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初中毕业

日子平平淡淡过去，何雨柱也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每个月帮人掌勺大概能收获五十元左右。一个月到娄家去两次烧菜，也和娄董、娄母及娄晓娥熟悉了，能开上两句玩笑。

也到李玉刚家去拜访了几次，打着请教的名义送些土特产，像什么自己做的鱼肉松、咸鱼和鱼干什么的。说起来鱼就是自己钓的，尽量拉近关系，倒是因此发表了几篇文章，都是歌颂祖国赞美D或者报道轧钢厂工人先进事迹的。

有两次收到稿费还都是阎埠贵在的时候，一次十几块钱，还有一次四十多块钱，阎埠贵看得眼珠子都红了，一个月六十多元稿酬，比工资都高，而他还在收那“谢谢惠顾”，有心向何雨柱请教，却又拉不下脸。

院子里的邻居也都从阎埠贵的嘴里知道了何雨柱的稿酬收入，又看到他家里每天细粮肉食不断，都议论纷纷。

各家的孩子也倒霉了，何雨柱虽然不是别人家的孩子，但大家都知道他也就上了不到一年的业校，就能获得那么多的稿酬，自家的孩子读了几年书，还P都不是。

时光匆匆流逝，小学的期末考试完了后，又到了放暑假的时候，何雨水这次考了全班第一名。何雨柱非常高兴，专门带着妹妹去了一趟便宜坊吃烤鸭，又买了件连衣裙做为奖励。

暑假期间，何雨柱就每天抽时间给她辅导功课，盯着她学习，安排每天的学习进度。为了让小丫头鼓足劲学习，还每天给她买西瓜、水蜜桃各种水果，鸡鸭鱼肉也是不断。

何雨柱也每天接聋老太太一起吃饭，请老太太督促何雨水看书学习，总算让何雨水把四年级的课程学完了。

何雨柱又找阎埠贵弄到上学年四年级的期末考试卷子让何雨水做，还不错，每门都在95分以上，奖励了她两个蝴蝶发卡，还带她去看了场电影以资鼓励。

开学那天，何雨柱特地请了假，带着何雨水请阎埠贵帮忙找到校长，何雨水也不负所望，顺利通过了跳级测试，升到了五年级。

过了两天，何雨柱又到娄家给他们做饭，娄董见到何雨柱就有点强颜欢笑，何雨柱估计娄董是忧心公私合营的事情。

果然，饭菜做好后，娄董拉着何雨柱喝酒聊天，漫无边际的聊了半天，还是聊到了9月2日刚刚通过的‘公、私合营工业、企业暂行之条例’。

娄董忧心忡忡的说：“现在这个形势看不懂呀，公、私合营我们当然是支持的，但是怕吃不透政策，一旦行差踏错就麻烦了。”

当然，娄董并不是想让何雨柱出谋划策，只是总想着这事，感叹罢了。

何雨柱笑着说：“这些政策我也不懂，毕竟与我们这些工人关系不大。我最近一直在努力学习，不光是补习文化课，为了提高政治素养，也在学习《领袖选集》。”

说着，提起酒杯敬了娄董一杯，接着说道：“最近刚学习了《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这篇文章，不愧是伟人亲自列为开卷篇收入《领袖选集》的文章，还亲自写了题注，就在这两年又作了多次精心的修改和补充。”

“从这篇文中我们可以看出新中华的成立只能说是阶.级斗争取得了初步胜利，而划分了阶.级成分，就指明了今后斗争的方向。娄董，我觉得吧，您有空也读一读《领袖选集》。”

娄董思索着随口应到：“是呀，伟人的确是高瞻远瞩,他考虑的问题更具根本性。嗯，你说的这篇文章我还没拜读过，这篇文章主要讲的是什么？”

“我水平不够，这篇文章我还没学深悟透，不过伟人的文章字字玑珠，每一句话都需要我们都有需要深刻认识和深入研究，您看文章的第一句就提纲挈领地指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娄董您看，这句话深刻吧。”

娄董若有所思的点头回应道：“嗯，是呀，我回头要好好学习伟人的文章。唉，身处其中，如之奈何。”

何雨柱随口应道：“或许大势不可改,小势可改也说不定。”

娄董也看似无意的又说道：“如若不行？”

何雨柱低头抿了口酒：“跳出巢臼。”

深夜，娄董倚靠在床头，翻看着他叫秘书送来的一本《领袖选集》，不时叹息一声。

娄母也被娄董影响无法入睡，索性坐了起来，问道：“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心事重重的，还是因为公私合营的事？不是说了看别人怎么做咱们跟着做就行了吗。”

