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失利，张若曦一行沉默了许多，4名专家脸色更加凝重。
张若曦还是挤出苦笑道：
“让江先生见笑了，今晚估计没空陪你逛展销会，我还要见几个原石批发商。”
江凡摆摆手道：
“没事，你有正事，你先忙。”
张文韬道：
“姐，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陪江神转转。”
“也好。”张若曦点点头，她已经没心思关心其他事情，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居然一口流利的南缅语。
张文韬无奈地道：
“我姐就这样，忙起工作不理人。走吧，我带你去仓库区看看。外面的展区都是蒙人的。”
“哦？”江凡好奇。
他一下午不仅看了翡翠，还看了原石。
可惜，大部分原石的心声都表现出内部无翡翠。
一下午时间，也发现了几块内部有翡翠的原石，但是都是最垃圾的豆种或者糯种，估计连原石自身的钱都赚不回来。
他来之前简单了解了一下翡翠知识，翡翠品质价值与种水紧密相关。
最好的是玻璃种，其次是冰种、糯种、豆种。
张文韬带着江凡走进一个持枪士兵把守的通道，出示了一张证件，才把江凡带了进去：
“翡翠原石从矿山上开采回来，矿山老板会做第一轮筛选，把最有可能出翡翠的矿石留下，自己解石。”
“然后，就转手卖给原石批发商，批发商再做一次筛选，同样把最好的留下，剩下的再转手卖给零售商，就是展销会的这些人。”
“零售商照样再挑一轮，最好的留下自己解石，差一点的放在仓库对我们这种玉石公司销售，最差的那批才放到外面的展销会摊位。”
“所以，你在外面看到的，是被好几批久经考验的专家挑了4轮的垃圾，能见到好货才怪，纯粹是撞大运，你没买吧？”
怪不得那么差！江凡笑道：
“飞机上你就提醒过我，我当然不会上当。”
张文韬带着江凡走到仓库区，这里不再是摊位，隔成了一间间的房间。
这边的翡翠原石跟外面完全不同。
外面都用心清洗过，这边则只是草草冲刷，带着不少污垢。
脏兮兮的翡翠原石，一排排地摆在地面上，往往一大片只有一个老板在等待。
购买者不多，大多是一队队的人马，大约都是各个珠宝公司的采购人员。
有的拿着放大镜，有的人手持强力电筒，正仔细观察着。
在每个出售原石的展位旁边，还摆了大大小小好几个切割打磨机，专门用来解石。
江凡一眼望去，无数翡翠原石的心声弹了出来：
翡翠原石A：【地板太硬了！我都磕烂了！】
翡翠原石B：【最近三天都没洗过澡。】
翡翠原石C：【我只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买我亏到姥姥家。】
翡翠原石D：【大大的我，小小的豆种。】
...
江凡暗自点头。
这里的翡翠原石出玉的比例明显比外面高，不过原石的价格也高于外面一截，拳头大小的就上万。
他还见到一个大得跟篮球一样的，价格高达80万，心声却是：【我就是一块大理石！】
所以，技术不好的话，7、8成还是要亏。
张文韬带着江凡道：
“这里的石头就可以赌一把了，不过千万别上头，想玩玩的话，你可以随便挑个几千块的体验一把。”
江凡笑道：
“好，我正好手痒了。”
于是信步而行，一个个地看了下去。
张文韬知道自己不是赌石这块料，纯粹带江凡见见世面，一丝注意力都没有放在原石上。
跟其他人相比，两人既没带放大镜，又没带手电筒，看的速度还极快，一看就是随便看看的富家少爷。
店老板连起身招呼的动力都没有，懒散地坐在那里玩手机，任凭他们自己看。
江凡看了大半个仓库区，终于有了收获！
翡翠原石：【我，高贵的冰种！】
这是一块比排球小一点的石头，从外表看看灰扑扑的，一点也不起眼。
根本不像是能出翡翠的模样。
店主也极其不看好，只标了个6000的低价。
只通过心声，江凡也拿不准具体有多大，能值多少钱。
不过6000也不算多，就当做个实验了。
江凡把原石拿在手中，掂了掂：
“老板，这块能便宜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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