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到账了4.1万点数。
这让凌然大感意外,
自己的月牙天冲还带自动导航杀凶兽不成?
他心中好奇,便朝着前方继续迈进。
十几分钟后,
他看到了方才宁红酥等人所在的位置,
此刻一片狼藉,大气中还残留着斑斑血光,正是血色月牙还未彻底弥散的征兆。
“草。”
待看到一地残肢断臂后,凌然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殃及池鱼了!
山峰的另一头有人类超凡者,没来得及躲过月牙天冲,直接嗝屁了。
这反而给凌然整迷糊了。
他现在也就四阶水准而已,
就算十倍战力增幅,有这么夸张吗?
凌然想当然了,
虚化与卍解,带来的是灵力方面的质变。
百万斤力量的确算不上什么,
六阶水准的超凡者能够达到这一层次的也不少。
而到了七阶,高阶超凡间的战斗力量占比的因素就少很多了。
七阶已经打通天地之桥,可动用天地灵力,
除非力量是数千万斤数值的,否则很难与高阶超凡者的手段比拼破坏力。
凌然那一招血色月牙天冲的威力当前主要来源不是力量加持,
而是近10万的灵魂强度以及质变的灵力。
他当前虽然只能用一次,
但月牙天冲的威力的确已经夸张到了在中阶超凡层次越俩阶了。
其实也很好理解,
斩魄刀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
斩魄刀上限暂且不论,但下限绝对不会低。
尤其是斩月这类主打正面战力的斩魄刀类型!!
所以凌然方才的月牙天冲,更多的还是斩月卍解后本身的破坏力,他自身给破坏力加持的成分不算多。
凌然找了下,
发现被他误杀的人类超凡者们储物袋都被毁灭了。
储物袋不存在无敌设定,被打破,里面的物品就会流失到空间乱流中,无法找寻。
凌然在周围没有找到储物袋,
但却找到了宁红酥。
他找到宁红酥的第一反应是:好惨一姑娘。
只见此时的宁红酥衣物方面倒是完整,本就是灵力衣物,但四肢却是折断了。
脸色也是尽显灰败,
那让她看起来更飒更御的金丝边墨镜也早已破碎。
凌然犹豫了下,
对方长相的确惊人,比萧雅还要更甚一筹。
还是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的御姐类型。
但这姑娘毕竟是自己给造成这样的,
凌然怪不好意思的。
他伸手拿起宁红酥怀中的储物袋,想着从中找一些恢复类的灵药给她吃几颗,然后剩下的东西自己全部拿走。
然而在凌然刚起贪财之心,手刚碰到储物袋时...
宁红酥猛地睁开了双眼。
这跟诈尸一样的反应,着实吓了凌然一跳。
“救救救...”
宁红酥气若游丝,但求生欲望极强。
她本是担心,
可在看到凌然稍显稚嫩的少年面庞时,怎么也无法将他与方才那血色月牙斩击联系在一起。
凌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此时的想法也很真实。
这要是个男人,我救个锤子!
但是个大美女就不一样了。
所以说长得好看,的确是很大的优势呢。
...
半个小时后,
凌然在不远处找了一个看着很偏僻的山洞。
宁红酥的状态已经稳定了不少,
主要是四肢折断的伤势最大,其他都还好说。
她那莲花护罩不出意外是家里人给她的保命底牌,
有自主触发的功能,十分珍稀。
宁红酥的储物袋上有灵术印决,这是避免储物袋被非自己之外的其他人直接打开。
能够动用灵力就能开启储物袋,
但像宁红酥的储物袋这种,必须要有相应的灵术印决才能开启。
强行开启只会破坏里面的物品。
正拿着储物袋沉思之际,宁红酥的声音响起:“我好了。”
“什么?”凌然侧目。
她的声音虽然还很气弱,但却攻气十足。
这样的女子,迷住的怕不只是男人了。
“我好多了,谢谢你救了我。”
宁红酥轻呼一口气,
她内视自身,发现五脏六腑都还好,只是轻微震伤,但自己的四个灵漩却是彻底紊乱了,一时难以调动灵力。
这很头疼,
到了五阶,灵力开始凝聚为气态。
而六阶,则是液态。
液态灵力更难调动,她对自身灵漩暂时失去控制权,怕是短时间内恢复不上来了。
“不客气,应该的。”
凌然回了句,说话的时候,脑袋微微侧向一旁。
宁红酥转而认真道:
“我应该是被仇家偷袭了!没想到我小心翼翼的隐藏行踪,还是被有心人察觉了!”
凌然听到这话,
又看了眼她派头十足的穿着。
这女人心里没点逼数么。
你在横断山脉穿的这么有特点,能不注意你吗?
“把储物袋的灵术印决告诉我。”凌然没顺着她的话往下接,谈及储物袋。
这话让宁红酥表情突然变得别扭了起来,
她把脸转向一边,干硬的回道:“我受到的创伤太大,以至于我短暂性失忆,灵术印决我给忘了。”
凌然见她不会说谎的模样,不禁摇头失笑。
还不算是个傻女人,
知道这时候储物袋是她现在的唯一依仗。
“看你年纪不大,应该是某个学府的学生来横断山脉历练的吧?”
“你放心,我宁红酥绝不会亏待恩人,你先把我送回最近的超凡基地,那里坐镇的九阶大宗师姜庚姜前辈我认知。”
“你想要什么报酬,到时候直接说,我绝不会眨眼!”
宁红酥许诺,
语气听起来比自家的富婆老师还要富是怎么回事?
“好。”
凌然点了点头,将她的储物袋放回。
宁红酥听后重重松了口气。
看来天无绝人之路,
虽然不明白那偷袭自己的人为什么事后没有杀死自己,
但遇到一位学府的学生,
对方看起来也很稚嫩、面善,只要小心不再遭遇其他亡命之徒,想来就没有多大事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宁红酥忽然问道。
“凌然。”
“大义凛然!好名字!”
她再问:“那你是哪个学府的学生?”
“你搁这查老子户口呢?”
“对,对不起。”
“我先给你把四肢固定好。”
凌然去外面砍了颗树木做木板,给宁红酥做些简易的治疗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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