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发随机事件:附近有一只受伤的白蛇,救助它之后将会得到它的信赖,将臣服于你,请宿主选择是否使用随机事件卡”
“使用。”
周从军停下自行车,来到系统标志的地点,果然看到一条半米长的小白蛇奄奄一息的匍匐在石头缝里,身上有几处跌落的伤口,看样子是被老鹰抓到天上奋力挣脱掉下来导致的。
幸好周从军获得了中医精通,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
他取出了医疗箱,先用消毒液给小白蛇做了简单的的伤口清理,然后用龙胆紫药水涂抹在小蛇受伤的地方。
小白蛇受伤较轻,周从军分析它之所以奄奄一息主要是太久没进食了。
于是,他从小世界取了几个鸡蛋,敲碎了给小蛇吃。
小白蛇两眼放光,贪婪地汲取着鸡蛋的养分,不一会儿便恢复了一点活力。
“看样子,是已经驯服了。”
周从军试探性地用手掌轻轻抚摸小白蛇的脑袋,小白蛇则是吐着蛇信子,可爱极了。
“我给你取个名,叫小白吧!”
“小白,你就在小世界里好好养伤吧,等你好了,我再放你出来。”
“记住,鸡蛋你随便吃,灵泉的水你随便喝,其他不能动!”
周从军和它约法三章。
“嘶嘶嘶~”
小白蛇也很有灵性,居然朝周从军点了点头。
“真乖!”
收服了小白,周从军转身回了四合院。
经过傻柱家的时候,发现特殊洗发水已经不见了,看来是被傻柱或者哪个贪便宜的禽兽收走了。
不管怎样,这瓶洗发膏只要是用在禽兽身上,那就值!
在家里休息了会儿,周从军拿上钓竿鱼饵和水桶,要去翠明湖钓鱼。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在擦车的阎阜贵。
“嘿,你这小子,会钓鱼吗?”
阎阜贵看到周从军装备齐全,发问道。
他可是资深老钓友了,钓了十几年的那种,虽然经常空军就是了。
“应该比你会一点。”周从军笑道。
这话顿时刺挠到阎阜贵了。
“嘿,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知道我钓了几年鱼吗?”
“几年?”
“十五年!怕了没有?”阎阜贵一脸骄傲。
别的不说,钓鱼他在行啊!
“看来你老技术也不行啊,钓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家吃过几回大鱼。”
“属实是不太行!”
周从军这话着实让阎阜贵扎心了。
看着周从军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阎阜贵在身后大喊。
“你小子别跑!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水平!”
说罢,刚刚钓鱼回来的阎阜贵钓瘾又犯了,提了桶拿上杆,骑着自行车一路跟去。
翠明湖。
周从军停下了车,找了个钓点,今天下午人比较少,周从军还看到了熟人。
是澡堂老板,张烨。
“张叔!”
“是从军啊!你也来钓鱼?”
“是啊。”
周从军跟张叔打完招呼后,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准备钓鱼。
阎阜贵紧随其后,他也找了个地方准备垂钓。
周从军把鱼饵挂上钩子后,便朝着湖水抛了出去,坐在草地上等鱼上钩。
阎阜贵呲了一声。
“我当你有什么本事,连打窝都不会,你跑来这钓鱼,太业余了!”
周从军没听见阎阜贵的嘲讽,甚至都没注意到阎阜贵也跟来了。
阎阜贵一边观察周从军钓鱼,一边自己也闲不住,往湖里撒了一把饵,想把周从军那边的鱼都吸引过来,让周从军一条鱼都钓不到。
打了窝后,阎阜贵也下杆了。
“看我待会儿教你怎么做人!”阎阜贵呢喃,脑海里都开始想象待会儿拿着一桶肥鱼到周从军面前炫耀的样子。
可是,阎阜贵屁股刚刚坐下,周从军开始收杆了!
瞧他收杆那费力劲,肯定是大货!
阎阜贵心里不断诅咒:海草、海草、海草!
张叔也看到周从军收杆了。
“看来是个大鱼啊!”
“借张叔你吉言了!”
周从军猛一拉杆,一条银亮闪闪的大肥鱼在空中呈现出美丽的抛物线,看这重量,估摸着足有十斤!
“这么大的青鱼啊!”
张叔看呆了,以他多年的垂钓经验,还没见过这么大条的青鱼,平常能钓到两斤重都够津津乐道了。
这么大的青鱼在岸上扑腾,周从军都差点要摁不动,只好拿着石头把它敲晕,扔进水桶里。
好在他今天带的桶够大,装个四五十斤不成问题。
周从军笑道:“张叔,你嘴真是开光了,居然让我钓到这么肥的鱼。”
张叔比着大拇指,一脸佩服,旁边的几个钓友都给看愣了,这条青鱼,恐怕是今天湖里面最肥的一条。
有些人甚至在这里都守着几天了,都没钓着。
阎阜贵也傻了,惊得嘴巴都合不上。
好家伙,这周从军连窝都不打,还能钓到大鱼,他这今天打了窝,不得钓到更大的!
