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和刘刚一前一后。
排队打饭。
在无聊又漫长的等待中。
李阳抬头的瞬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间隔了三个人排在他的前面许大茂正摇头晃脑。
不知道跟前面的人说什么。
说起来，李阳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看见许大茂了。
最近这几天他一直都不着家。
四合院里很少能见到他的身影。
不过估计也是这段儿时间工作忙起来了。
毕竟临近年底。
电影放映的需求比较大。
许大茂到处跑。
在各个领导家里辗转着。
而且临近婚期。
用不了多久。
娄晓娥就要嫁进四合院。
他也在忙着筹备。
不过其实李阳只猜对了一部分。
许大茂这段时间工作繁忙。
但是外快却赚了个盆满钵满。
天气冷了之后。
公社就清闲了很多。
而里面的工作人员。
没了事情做。
总要有个打发时间的东西。
这时候。
许大茂就派上了大用场。
而且这段时间。
厂子里也会时不时派任务给许大茂。
许大茂作为轧钢厂的放映员。
这样的活他又不能推辞。
但是大多都不是心甘情愿。
毕竟这是本分以内。
几乎没有任何油水可捞。
但是如果他接私活。
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没给了足够的钱。
许大茂都不会上门。
因此很多人想看电影。
又不能通过厂子里。
就都会在私下里联系许大茂。
面对这种事情。
许大茂干的最积极。
本来就有点商业头脑。
这样不费力还能挣钱的好事。
他从来都不会放过。
也不过就是多跑几趟。
反正年轻。
精力十足。
而且对他来说。
小巧的放映机根本不是负担。
最重要的是能多挣钱。
而且有很多私下找他的都是大领导。
手底下不缺人。
所以他不仅能享受车接车送。
有时候还会有专门的人替他搬运放映机。
因此也不需要他费多少力。
再说许大茂这份工作相当清闲。
虽然工资不算多。
但是和许多普通人家比起来。
已经够好了。
再加上他的工作性质。
有活儿就干。
没活儿就休息。
逢年过节还能挣个外快。
这样的工作是非常难遇到的。
许大茂说起来比院子里其他人都要过的好。
至于他和娄晓娥的婚礼。
虽然眼看着越来越近。
但是完全用不着他操心。
都由父母已经一手包办。
因此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今天李阳能碰巧遇见他。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许大茂偷懒。
接着换电影胶带的由头。
上班摸鱼。
似乎一天不挑衅傻柱心里痒痒。
许大茂故意站在了傻柱的行列。
来“慰问”他的好兄弟。
“傻柱，几天不见，你小子的脸是越来越臭了，别人看着你这张脸还怎么吃的下饭，不会是跟秦淮如闹掰了，现在心里还不好受吧。”
一脸嘲讽。
许大茂故意刺激傻柱。
只要能看到傻柱发怒。
他心里就莫名的开心。
已经演变成一种变态心理。
“要吃吃，不吃就滚蛋，老子跟秦怀茹没关系，倒是你，几天又去投机倒把了吧，公社给了你不多少钱吧！”
要说院子里最了解许大茂的人就傻柱了。
两人不仅是冤家。
更是关系最差的知己。
对方心里想什么。
第一时间就能猜到。
至于做什么。
就更不用说了。
许大茂一上来就揭短。
傻柱自然也不会客气。
也没有给许大茂留面子。
“傻柱，你给老子胡说什么，我可告你，我这几天都在给厂子里放电影，你要是敢造谣，我把你进局子里去！”
被傻柱提起。
许大茂也心虚了。
一脸愤怒。
指着傻柱说道。
两人的秘密都不希望被说出去。
但偏偏彼此不饶。
当着众人的面。
抖对方的黑料，
虽然是如此。
但是彼此心里都清楚。
即使话说到了这个份上。
两人也只是嘴上功夫。
谁都不会实际去行动。
这是多年来两人达成的奇妙默契。
不过毕竟两人是邻居。
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
凡事留条后路。
大家谁都能平平安安的。
这个道理傻柱和许大茂都懂。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兜着点儿有点儿分寸，别到时候老子还得跟着你丢人！”
“你还有脸说我，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打肿脸撑胖子，没那命你就得认！”
傻柱举着勺子。
半天没动静。
光顾着和许大茂吵架了。
“哎，老子还偏做给你看，你就等着看着老子发财吧！”
“你个破厨子，以后拿着死工资，能有什么出息！”
许大茂嘴上不饶人。
半句也不让傻柱占便宜。
就这样。
你一言我一语。
两人还越吵越上头。
但是傻柱作为主厨。
多少还有点理智。
又骂了几句之后。
就急忙催着许大茂打饭。
毕竟后面的人都排着。
已经面露不满。
“你快闭嘴吧，要什么赶紧说，没看到后边人还等着你呢！”
傻柱急了。
冲着许大茂喊道。
“切，我还以为是你不着急，土豆丝，再来两馒头！”
“打这么少够谁吃的，你别糊弄我，后边儿的人可都看着呢！”
许大茂看着傻柱故意颠勺。
指着自己的饭盒大喊。
挤眉弄眼。
两个人的眼神都快杀死对方。
但是许大茂并没有多奇怪。
从他站在傻柱的窗口开始。
就知道傻柱接下来会怎么做。
不过还是想过来和他吵几句。
几天不见。
他倒是有些心痒痒。
傻柱是食堂一霸。
他颠勺从来都是看心情。
而且也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
反正领导只喜欢傻柱一个人做的菜。
作为宠儿。
傻柱享有绝对的权利。
但是看到自己少的可怜的土豆丝。
许大茂还是忍不住生气。
于是边走边骂。
“傻柱你不就是个破厨子，得瑟什么！”
“老子一直都这样，有本事你过来，狗叫什么！”
两人互不相让。
要走了还要对骂一句。
对于许大茂放的狠话。
傻柱早就见怪不怪了。
再说从小到大。
许大茂都一直被傻柱武力压制。
这样的话不知道说了几百遍。
也没见他掀起什么风浪。
“老子还没吃饭，哪有心情跟你比划，等着啊！”
许大茂从来都是嘴上不服输。
其实实际上却是一个怂包。
要是真动起手来。
他比谁都跑得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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