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耽搁了一会，来到食堂之时，那打菜窗口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待轮到他之时，白面馒头没了，只剩下了粗粮窝窝头，肉菜也被打光了，只有那么几样素菜。
打菜的人也只剩下了胖子一人，马华、傻柱、刘岚等人全都不见了。
郑凡嫌弃地扫了一眼，拿了两个粗粮窝窝头，要了一份炒土豆丝，然后……端着饭盒走向了角落坐下。
刚吃了一半，面前多了一个人影，一抬头，就见了一位穿着件蓝色衬衣的少妇。
这少妇年约三十多岁，身材丰满、脸庞明艳、眉宇间却带着轻愁。
这股有别于姑娘家的风情、自带着的楚楚可怜，对于男人来说，其吸引力还真是不小。
“秦姐，有事？”郑凡不解地问道。
秦淮如没想到郑凡的态度这么冷淡，神色一滞，转瞬间却在郑凡对面坐下，一幅长谈的模样：“郑凡，姐对于你们家的事，出力也不少吧？”
“这快到月底了，姐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想向你家借一点粮食。”
郑凡闻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秦淮如一番，满脸惊讶道：“姐，你这话可夸张了吧？看你这样子，可不像是缺吃的。”
“老话都说，吃的看脸上，穿的看身上。就你这白里透红的脸色，可比我家小丽那泛着黄的脸色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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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凡话音刚落，除了系统的提示音之外，还有几声忍俊不禁的笑声。
“哈哈，秦淮如，有人夸你脸色好，说你白里透红，如嫩豆腐一样呢。”
“说真的，秦师傅这脸色，还真的不像是缺吃的。我家小子的气色都不如她好。”
秦淮听着那笑笑、窃窃私语声，脸色非常难看：“郑凡，你不愿意借粮，就说不愿意好了。你一个大小子，盯着一个寡妇这么看，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郑凡面色淡淡，直言道：“秦姐，我还真不愿意借粮。我家小丽的身子那么差，我还要给她好好补补。”
“那什么闲话？秦姐，还请你说清楚，我真不知道打量秦姐脸色好坏，有什么闲话好说的？”
“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声传来，随后……第一车间的郭大撇子走了过来，将手搭在了秦淮如的肩膀之上：“秦师傅，你也说郑凡是个大小子，哪懂你的风情？”
“要是说闲话，还是像我这种大男人，才有闲话好说。就是秦师傅，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让人说闲话的机会。”
秦淮如整张脸都黑了，恨恨地瞪了郑凡一眼，甩开郭大撇子的手，急匆匆地走了。
“秦师傅，秦师傅，你还没回答我啊！”郭大撇子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快步跟在秦淮如后边离去。
周围恢复了安静，郑凡对此非常满意，连粗粮窝窝头都觉得味道不错。
……
郑凡说了要给郑丽补身子，一下班就直奔菜市场，而后……怕四合院的人不知道一般，大摇大摆地提着猪肉回家。
进了门，看到郑丽的身影，他终于感觉放下了心。
“小丽，准备一下。我们该去给各家感谢了。”郑凡将猪肉一放，拿起只篮子，一边往里面放鸡蛋，一边说道。
小郑丽看着自家哥哥，凭空拿出那么多的鸡蛋来，嘴巴张得老大：“哥、哥、哥……”
“怎么了？”郑凡心里好笑，脸上还若无其事地问道。
小郑丽：“哥，这些鸡蛋……”
郑凡：“这不是要感谢那些人帮忙吗？这些鸡蛋是送人的。”
小郑丽连忙摇头：“不是。哥哥，鸡蛋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就突然出现了？”
“你哥我变的啊！”郑凡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小郑丽脸颊鼓鼓，转头不理郑凡。
她已经六岁了，都认识好几个字了，可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郑凡眼中笑意更深。
很好！还知道生气，还跟他闹起脾气来，看来这个妹妹开始接受他了。
“小丽，哥买回了一些肉，你想怎么吃？”
小丫头一听，立刻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的事，双眼亮亮道：“哥，我想吃红烧肉。”
只是说完，脸色突然又黯淡了下来：“那个……哥，你会做吗？”
哥哥以前连饭都很少做，烧菜更是少，红烧肉好像很难烧的，哥能行吗？
“会啊！怎么不会？”郑凡黑着脸道，“不就是红烧肉吗？等我们送完鸡蛋就烧。”
红烧肉嘛！好像就是放酱油、红糖、食盐，慢慢炖……
不管了，就算是做不好，反正这年代只要是肉，就很好吃，还怕小丫头嫌弃不成？
郑丽：“好，那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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