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行了？！”
许谨言有些意外。
毕竟前些天还有精力算计自己，没想到这点小打击人直接一病不起了。
四合院的人虽然有些慌乱，但毕竟聋老太太那个屋子装不下太多人，大多数人都站在四合院中央的场地上，交头接耳地说着话。
旁边的人听见许谨言和叁大妈的话，也兴致勃勃地参与进来。
“昨天聋老太太闹了那么一出，整个四合院都没有人理她，到了半夜她自己爬进了家，到第二天人就不行了。”
“当时易中海去给她送饭，看见聋老太太半边身子趴在床边，半边身子还拖在地上，明显是想要爬到床上休息，结果爬到一半没力气了，人也昏迷了，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许谨言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聋老太太因为被街道办取消五保户的事情，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撒泼打滚闹腾了好一阵。
四合院众人都受够了她这种把戏，因此没有一个人搭理她，任由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拳打脚踢撒泼打滚，都各回各家了。
估计聋老太太是因为闹腾的时间太长了，体力不支，再加上心理上受到了打击，这才昏倒了。
人死如灯灭，许谨言也没打算继续落井下石了。
四合院其他人也都感慨万分道。
“之前聋老太太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我恨她恨得牙痒痒，可是眼看着她快没了，再怎么说也说院里年纪最大的。”
“是啊，毕竟她年纪这么大了，日子也没多少了，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我也不想和她计较了。”
“这聋老太太虽然刻薄，但是瞧着也真是可怜，一辈子到头来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真是可怜哟！”
叁大妈点头认同道，“说得也是。”
再大的事也超不过生死，再大的怨恨在生死面前也都消散了。
四合院众人都没有再说过了聋老太太一句话，只感叹她可怜。
“活该！那糟老太婆活该！”
这个时候贾张氏忽然从老贾家冲了出来，指着聋老太太家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个糟老太婆！死了活该都是报应啊！”
“你帮着傻柱忽悠我老贾家，想两头占便宜，我呸！你当我老贾家是好欺负的吗？！啊？！”
贾张氏从知道聋老太太帮着傻柱脚踏两条船开始，就憋着一股恶气，现在得知聋老太太病重眼看着就要没了，她高兴地差点要放鞭炮庆祝一下。
这憋在心里的恶气终于出了！
“哼哼！”
贾张氏得意地叉着腰“呸！”地一声吐出一口唾沫，义正言辞道。
“这举头三尺有神明啊，谁家做了坏事老天爷都是知道的，你们看，聋老太太这缺德的人不就遭报应了吗！”
叁大妈看不过去了，“张大姐你说话注意点，封建迷信可要不得，小心被举报！”
其他人也纷纷道。
“张大妹子你这话说得也未免太绝情了一点，虽然老太太和傻柱的做法是不太好，但是傻柱这么多年给你们老贾家帮了那么多忙，任劳任怨，怎么也功过相抵了吧，你怎么能这么说聋老太太呢？”
“对啊，要说遭报应，你们老贾家做的亏心事也不少啊，难道不怕也遭报应吗？”
贾张氏怒视着四合院众人，指天指地地骂道。
“我老贾家行的端做得正，我家就没有做过亏心事！说什么遭报应不遭报应，要是真的有神仙，非得保佑我家棒梗飞黄腾达当大官不可！”
四合院众人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大家住在四合院里这么多年了，谁家的脏事不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不说别的，就说害许谨言那事，老贾家就脱不了干系，要不是为了秦淮茹傻柱能伙同聋老太太干出那事吗？
结果事到临头傻柱和聋老太太落了难，老贾家居然这么落井下石，真不怕遭报应，呸！
贾张氏心里的恶气都发泄赶紧了，冷哼一声转头向着老贾家走去，招呼正在洗菜的秦淮茹道。
“棒梗呢？咋这个时候了还没回家？你这个当妈的怎么一点也不用心？！”
秦淮茹嗫嚅了两下，低着头认命地挨骂。
就在这个时候，棒梗像是一道风似的冲进了四合院里，喘着粗气道。
“妈！不好了！街道办主任又朝四合院来了！”
此话一出，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吓了一跳，以为又是谁要遭殃了。
贾张氏冷笑道，“怕什么？！咱们老贾家行的端做的正，肯定不是来找咱们的，咱们安安心心看热闹就行了！”
棒梗闻言也不着急了，打算和他奶奶一起看热闹。
只是不知道这街道办主任来四合院通报批评谁？
算了，不关他的事，只要不是通报批评他家就行了。
街道办主任吸取了上次聋老太太的教训，宣读完通告就赶紧跑了。
“经调查，秦淮茹和傻柱没有夫妻之实，却有夫妻之名，风气败坏。”
棒梗也因为这事受了牵连，剥夺了去房山知青的资格，直接发配到了西北进行再教育。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看向老贾家，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刚才贾张氏还说要看热闹呢，现在热闹到了她家，这回是真热闹了。
贾张氏一双老眼直愣愣地看着前方，双眼突出像是见了鬼一样，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棒梗也急了，大喊道。
“奶！我可怎么办啊？！我不想去西北啊，那地方穷乡僻壤地饭都吃不饱！”
贾张氏听着宝贝孙子的哭喊声，勉强回过神来，转头一巴掌就打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她神色狰狞似乎恨不得吃了秦淮茹，抖着手扯住秦淮茹的头发尖锐地骂道。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你害了我孙子啊！你连你自己的儿子都害，你简直不是人，你个丧门星给我滚出老贾家，以后就死在外面！”
四合院顿时乱作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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