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见保卫科的人将自己围住了，何雨柱慌了，厉声喝问道。
“李副厂长，你这唱的哪出戏呢？你想干什么啊？”
李副厂长严肃地道：“何雨柱，看样子你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啊。先跟我们去一趟保卫科吧，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
“我什么问题？我有什么问题？！”何雨柱怒斥道，“我何雨柱光明磊落，什么问题都没有！”
李副厂长说道：“既然你光明磊落，那还那么激动做什么？走吧，去了保卫科再说。”
他心里在想：“对不住了，何师傅，你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李爱国，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把他带走！”
他一声令下，保卫科那几名保卫人员便带着何雨柱离开了食堂，来到保卫科。
尽管不惧怕李副厂长，但面对那么多保卫科人员，他伸手再强，那一拳难敌四手啊，所以只有配合好他们，乖乖来到保卫科。
“你们把我叫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在审讯室坐下来后，何雨柱问道。
坐在他正对面的李副厂长冷冷地道：“我们还是来说说你手上拿着的饭盒吧。”
“这饭盒有问题吗？”
何雨柱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饭盒，反问道。
李副厂长说道：“当然有问题，里面装着的饭菜应该是你从厨房带出来的吧？别告诉我这是拿来厂里人吃的。是拿回家去的是不是？”
“是啊，拿回家去的，但有问题吗？”何雨柱道。
李副厂长道：“当然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谁允许你们后厨人员私自将厨房里的东西打包带走的？”
何雨柱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东西，属于我的那一份，我不能带走吗？”
李副厂长冷笑道：“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确定那是属于你个人的？作为厨师，确实有你的一份，但是没说吃完之后还能带回家啊，现在你把它东西不是违反纪律是什么？你身为后厨大厨会不知道咱食堂的纪律？纪律条文上明确规定了，要节约粮食，不能私自将食物往家里带，可你这是什么？明目张胆地违反纪律！”
“我……我……”何雨柱吞吞吐吐。
他有些懵了。
纪律是纪律，现实是现实。
纪律确实那么写了，但实际情况却是，他们后厨人员一直往家里呆剩饭剩菜。
食堂主任一直没有管这个事，李副厂长他们领导平时看到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管过。
可谁知道突然李副厂长就管起了这个事情来，完全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没话可说了吧？”李副厂长道。
何雨柱说道：“我又没拿厨房里的粮食，拿了一点剩饭剩菜而已，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啊，就允许别人那么做不允许我那么做？”
他振振有词。
“大家都这么做？”李副厂长说道，“那还不是你带的头，你是厨师长，是老师傅了！你不那么做，别的人会那么做吗？他们敢那么做吗？”
“说得轻巧，厨房里的剩饭剩菜，剩饭剩菜就能随便带走的吗？那也是粮食，多少工人每天都吃不饱，你们倒好，还有剩饭剩菜往家里捎带，中饱私囊，养肥自己，你们于心何忍啊？！”
“……”何雨柱被怼得哑口无言。
“听到有人举报，你们不但往家里带剩饭剩菜，有时候还把粮食和油类往家里头带，更加过分！这有偷盗行为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你们偷的不是私人的粮食，而是公家的粮食！”李副厂长继续说道。
“胡说！这纯属胡说八道！”何雨柱愤怒地道，“那是谁说的，不是含血喷人吗？！”
“何雨柱，你不承认？”李副厂长问道。
何雨柱高声道：“我没做过那样的事为什么要承认？！你把那个人叫出来对质，我什么时候拿厨房里的粮食了？！”
李副厂长道：“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们已经启动调查，你这个事情我们必须查清楚，彻查你们后厨的不正之风！”
“你们尽管去查啊，我没做那种亏心事，问心无愧！”何雨柱说道。
李副厂长说道：“马上查，你等就是了。”
“那你们慢慢查，我现在可以走了吧？”何雨柱道。
李副厂长摇头道：“那当然不行了，我们还没查清楚呢，要么等我们查清楚了，要么你自己交代清楚问题。”
“你们要扣押我？”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道，“你们凭什么这么做？！”
李副厂长义正词严地道：“就凭你不遵守厂规厂纪，我们保卫科有权利扣押你，查明情况！”
“你留下来好好反思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
“你站住！”何雨柱喝道。
“何雨柱，你干什么？！你坐下来，老实点！”
他待要起身，却被旁边的保卫科人员按住了。
“李副厂长，你……你……”何雨柱万分激动，身子气得发抖，可是完全没办法。
既然进了保卫科，那想逃走是不现实的。
只有忍了。
四合院。
晚上。
八点多钟的时候。
中院一大爷易中海家门被敲开了。
刚准备上床睡觉的易中海应声打开了门。
“一大爷，你看到我哥没有？”
站在门前的是一身材有些单薄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瓜子脸，头长发，长得算有几分姿色。
“雨水，你大晚上跑我家来问我这个干什么？”易中海惊讶道。
突然敲开他家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一个刚高中毕业，参加工作的小女人。
何雨水说道：“我今天回来，可没有看到他，还以为他今天工作太忙了，厨房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可谁知道一等等到现在，人还没有回来。”
“啊？他人还没回来？”易中海惊诧道。
何雨水点头道：“是啊，还没有回来，门还是锁着的呢。”
易中海道：“雨水，你别着急，或许他今天真忙呢，忙着做菜招呼领导，所以回来会比较晚。”
何雨水说道：“可以前没这么晚过啊。”
易中海说道：“等等吧。”
他心里也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什么。
“嗯，好。”何雨水点头答应道。
她担心但是也没办法，只有等了。
等着兄长何雨柱回来。
可是这一等等了一个晚上。
何雨柱一夜未归。
易中海从何雨水口中知道他昨晚没有回家，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出了什么事情。
到了厂里他才打探到情况，知道他被保卫科控制住了。
下班后，易中海匆匆回到院里。
“老太太，不好了，傻柱出事了！”
一回到院里，他便跑到后院，走进了聋老太太家。
“什么？傻柱出事了？他出什么事了？”老太太惊诧道。
易中海回答道：“他被厂保卫科抓了。”
“啊？被保卫科抓了？！为什么啊？为什么抓他？凭什么？他犯什么错了？”老太太连声质问。
易中海摇头道：“不知道啊，没人说，我想进保卫科询问情况，但却被他们的人阻止了。”
“那他现在人呢？还没放回来吗？”老太太问道。
易中海点头道：“是的，还没放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回来。”
“这次傻柱可能摊上大事了啊，不然保卫科不会关他那么久吧？”
“胡说八道！”老太太激动地道，“傻柱能摊上什么事？他在厂里头老实本分，还能干什么坏事不成？肯定不会有事的，他马上就回来了。”
易中海点点头道：“希望他能早点儿回来吧。”
他们等到傍晚，才等到何雨柱回来的消息。
一得知消息，老太太就走去了中院看望他。
当她走进何雨柱家中时，何雨柱正坐在那里发呆。
一脸的沮丧，还有茫然。
“傻柱，你到底出什么事了？一大爷说你被你们厂里保卫科的人抓了，被关了一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太太迫不及待地问道。
何雨柱长长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老太太，快甭说了，倒霉啊，被厂里查了，现在我被停职了。”
“啊？！你被停职了？！”
听到这话，老太太不禁瞪大了眼睛，登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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