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熊岭当地苗人聚集的苗寨当中,其中有生苗与熟苗之人;生苗也便是对汉人极度仇视,此多隐藏在深山老林当中。
而熟苗便是在这苗寨当中集聚,与汉人货郎会有一定的贸易交流。
为了不引起注意。
石坚背上一旦的盐巴,化做这行脚的货郎来到了金风寨当中。
这金风寨守门之人,见其只是货郎倒也尚未阻拦。
任由石坚进入寨子当中之后,朝着这寨子深处约摸着走了数十米的距离,石坚在其中一个高脚楼之前停下了脚步。
这高脚楼之上绘制有玄鸟图腾的标志,其中这种高脚吊楼都是当地玄门的标志,象征着此人乃是这金宅雷坛的门下。
但是天下玄门正统,又以这茅山、龙虎山为最。
石坚身为这茅山真传弟子,自然是对于金宅雷坛这等小门小派嗤之以鼻。
“阿爹!”
刚刚进入吊脚楼,只闻里边传出一声惨叫声,紧接着一个看上去痴傻的汉子已经是从吊脚楼当中跑出。
“阿爹,公鸡咬我!”
“杀个鸡都做不了!”从这吊脚楼当中,走出一个干瘦老汉出来,手中还提着一把生锈的菜刀。
眼中尽皆都是恨铁不成钢之意。
只见这老汉一手提着菜刀,紧接着另外一只手从屋子里边已经是拽出一个大公鸡出来。
而在望见这大公鸡之后,石坚顿时眼前一亮。
此鸡神俊不凡,其更是彩羽凤冠,鳞爪森然;尤其是头上这鸡冠子鲜红如血一般,当真是引人侧目。
正是石坚要寻找的这怒晴鸡。
“刀下留鸡!”眼见这老丈要斩鸡头,当下石坚喝道。
自家杀鸡被阻住,当下从这老丈眼中浮现出一抹不耐之色出来:“小娃娃,我家杀鸡关你何事?”
“这雄鸡生的神骏威武,我倒是看上了此鸡;老丈既然要杀此鸡,不如让于我,我愿以我背后的盐巴来换取此鸡。”石坚开口道。
这老汉见对方只是一个行脚的货郎。
本欲出口驱赶,但见到对方背上这一旦的盐巴,当下喉头忍不住一阵涌动。
到嘴的话也随之吞咽下去。
“这鸡卖不得。”望着眼前盐巴,虽然眼底浮现出一抹贪婪,但很快还是被这老丈压下去。
“哦?”闻言,石坚疑惑的望向对方:“为何,莫非是我这价格出的不妥?”
“非是这鸡我不愿意卖,而是不能卖你。”
老汉眼中浮现出一抹倨傲:“你可曾听说过,这犬不八年,鸡无六载?”
对方不过区区一个行脚的货郎而已。
尚且与他这金宅雷坛门下还比不了。
随便说两句典故,将其轰走也便是了。
“原来老丈是担忧此事。”闻言,石坚忍不住淡笑:“且不说这句话乃是出自三国时期的《易妖》,真实性有待考究。”
“而眼前此鸡也非寻常家禽可以比拟。”
“根本不能以常理来论断之。”
闻言之后,这老汉倒是来了兴趣:“你说这鸡不是寻常家禽,那还能是什么?”
“这鸡是凤凰。”石坚淡淡道。
“噗嗤!”
闻言,不光眼前这老汉发出一阵嗤笑。
连带着四周,让这件事情吸引而来,看热闹的苗寨之人也随之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出来。
这公鸡既然能够让这小货郎说成凤凰。
当真是贻笑大方了。
面对四周哄笑,石坚面上没有一丝慌乱之色,平淡道:“此鸡乃是这怒晴县独有的凤种,身具彩羽凤冠本就不凡,说它是凤凰也不为过。”
原本以为眼前这少年只是开玩笑。
没想到对方既然说的如此煞有介事。
当下这老汉也来了劲,开口道:“你说他是凤种,可曾有什么证据?老丈我乃是金宅雷坛门下,却也尚未听说过什么凤种之说。”
“今日你倘若能说出其来历,老丈我便将此鸡免费赠予你。”
闻言之后。
石坚自然是冷笑一声。
开口道:“寻常家禽其眼皮必定与人相反,眼皮生在下方;而这天下间唯独只有这怒晴县独一无二的凤种,其眼皮生的方向才与人相同,乃是生在上方。”
在场闻听石坚所言,纷纷望向这怒晴鸡;只见此鸡果真是与众不同,其眼皮与人相同生在上方。
都不由得啧啧称奇起来。
像是这等公鸡之类的家禽,在场的人谁都见过,但是却从未曾注意过其眼皮到底是怎么生的。
一时间对于眼前这少年郎,也是刮目相看起来。
正当这老丈还想反驳之际。
“咯咯咯...”
只从眼前这大公鸡口中,猛地传出一道穿金裂石般的啼鸣之声出来;其声若凤鸣,撕裂阴阳,其周遭家禽公鸡在这一道鸡鸣之下都吓的栗栗发抖。
即便是这人群当中,也有其胆小之人。
在这一道嘹亮高亢的鸡鸣之下,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说道:“凤...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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