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
这个词语用得好！易中海朝贾张氏偷偷竖起大拇指。
王妈看着李明，感觉很意外。
看李明现在的样子，比起四合院里面这几个男孩子都有家教的多。
这是野种？
听到贾张氏说李明是野种。
娄晓娥非但没有嫌弃，甚至眼神反而更加亮了。
这年头家庭成分也很重要。
作为资本家的女儿，娄晓娥的家庭成分，就明显低人一级。
此刻虽然是隐瞒着，但是真到被发现的时候，就不是低人一级，而是要命的低人十级。
可如果和李明在一起，这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焦虑，反而要小很多。
娄晓娥看李明的眼神更加亮了，但是这并没有逃过老人精的贾张氏的眼睛。
自己刚才这句话是给李明送温暖去了？
寻常人听到这样的话，不是应该直接打退堂鼓吗？
这个娄晓娥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不妙，贾张氏继续说道，“不知道是哪个地方跑过来的野种，想介绍都没有办法介绍。”
“那他在哪里工作？”
“哪里工作？野种也配拥有工作？”贾张氏咧起那张满是黄牙的大嘴巴。
眼里面闪过一丝轻蔑，语气轻佻的说道，“他在红星钢厂里面工作！”
王妈语气顿了一下，“这不是挺好的嘛！”
贾张氏继续讥讽道，“一个在红星钢厂掏粪的，你认为这个工作好？”
这……
王妈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转头打量起李明来。
从身上的干净程度来看。
这个李明比院子里面这三个都要干净。
无论是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是身体的清洁上。
从头到尾都是贾张氏在说，王妈准备亲自问问李明。
“你在厂里面掏粪？”
李明笑笑，然后点头，“对！”
王妈当即呆住，倒是是个实诚孩子，“这工作辛苦吧！”
在旧社会也有掏粪的工作。
这工作看似肮脏，在旧社会还很有自己的势力。
化肥不足的年代，这些东西就是肥料。
垄断这个工作也相当于垄断成了一门生意。
虽然新中国之后，这样的事情没有了。
但是这样的传说还一直流传着。
李明道，“还行，不怎么辛苦，毕竟不是我一个人在做。”
还有同伙？
王妈好奇的问道，“还有其他人跟你一起做？”
李明点点头，“对啊！院子里面就有一个。”
李明说话间，指着站在贾张氏身后的贾东旭。
李明这么一指，贾张氏立即就不干了，“你放屁！”
“那让你儿子把厂牌拿出来看啊！”李明道。
不用贾张氏催促，贾东旭直接拿出自己的厂牌来。
三级车工。
王妈还是识字的，看到厂牌，“这不对，他是车工啊！”
李明也掏出厂牌，五级车工。
“我是掏粪的，他儿子不就是掏粪的么？”
贾张氏当场无语。
一张臭脸当场直接别到一边，脸皮稍微动一下都能挤出一斤的臭水来。
原来是车工么？
这样的话，也不错。
娄晓娥眼里光芒越来越亮。
看得的易中海很是着急。
易中海为什么着急，王妈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带来的这个姑娘似乎看上了这个李明。
“你看上了哪个？”
王妈转身问身边的娄晓娥。
听到这句话，院子里面其他三人神情当即一震。
齐齐看向易中海，向这个四合院里面最高领导求救。
娄晓娥可以看上任何一个人，就是不能看上李明。
易中海自己又何尝不是这般想法，
一个被他们踩了无数遍的人，突然站起来。
站起来就算了，而且还比他们都高。
没有等到娄晓娥说出自己心仪对象是哪个的时候，易中海提前的警告却先来了。
“小姑娘，这个人还有其他的问题，你需要多了解一下。”
刚想说出自己心仪对象的娄晓娥，要出口的话，被堵在嘴里。
“这话怎么说？”王妈帮助娄晓娥问道。
“这个李明啊！偷鸡摸狗的事情，一件不拉下，坑蒙拐骗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少做。”
“勾引良家妇女，更是家常便饭。”
“你确定还要考虑他？”
王妈和娄晓娥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心里的疑惑。
这里不是‘五好四合院’吗？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在里面？
王妈转头看向李明，“你们大家长说的可是事实？”
李明依旧微笑，脸上一点愤怒都没有。
王妈问他，他也不生气，反而淡淡回答道，“是的！”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之所以住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院子里面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你们仔细看看，是不是每个人都獐头鼠目，贼眉鼠眼，或者脸色虚浮，声色犬马过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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