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还真报名了，我以为是假的呢。”
“这还是傻子第一次报名考核吧，难道是突然开窍了？”
“哎你们说，他能不能通过考核？”
“姜卫国要是能够通过考核，他就不是傻大个了。”
“……”
伴随着人群响起的哄笑，一脸傻笑的姜卫国朝着考核机器走去。
“嗨我说，这傻大个还真报名了，看样子是真傻啊。”
何雨柱指着姜卫国，嘲笑道：“不说秦淮茹，前面进行二级钳工考核的工人，有好几个都被刷下来了，这傻子要是能通过，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何雨柱对姜卫国的鄙视跟嘲讽，毫不遮掩，可他好像忘了，姜卫国第二人格的诞生，其中一半原因是因为他。
一旁不远处，秦淮茹停止了哭泣，激动的心情也稍有平复，他看着走向机器的姜卫国，眼中有一抹期待之色闪过。
姜卫国在轧钢厂十年，成为一级钳工也有五年的时间了。
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一名一级钳工晋升成为二级钳工了。
秦淮茹眼中的期待消失，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他不是傻子该多好，那我的日子也能够好过不少。”
另一侧。
许大茂跟刘海中早就看到了姜卫国，可他们并不确定姜卫国真的报名了工级考核。
“傻大个还真报名了，二大爷，您说着傻大个能通过这次考核吗？我记得这是他第一次报名考核吧。”
刘海中看着走到机器前，傻里傻气的姜卫国，嗤笑一声道：“他要是能通过考核，母猪都会上树了，一个傻子怎么可能呢，许大茂你问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
“嘿嘿，是，二大爷您说的是，我的确不应该问这么傻的问题，嘿嘿。”
许大茂谄笑着，连连点头说道，下一刻嘴角就扯起，背对着刘海中吐了口唾沫，一脸的嫌弃跟憎恶。
他如果不是还要仰仗着刘海中给他在院里撑腰，他才不会去讨好刘海中。
许大茂是典型的，为达目的可以用尽一切手段的小人。
前恭后倨、落井下石、背后捅刀子……什么事情这家伙都能做得出来。
台上。
易忠海微微低着头，神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这一次，他在众人面前丢人丢大发了，关键是何雨柱、秦淮茹、刘海中跟许大茂等人都在的情况下，李怀德拿他当了柴火。
易忠海一想到秦淮茹看他的眼神以及看李怀德的眼神，一想到刘海中脸上憋不住的笑容，他就怒火中烧，就想要愤而离开。
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走，自己要走了，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落荒而逃，最关键的是在四合院众人心目中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了。
易忠海双眼眼珠子左右快速转动着，他要想办法挽回在工厂，在四合院众人心目中的形象，尤其是在秦淮茹心目中的形象。
他不会放弃秦淮茹的，他要将秦淮茹牢牢地把控在手中。
易忠海用余光看了眼满面红光的李怀德，双拳握紧，心中越发窝火，下一刻他就听到了姜卫国的名字，顿时一愣，然后猛的抬头看向前方。
一脸傻笑，傻里傻气的姜卫国朝着机器走去。
姜卫国也报名工级考核了？
开什么玩笑！
这是傻子能来的地方？！
正怒火中烧的易忠海，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将身旁正纳闷大家为什么哄笑的李怀德给吓了一大跳。
“砰！”
“傻大个，这是玩的地方吗？！啊！抓紧给我离开！”
易忠海指着姜卫国，大声的呵斥道。
此时的易忠海，稍稍有些失去理智了，在他看来，一个傻子根本无法通过考核，纯属浪费大家的时间。
跟他有着同样看法的人，很多。
何雨柱、许大茂、刘海中以及其他工人，多少都有类似的想法。
当然，不认识姜卫国的李怀德，除外。
李怀德的脸色当时就难看起来。
厂长不在，他才是这里职位最高的，可易忠海此刻的表现，分明是没将他放在眼里！
李怀德此人，好涩，更好面！
看谁不顺心，不顺眼，毫不留情也不会手软，否则也不会因为许大茂的贿赂而直接撸掉了刘海中，更不会因为何雨柱的一番忽悠，直接将许大茂给拿下了。
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李怀德才不会管你是谁，才不会管你为他付出多少，做了多少事情。
此刻的易忠海还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失去理智的举动，已经得罪了李怀德。
姜卫国脸上的傻笑顿时消失了，露出唯唯诺诺的神态，身体微微颤抖着，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眼底则有精光闪过。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出现竟然会让易忠海失去理智，当他看到脸色急转直下的李怀德，心里冷笑不止。
如果没有易忠海的维护，何雨柱跟贾东旭能够逍遥法外？
如果没有易忠海，他家的那两间房子能够被抢走？
易忠海的表现，也让何雨柱、秦淮茹、许大茂跟刘海中，以及钳工车间的工人们都十分的诧异。
因为，李怀德还在这呢，这行为妥妥的喧宾夺主啊。
“姜卫国，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抓紧离开！”
易忠海见到姜卫国站在原地吓的不敢动弹，再次开口大声呵斥道。
李怀德看着好像被吓坏了的姜卫国，脸色难看的皱眉道：“易师傅，你怎么回事？这个叫姜卫国的难道不是考核的工人吗？我听到喊到他的名字啊。”
李怀德的声音让易忠海脸色微微一变，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去理智了。
易忠海连忙坐了回去，看着姜卫国暗恼不已。
如果不是姜卫国的出现，他怎么会失去理智？
“李副厂长，这个姜卫国是个智障者，就是个傻子，他怎么可能会参加考核呢，分明是犯傻了。”
易忠海对李怀德的称呼，让李怀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最痛恨别人叫他的时候，加上一个‘副’字，何况厂长还不在。
李怀德斜视了易忠海一眼，心里边已经将易忠海划到不识抬举，对他不敬的行列里面去了。
“傻子？一个傻子怎么会成为轧钢厂的工人？”
李怀德也看出姜卫国智商有些问题，看着姜卫国疑惑不解的问道。
“是这样的李厂长。”
秦淮茹的声音忽然响起，“姜卫国是钳工车间前主任的儿子，姜主任当年因为车间事故去世了，姜卫国是子承父业，现在是钳工车间的一名一级钳工，也的确报名考核了。”
李怀德闻言缓缓点了点头，“既然是一级钳工，就有资格参加考核嘛，通不通过另说，大家说是不是？”
“是。”
“没错，傻大个的确有资格。”
“李厂长说的没错。”
一众工人闻言，都纷纷点头应和道。
易忠海的脸色，顿时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他这次算是彻底的栽在李怀德手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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