阎阜贵顿时正襟危坐。
有过了会儿,阎阜贵的杆还是没动静,周从军又动了!
整个人站了起来收杆,脸都在使劲,手上更是青筋暴起!
张叔拿杆的手在颤抖。
“从军,又是大货!你今天运气挺好啊!”
周从军都无暇顾及跟张叔说话,用力一挑杆,又一条银色闪闪的大鱼从湖里破水而出。
这一只,比周从军上一只钓到的还要大两倍多!
估摸着得有三十多斤!
钓友们人麻了,这特么是人能钓到的鱼吗?这杆的质量是真好,居然没断!
以张烨十几年的钓鱼经验来看,他很快认出了这条“不速之客”!
“居然是鱤鱼!难怪感觉最近鱼少了。”
周从军一边把鱤鱼用石头打晕,一边问:“鱤鱼?”
阎阜贵都要吐血了,这小子居然连鱤鱼都不知道。
张叔解释道:“鱤鱼的话是掠食性鱼类,因为经常袭击追捕其他鱼类,所以被称为淡水养殖的‘害鱼’,不过肉质很鲜美,对脾胃虚弱有很大的治疗作用。”
“你这小子,到底用的什么鱼饵啊?”
张叔无奈的摇摇头,周从军就下了两杆,把湖里面最大的两条都给钓走了。
周从军笑道:“可能运气好。”
阎阜贵眼睛都看直了。
“不应该啊,窝都打了,鱼不应该都来我这边吗?”
就在阎阜贵发愣的短暂时间里,周从军又收杆了!
“啪!”
这次没那么夸张,但上来的还是一条七八斤的草鱼!
阎阜贵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草鱼,馋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特么的,这小子气运这么好的吗?”
不一会儿,周从军就收获满满了。
他拿了两条草鱼放到张叔的水桶里。
“张叔,鱼太多了我带不回去,送你两条!”
张叔心里苦涩啊,他今天钓上来最大的鱼才一斤多,还不如周从军随手丢给他的两只重。
周从军开始收拾钓具,好在用灵泉改善了体质,要不然这些鱼他还真提不动,足足有七八十斤!
经过阎阜贵面前的时候,阎阜贵眼睛都直了,羡慕二字就差写脸上。
再瞧瞧他自己,浪费了鱼饵打窝,一条鱼没钓到,钓了个寂寞。
周从军把鱼装往兜里,绑在车后面,骑着自行车回去了。
回到大院,一群大爷大妈坐在门口拉家常。
三大妈吹牛道:“我家老阎今天去翠明湖钓鱼,今晚上我家要吃鱼了!”
“阎老师还真是勤奋啊!为了改善你家的伙食,放个假还跑去钓鱼,不像我家那口子
……”
“诶,那不是从军吗?他也跑去钓鱼了?”
三大妈冷哼一声。
“诶哟,就那个愣头青,跑去凑热闹的,能钓着什么鱼,不被鱼钓了就不错!”
“我看他收获还挺多的呀!”
“还真是啊,你们看他车座后面!”
三大妈这才睁大眼睛一瞧,人都看傻了。
等到周从军车子到了她们跟前,人也从车上下来,手上还提着七八十斤的一网兜鱼,门口大妈们不淡定了!
“从军啊,这是你今天钓上来的?”陈大妈手都在颤抖。
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多的鱼!
“是啊,今天运气好,湖里面鱼多。”
“我的乖乖!早知道今天让我家老头也去钓了!”
“三大妈,看来你家晚上真要吃鱼啊!”
三大妈不敢说话,一说话就打脸,只能期盼阎阜贵收获也这么好。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噘着嘴道:“周从军,这么多鱼你也吃不完,给我拿一条带回家吧!”
“滚蛋!”
“嘿!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我拿你条鱼怎么了?”
说话间,贾张氏伸手就要抓鱼,周从军一巴掌将她的猪蹄抽肿,疼的贾张氏直叫唤。
“贾张氏,你再敢碰一下,我抽你!”
“嘿,你这大逆不道的小杂……”
话没说话,周从军直接一巴掌扇贾张氏脸上,
冰冷的眼神,和弥漫的杀气让贾张氏怂了,几个大妈也不敢吭声。
“老实点!听见没有!”
