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是冲着金狮子的佩刀而来。”
“萨卡斯基,我也不知道该说你大胆,还是说你重情义好。”
“你知不知道,但凡刚才我再慢上一点,你十有八九会死于史基的剑下,就算现在逃过一劫,你的伤势……”
战国表情诧异地看着萨卡斯基,放佛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认识面前的男人。
显然。
他是真没想到,面前这个铁血刚毅,性格狠辣果决的悍将,居然还有如此重情义的一面。
为了给罗阎找到一把无上大快刀。
居然不惜把自己的命赌上。
他能被誉为海军智将,自然不是易与之辈。
短短片刻。
他已经猜透了萨卡斯基的目的。
不管是把目标定在科恩身上,还是将杀死他后,把金狮子吸引过来,全都是对方从一开始就制定好的计划。
“罗阎的剑……可以让绝对的正义君临这片大海。”
“与此相比,区区伤痛与风险,根本不值一提。”
“更何况,现在不是成功了吗?”
萨卡斯基见状,也知道自己的想法被战国看穿了。
对此。
他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为了夺取金狮子的佩剑,他连自己的生命都敢赌上,又岂会在意他人的目光。
此时。
他可是全身心沉浸在计划如期实施的喜悦之中。
不管是成功斩杀金狮子的副手,还是夺取了金狮子的佩剑,为罗阎彻底解决了佩剑的问题,都让他喜不自胜。
在他看来。
就算今天无法把金狮子留在这里,这场战争的胜利也已经归海军所有了。
“岩浆小鬼。”
就在战国为萨卡斯基的做法而动容时,一道阴冷,杀意的声音如潮水般袭来。
“杀老子的副船长,夺老子的佩剑!”
“多少年了?”
“敢把主意打到老子身上来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金狮子居高临下地俯瞰萨卡斯基。
此时,他的眼神除了残暴与杀意之外,再也没有别人的东西。
显然。
将萨卡斯基与战国的对话尽收耳底后,他也大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可也正是如此。
他内心的震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史基,这种小孩子般天真的话语,你还是少说点吧!”
“你是海贼,我们是海军。”
“难不成还任由你肆意妄为不成?”
战国往前一步,不着痕迹地挡在萨卡斯基的身前。
得知了萨卡斯基的用意后。
他也就是惊讶居多,倒也没有对萨卡斯基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反而。
因为萨卡斯基与罗阎的关系,让他对面前这个铁血军人刮目相看。
在他看来。
海军除了铁血与正义之外,还要有侠骨与柔情。
之前,他还怕萨卡斯基杀性太重,过刚易折。
可有了萨卡斯基赴死夺刀一役后,他再也没有这份担心。
“海军,报上名来。”
“老子的剑从不斩无名之辈。”
金狮子没有理会战国。
他的目标越过战国,落在了萨卡斯基身上。
这一次。
他破天荒地没在用岩浆小鬼来称呼萨卡斯基,反而是问起了对方的名字。
显然。
哪怕心里杀意滔天,但萨卡斯基的实力与智慧,刚毅与狠辣,哪怕是高傲无比的金狮子也不得不另眼相看。
“萨卡斯基。”
面对金狮子的目光威慑,胸口被刺了一剑的萨卡斯基没有丝毫畏惧,主动迎上了对方的目光。
“最后一个问题。”
金狮子记住了这个名字:
“全身被海水覆盖的情况下,你萨卡斯基为什么还有余力使用霸气?”
这是他最耿耿于怀的事情。
之前。
他也曾被海水包围过。
那种虚弱无力,那是连动一根手指都都极为费力。
可萨卡斯基却能在海水包裹下,使用出了武装色霸气。
如果不是这样。
早在之前,萨卡斯基就已经命丧于他剑下了。
根本不会有樱十被夺的后续事情发生。
“自加入海军以来,我一直有携带海楼石进行锻炼。”
“没日没夜,三年未有过一天缺席。”
“我不会允许自己在执行正义时,有任何一方面的短板阻碍我!”
萨卡斯基用平静地语气,诉说着一件毅力非凡的事情。
不管是战国,还是金狮子,亦或者是附近的海军、海贼,无不为之动容。
特别是在场的能力者们。
他们太清楚大海,以及海楼石对能力者的克制有多恐怖。
那种放佛源自基因深处的恐惧与无力,但凡能力者,无不对海楼石、大海退避三舍。
可萨卡斯基呢?
居然主动戴上海楼石进行锻炼。
而且还是没日没夜,三年来从未有过间断的那种。
“嘶嘶!”
“老子记住你了。”
“萨卡斯基。”
金狮子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再看向萨卡斯基时,眼眸的杀意越发浓烈。
他笃定!
这样的人,假若今天不死,将来必成大将!
所以,他不会让萨卡斯基有看到明天太阳的机会。
“杀!”
一声冰冷、肃杀地厉喝,传遍整个战场。
科恩的死!
樱十被夺!
还有萨卡斯基的威胁!
无论是哪一个原因,金狮子都不会让面前的年轻海军有活着离开这个战场的机会。
同时。
他心里也记住了一个名字!
罗阎。
一个能让萨卡斯基这种具备大将之资的人,不惜把命赌上,去夺自己佩剑的名字。
哪怕素未谋面,仅仅只是听过名字。
但金狮子已经对这个名字的主人生出杀意。
统治世界!
他要完成昔日洛克斯都未能完成的事情,罗阎必然是一大障碍。
……
马林梵多
海军医院。
咔嚓
一阵推门声响起,病房的大门已经被推开。
当罗阎走进病房时,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病床上。
一个上半身缠着绷带,面容苍白,眉宇间却透露着铁血、刚毅的男人,此时双目闭合,静静地躺在床榻上。
就连他进来了这么久。
对方还是没有半点察觉,依旧是熟睡不醒的样子。
“萨卡斯基!”
看到这一幕,罗阎的手逐渐紧握成拳。
他很清楚。
换了平时,以萨卡斯基从不放松警惕的习惯,早在自己进门之前,对方就已经知晓了。
可现在却如死猪一般,毫无反应。
可想而知伤势之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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