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一次签到

李锦快步走到自己屋里，插上房门，关好门窗。

系统签到，得防着这帮邻居。

尤其是许大茂。

在后院，李锦的隔壁住着许大茂。

许大茂每天都往李锦这边瞅，想看看李锦做什么好吃的，天天蹭饭味。

李锦吃饭的都是房门紧闭，省的许大茂套近乎。

虽然许大茂是个厂子里的放映员，有天下无敌的放映技术。

每次去乡下放电影还能顺两只鸡，但是和李锦的生活水平相比还是有不小差距。

李锦心中默念：“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大团结十张，全国粮票二十斤，布票十尺，猪肉五斤，自行车票一张。】

李锦乐的打了一个响指，系统真给力。

第一次签到就给了这么多好东西，牛逼。

一百块钱那可是快相当于李锦三个月工资了。

有了布票正好可以再做身新衣服了。

现在困难时期，一人一年也只能领几尺布票，连做件衣服都不够。

七尺裤子八尺袄，这十尺正好做件新棉袄。

五斤猪肉正好可以过个好年了。

年关将近，有钱没票根本买不到猪肉。

最让李锦高兴的是自行车票。

要知道红星轧钢厂上万人的厂子，每年的自行车票配额根本没几张。

要是论资排辈，猴年马月也排不到李锦。

李锦现在有了自行车票，可以去买辆自行车，不用走路上班了。

系统给的东西，全都是合法来源，即便是有人嫉妒犯了红眼病也是无计可施。

“明天正好周末，去买自行车去，星期一上班正好骑车去。”

1961年的自行车比后世的跑车还拉风。

本来晚饭的时候，就想随便凑合一下，但是系统给了五斤猪肉那就炖猪肉吧。

大白菜现成的，家里还有一些粉条，那就做个猪肉白菜炖粉条吧。

打开煤球炉子的封门，不一会火就上来了。

放上铁锅，把切下来的肥肉放到锅里面开始炼油。

滋滋滋……

不一会，猪肉的香味就从李锦家里传了出去。

即便是门窗紧闭，猪肉的香味也散发到整个四合院里去了。

……

秦淮茹还没等到傻柱回来，仍然站在门口。

贾张氏装作在自家门口纳鞋底，紧紧盯着秦淮茹。

闻到猪肉的香味，就知道是李锦家在吃猪肉。

“该死的李锦，缺了大德了，又吃猪肉，也不接济一下我们，你不知道我们家三个孩子爱吃猪肉吗？”

贾张氏一激动，手里的顶针顶偏了，大头针扎在了左手拇指上。

片刻，一个红点出来了，慢慢开始冒血。

“哎呦！你个绝户李锦，不接济我们贾家，你铁定打一辈子光棍。”

把手里的鞋底直接扔在了箩筐里，大拇指含在了嘴里。

闻着猪肉的香味，看着扎出血的手指，嘴里面嘟噜个没完，还干什么活。

老娘不干了！

“一会傻柱回来，看看他带没带肉菜，让孩子们也解解馋。”

秦淮茹没等到傻柱，先回家了，看到婆婆在生气便劝慰道。

傻柱经常在厂子食堂给她们家带剩菜，就等着傻柱回来了。

谁知道现在傻柱还没回来，急人。

“切，你以为傻柱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想着占你便宜，我可给你说，你要守好贞洁，别乱来！”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不是不知道吧。刚才你和李锦那小子在聊什么，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贾张氏啃了一口窝头，又扔到了桌子上。

疙瘩一样的窝头怎么能和猪肉比。

“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傻柱可没少接济咱们家。”

“整天防着这个防着那个，谁都不来往，吃啥喝啥啊？我这点工资没到月底就光了，每个月还得给你三块钱养老钱，我容易吗我！”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心里面实在是憋屈。

唉，一步走错，步步走错啊。

想当初，为啥就猪油蒙了心，怎么就嫁给贾东旭了。

虽说是顶替贾东旭进了厂，可上一天班累个半死，一个月才十八块五。

在厂里为了一口吃食，低三下四，被人揩油，回到家还得照顾孩子，洗衣服，做饭。

为了讨好傻柱，让傻柱接济她们家，还经常帮着傻柱洗衣服收拾家。

这么做为了啥？

还不是为了三个孩子，为了这个家吗？

反正是到现在，自己也没有做对不起贾家的事。

要是贾张氏总这样，以后对不对得住贾家那可不好说。

“那也不行！赡养老人是你的责任，这……三块钱……这，你可逃脱不掉。”

秦淮茹提到这养老的三块钱，贾张氏可是担心死了，不能让秦淮茹要回去。

“我没说不给，您别担心。”

秦淮茹真是拿这个恶婆婆没有办法。

自从嫁到贾家，真是没有一天舒坦日子。

那个贾东旭和他妈一样，又馋又抠。

家里有点好吃好喝的，都紧着贾家母子。

最后才能轮到她。

就连过年过节回趟娘家，贾东旭和贾张氏也都看看秦淮茹的布包里面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绝对不准带回老家。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贾东旭厂子出事之后，秦淮茹稍微好过了一点。

最起码自己自由了一些。

以前和别的男人说句话，贾东旭都要盘问半天。

有时候还打她。

贾张氏就装作没看见。

死鬼，死得好。

“妈妈，我想吃肉。”

棒梗丢下手里的窝头，向秦淮茹喊道。

“我也想吃！”

“我也想……”

小当和槐花也跟着要肉吃。

“唉……”

“等等，我去门口看看你傻叔回来没有……”

秦淮茹把刚端起来的稀饭碗放下了，嘴唇还没湿，就又出去了。

……

后院，刘海中家。

“该死的李锦又吃肉了。”

二大妈闻到肉味，走到李锦房门前使劲吸了几口气，回到屋里狠狠咬了一口窝头。

“老头子，你说这李锦真不会过日子，大吃大喝，还能存钱娶媳妇吗？”

刘海中瞥了一眼二大妈，眼睛朝外瞅了瞅，“这小子是四级钳工，又是一个人生活，当然能吃得起肉了。”

刘海中按说一个七级锻工，工资也不低，奈何一人挣钱全家花钱，一年当中也吃不了几次肉。

十天半个月也只能吃个炒鸡蛋当做下酒菜。

唉……

心塞。

“老头子，你看孩子们馋的流口水，要不赶明咱们也称二两猪肉？烩一锅白菜粉条，打打牙祭？”

二大妈看着手里的窝窝头，眼睛还不忘朝李锦门口瞅。

“你给钱？”

“你也不看看你那三个不争气的儿子，没有一个随我的。挣的钱不够花的，哪有钱吃肉！”

刘海中把盘子里的炒鸡蛋，扒拉扒拉一股脑地塞到嘴里，撑的鼓鼓囊囊的。

“我去个茅房，你们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