说罢,周从军一手提着鱼,一手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里。
必须要用这种铁腕震慑贾张氏,否则谁知道她以后狗嘴里能吐出来什么话。
周从军进大院没多久,阎阜贵也骑着单车回来了。
隔老远,几个大妈就开始给阎阜贵招手,阎阜贵以为自己犯桃花了,心里顿时一乐。
“老阎啊,听说今天翠明湖那边鱼很多,还很肥哦!”
满面桃花的阎阜贵心里一咯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诶哟,你今天没去钓鱼啊?”三大妈见阎阜贵水桶里半条鱼都没有,一脸沮丧。
“钓是钓了,没钓着。”阎阜贵老脸通红,“全给周从军那小子截胡了!”
陈大妈取笑道:“老阎啊,你自己不行,就别扯上别人!”
“有你什么事!就知道一天瞎操心!”阎阜贵气得掉头就回了屋内,钓具都没拿进屋。
三大妈也觉得脸上没面,刚才还吹牛说今晚上吃鱼,结果喝了西北风。
傍晚。
周从军在院子里宰了鱼,不过他没有一个人独吞,七八十斤的鱼,他怎么可能吃的完。
留出一点给宋忆家送去,自己留一点,其他的送人。
院子里头,平常和他交好的,周从军挨家挨户送过去。
有些大妈甚至都哭了。
这年头,都舍不得给小孩买鸡蛋吃,周从军一送,就送一两斤的鱼肉。
最让周从军触动的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奶奶,还准备给他跪下道谢他,这老奶奶姓李,家里就剩个孙女和她相依为伴,儿子儿媳早些年在战场死了,李奶奶眼睛还瞎了一半。
周从军经常帮扶着她家,李奶奶心生感激,就想给他跪下。
“李奶奶,你可别折煞我了!”
周从军扶着她进屋里,把李奶奶的孙女招呼了过来。
“小颖,你过来,我教你炖鱼,以后你煮给奶奶吃!”
……
贾家。
贾张氏气得大骂。
今天晚上窝窝头配糟菜。
“周从军这个苟东西,打了我,还不给我分鱼,我要诅咒这混蛋生不出儿子!”
秦淮茹则是心不在焉的,头皮秃了一块,明天还怎么去上班。
贾张氏有气没处撒,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
“也怪你没用,人家都去钓鱼,你待在家喝西北风!”
秦淮茹嘀咕道:“您不也是一样嘛!又懒又馋!”
“还学会跟我顶嘴了是吧!”
贾张氏一点就着,抬起手就要教训秦淮茹,易中海却在这个时候进了门,伸手抓住贾张氏手腕。
“贾张氏,你干什么!”
“易中海,你倒要问你,你跟我儿媳妇什么关系,一天到晚往我家跑!我老早就怀疑你们俩了!”
贾张氏脸都气绿了。
“妈,您又胡说什么!”秦淮茹偷偷翻了个白眼。
“一大爷,您来干什么?”
看到易中海手里没提东西,秦淮茹有些失望。
“淮茹啊,聋老太太前段时间不是摔跤了吗,就在刚才她发起了全院筹款,要大家筹点爱心款给她老人家买药吃。”
秦淮茹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是其他人,来要捐款,大可以推诿。
可是聋老太太是院子里头辈分最高的人,这小老太太看着不记事,实际上睚眦必报,不给她捐款,等她好了,肯定要报复谁家。
秦淮茹艰难的从口袋里摸出来五毛钱,递给易中海。
“我家困难,心意不多。”
“够了!”
易中海将钱收了起来,转身出了贾家,朝傻柱家去了。
傻柱一听到聋老太太要捐款,那叫一个大方,直接丢给易中海十块钱。
从傻柱家出来,易中海正好碰上周从军。
易中海知道周从军肯定不会捐款,但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声,果然,周从军一口回绝。
让他帮扶聋老太太,滚他娘的!
这小老太太,心底坏得很,给她捐款,还不如给李奶奶捐一点。
后院。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送来的善款,笑得头上的伤口都要裂开了,一共筹了五十二块钱,够她买几十条鲈鱼补一补身体。
末了,聋老太太还特地问道:“中海啊,都有谁没捐钱?”
“都捐了,老太太。”
易中海也是诈,故意不说周从军的事,让聋老太太主动来问。
果然,聋老太太问了。
“周从军也捐了?那看来这小子良心还没坏彻底,还有得救!”
易中海突然拍腿“啧”了一声。
“我想起来了,就他没捐,还说了很过分的话!”
“什么话?”
“我就不跟你讲了,怕刺激到您!反正很难听!说你迟早入土别浪费钱这类的话……”
果然,这一拉扯一下,聋老太太怒了,躺在床上嗷嗷地把傻柱叫来。
没过一分钟,傻柱狗腿地跑来。
跪在聋老太太床头侧着耳朵听取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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