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住在老头家里和他睡一张床啊?”
傻柱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
“不然呢,这么冷的天让我睡地上啊?”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其实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
“你当然不能睡地上,那老头就不能睡地上吗?”
傻柱弱弱的问道。
一个黄花大姑娘,一个百岁老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而且这个大姑娘还是自己心仪的人。
傻柱想想心里就一阵别扭。
“你有没有点良心?”秦淮茹听到这话,扭头瞪着傻柱质问一声。
“人家好心收留我,我让人家睡地上?”
“再说了,上百岁的老头睡地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啊?”
秦淮茹一连三问。
傻柱听的有点懵,“那也不能睡一张床,这…这,这不像话啊。”
“那睡你家。”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咦?”
傻柱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咱俩睡一个屋,那得等结婚后,现在恐怕不行。”
“想什么美事呢,谁要跟你结婚?”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滚一边去。”
秦淮茹加快步子,不想再搭理这个傻die。
“你看好好说话,生什么气?”
傻柱连忙又追了上去。
不再聊这个话题。
其实他想过把老头接到自己家里,让秦淮如自己住在老头家里。
但傻柱没敢说出来。
转念又一想,老头都这个年纪了,万一死在自己家里那多隔应。
自己那栋房子可是要当婚房的。
算了。
睡一张床就一张床吧!
反正是个老头。
又干不了啥。
听别人说在乡下被子少,大冬天一家人都挤在一张床上。
就当老头是秦淮茹家的长辈了。
“你还跟着姑奶奶干什么?”
秦淮茹看到傻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在自己身后。
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诶,秦淮茹,你怎么不识好人心,今天要不是我你都走丢了。”
“我何雨柱大人不计小人过,平时又是个热心肠,看你一个姑娘家的,又是头一回进城。”
“今天就让我当你的护花使者。”
“给你带路,给你提东西,你就美吧你,换做别人可没这个福气。”
傻柱紧走两步,超过秦淮茹,后退着身子看着她说道。
语气中像是秦淮茹占到天大的便宜。
听完这话。
秦淮茹原本想要拒绝。
但又一想,今天买的东西比较多,自己一个人很难拿完。
不如让傻柱当个苦力。
“行吧,你想跟就跟着吧。”
“得嘞。”
听到秦淮茹松口,傻柱得意的吆喝一声。
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机会。
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
————
四九城内。
一辆老旧的小轿车停在一座二层小洋楼旁。
这里就是杨厂长的家。
调任厂长后分配的一套房子,原本这里住着的是一户敌特家庭。
“老先生,下车了。”
杨厂长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宋庆山,他很奇怪。
这个活了100多岁第一次坐小轿车的人。
竟然没有一丝不适。
或者是好奇。
杨厂长大为惊讶,一路上还想给他介绍一下小轿车的好处。
结果人家压根没问。
一坐到车上就老神在在的样子。
这让杨厂长很难受。
没有将那优越感给吐露出来。
张义林走下车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宋庆山。
“什么破轿车,性能太低了,还不如骑个自行车呢。”
宋庆山小声嘀咕一句。
“老先生您说什么?”杨厂长没听太清,但看老头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没事。”
宋庆山摆了摆手。
杨厂长也没再多问,领着几个人进了屋。
在一个偏房。
宋庆山看到了病人。
一个60不到的人,卧床不起,瘦的干巴巴的皮包骨头一样。
都快脱相了。
而且明显看到嘴歪眼斜。
这是中风之后典型的后遗症。
看到几个人进来一句话也不说,眼神淡泊。
像是看透了生死。
“爹,这是宋老先生,咱四九城有名的老神医,今天让老先生过来给您治治。”
“哦,治吧。”
杨父平淡的应了一声。
一开口。
嘴角就淌出了口水。
杨厂长的媳妇拿着一个毛巾,站在一旁,连忙给擦掉。
她已经伺候了大半年。
早就习以为常。
“哎,老先生,我爹这样子你别怪,他这个人一生要强,结果才50多岁就得了偏瘫不治,一下子把他给打垮了,干什么都没心气。”
杨厂长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以理解。”
宋庆山倒是无所谓。
得了重病的人,一旦看不到希望,都会是这个样。
感觉没有了活头。
“我先把把脉吧。”
宋庆山走到床头,杨厂长的媳妇连忙端来一个凳子。
“老先生您坐。”
宋庆山坐下来,拿起杨父干巴巴的胳膊,都快摸不着脉相了。
“气血不通,脉搏不振,体内残存的瘀血过多。”
宋庆山把了一会儿脉。
表情凝重。
杨厂长他爹的病远比想象的要重。
“老先生,我爹他还能恢复吗?”
杨厂长焦急的询问。
“暂时还不好说。”
“先下针吧。”
宋庆山看了一眼张义林。
“师父,针具。”
张义林很有眼力见,连忙将消好毒的针具递给师父宋庆山。
然后站在一旁认真观看。
宋庆山接过针具。
又对张义林说道:“这是一套失传的针法,你认真看,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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