娄董又叹了口气：“那样估计麻烦大了。”

“你又有什么想法？”娄母问道。

娄董摇头：“不是我改变想法，晚上何雨柱说得有道理，公私合营不是那么简单的经济行为。”

娄母不明白了：“何雨柱说了什么？没听你们聊这个事呀。”

娄董轻笑一下：“那个小狐狸说得隐晦，估计也是怕引火烧身吧，我也是看了伟人的这篇文章才了解他的意思。”

娄母问道：“那他说的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要么积极主动深入参与，争取改变自身属性，或者说是改变自己的成分，不然就算是左翼资本家也是要被时常提防的。问题是不知道该做到什么程度呀。”

“只有这条路？”娄母又问道。

娄董叹了口气说道：“还有就是离开。”

娄母跟着叹了口气，默不作声了，她也失眠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检查了一下雨水的功课，又辅导雨水预习。他是打定主意想平平安安苟到八十年代，所以现这些年以稳为主，那多余的精力就争取把妹妹培养成才吧。

何雨水的年龄算是比较尴尬的，她按部就班正常应该是63年高中毕业，大浪潮开始是66年，要是考上大学的话，那时她正在学校，而那个时期的学校是风波最大的地方，不仅没能完成全部的课程学习，也没能及时分配到对口的单位和岗位参加工作。

与后世不同，这个时期的高校大部分专业是五年制的，因此何雨水最保险的是60年参加高考，最迟61年高考，在大浪潮开始之前离开校园。

所以何雨柱还是想督促她好好学习，再跳两级，争取在65年，最迟66年毕业。大浪潮以前的大学毕业生还是非常牛的，不仅在八十年代初的大规模提拔高学历干部时占尽优势，还有一大批同样占尽优势的同学校友，基本上能使自己今后顺风顺水。

辅导妹妹学习后，何雨柱自己也看了一会书，虽然他有后世的记忆，但还是想好好学一下写作，只有这样，才不会把需要修改的后世优秀作品改成渣渣，与同行交流也能言之有物，聊到一起去。

晚上躺在床上，想着跟娄董的对话，倒不是对娄晓娥有什么想法，他是不可能娶娄晓娥和冉秋叶这种出身不好的姑娘，没别的，护不住啊。

他总不能看着妻子被批.斗只能事后安慰几句吧，尤其是成了家就会有孩子，让自己的孩子受到十几年的歧视，他也受不了，又不是说他找媳妇儿只能在这几人里面选一个，大帝都优秀的人儿可是不少的。

他只是觉得娄董待他不薄，每次都是大包小裹的送他一堆东西，另外也是同情原剧中娄晓娥的遭遇，才稍稍点了两句。

但娄董既达不到李烛尘的高度，又做不到董竹君的程度，那只有一条路了。

九月底，何雨柱申请参加业余学校初中毕业考试，这也算是何雨柱运气比较好，本来应该一月份毕业的，但这次轧钢厂业余学校学习津市第一干部业余学校的先进经验，搞选修制，重新调整单科学习的进度。

何雨柱按选学制规定的‘选修学员升班或毕业，必须将应学的课程考试及格，如只有一科毕业考及格，则给一科证明书，俟所有课程完全考试及格，再发给毕业证书。’直接就选了全科考试，顺利的拿到了业余学校的初中毕业证书。

“叮，系统任务第二阶段完成，耗时195天，奖励350积分，目前积分545，是否进行抽奖？”

“不抽。”何雨柱回应道。这次奖励比较丰厚，估计是按难度和时间综合计算的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积攒一次高级抽奖。

何雨柱心里高兴，现在就是尽快高中毕业或者拿到同学历证明，不过就是不知道仅仅是拿到同学历证明算不算完成阶段任务。

何雨柱原本是想初中毕业后读中专的，但读中专就要按部就班读三年，不能跳级，现在业校要搞选修制，他就干脆报了名直接读高中，争取一年之内毕业。

他估计取得高中学历的时候就能获得一次高级抽奖，没有经历过高级抽奖，就想知道高级抽奖会不会出现超自然的天赋，对此他是非常期待的。

另外，他还想在获得高级抽奖后，测试一下系统是不是要求一定要围绕着轧钢厂和四合院，如果不需要随着《情满四合院》这个电视剧的主线走，他就会考虑是不是带着妹妹离开这里，等风波浪潮过去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