!
但,也就在他们震住的这一刹那。
山上,又动了!
数十道黑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
以飞速开始朝下方前进!
黑夜之中,在月光的照耀下。
一道道寒芒突然闪耀!
紧跟着,就是一道道血芒在空中飞舞!
只不过短短几息的时间。
铁锈的气味就几乎覆盖了整座大山!
整条大道上,除了白仲几人的呼吸声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怎么样啊小师弟,这招很不错吧?”
伸手拉起尉迟,白仲擦擦匕首,淡淡一笑道。
高大人给的这武器,还有那本特种作战书,是真的好用!
师夷长技以制夷!
说出这话的人,在兵法的研究上,绝对不弱于孙子啊!
“好...好用,但是师兄,咱们下次能不能别再用我当饵了啊?”
一脸的苦涩和无奈,这已经不是尉迟第一次被踹出去了。
“放心吧,大家换上衣服,把尸体处理掉,这次我们就能顺利出去了。”
“大哥,你快来看,这马车上还捆着一个人!”
但也就在这时,张二哥的一声呼喊打断了换衣服的白仲。
快步过去,就见马车的白布下面。
一个身穿大秦将军服,浑身伤痕的男人,被捆绑在马车上!
这男人浑身伤痕,面色惨白,看起来马上就要死了一般。
但就算是这样,他的嘴还是被布塞住了。
“喂,你是何人?”
扯开布,又喷了一口凉水,白仲问道。
昏迷的男人这才缓缓睁开眼,听着那熟悉的大秦话,满脸虚弱道:
“我...我乃征越从西将军,冯...冯劫。”
“你...你们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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