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堂里。
王卫国身边，有工友问，“绝户真的还是个结婚路上的杀手锏呢？卫国，你是怎么想到的。”
王卫国能说自己穿越过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吗？他只能淡淡的回答道，“这是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只是你们走入了误区，没有注意到而已。”
“再说了，就算我说了绝户，许大茂也未必就是个绝户，这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绝户的话题，依旧也是王卫国提出来的，刚才在饭堂打饭的时候，他带头讨论起来的。
“也对！说说而已，许大茂身体好的很。看面相，我觉得傻柱更加像是绝户。”
“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大了十岁都不止，难道是腰不行了。”
这位工友的声音很大，很快饭堂里面的其他工友都听到了，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里面的傻柱，不知所以，抬头问他徒弟。
知道后，脸色乌黑，像是中了毒。
又到了下午下班时间。
天气依旧很冷。
才不过五点钟，天便快要黑下来。
今年的冬天，太阳都是极为稀罕的玩意，已经很久没有一个爽快的大太阳天了。
每天都是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乌云，向棺材盖子一般，笼罩在每个人头上。
西北风也不吝啬，一天时间里面，有二十个小时，在扫荡整个北京。
比昨天还要冷。
刚刚出门就狠狠裹紧围巾的王卫国，踢踢脚上的翻毛皮鞋上面的泥巴，开始往家里赶。
回四合院只要二十来分钟，王卫国虽然急着回家，却也没有跑。
天冷地滑，摔伤了自己倒霉。
在距离四合院不到五十米的院子墙角下，王卫国看到了一张熟悉，欠揍的脸。
棒梗带着他的弟弟，妹妹在吃鸡腿。
三个人脸上都是黑色的木炭灰痕迹，远远的，王卫国看到三人熟练的把吃完的鸡腿骨头，埋在墙角根子下，擦了把脸。
看了下左右没有人，带着弟妹，快速朝家里面走。
……
王卫国回到四合院，还没有到门口，已经听到里面有吵闹的声音。
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作息时间和工厂里面的人不一样。
傻柱是厨师，他的作息时间同样也不一样。
这两人下班都比王卫国早，等到王卫国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他们已经红了脸。
中院里面站满了人。
能够出来的人，都出来了。
许大茂气的脸红脖子粗，站在院子中间，“我昨晚杀的鸡，下午回来刚想要吃，鸡没有了。”
说这话的时候，许大茂看到王卫国进来了，连忙指着王卫国，“他可以作证。”
“我昨晚在拔鸡毛，两人还吵了一架。”
王卫国点点头，“有这事。”
见王卫国点头认可，许大茂接着说道，“我的鸡不见了，而傻柱现在正在做鸡吃。”
“他又没有买鸡，鸡从哪里来的。”
众人看着傻柱，傻柱没有开口，他的鸡确实来路不明，他总不能说是自己从厂里拿回来的。
“我原本就想这个鸡和晓娥一起吃的，”见傻柱没有出口反驳，许大茂当成傻柱默认了。
他也越发的生气，“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偷，嫉妒我和晓娥的关系，居然直接偷了我的鸡。”
“小偷，傻柱你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小偷。”
傻柱被骂是小偷，他自然忍不了，“你才是小偷，全家都是小偷。”
尤其是许大茂又提到娄晓娥，傻柱脑子里面顿时想起食堂里面，那些工友们的说法，目光开始在许大茂身上游离。
“你全家才是小偷呢？你妈妈就是偷东西被电死的。”许大茂开口就收不住，张口就来。
傻柱刚才还在犹豫，听到许大茂骂自己死去的母亲，他顿时忍不住了，抬脚就踢了过去。
这一脚，傻柱用了全力，力度和速度极快，许大茂没有反应过来，便中了招，这一脚正中裆部。
许大茂疼的原地跳起一尺高。
落到地上的时候，身子弓成如烧红的大虾，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浑身都在抖动。
“傻柱，你个王八蛋，你就是嫉妒我和娄晓娥。”
许大茂躺在地上，嘴巴却没有停下，“我要去报案，傻柱你等着去坐牢吧！”
报案是个大事，三个大爷立即站了出来，齐声阻止许大茂。
同时准备要把事情彻底弄清楚，这里面尤其一大爷易中海特别的认真。要是傻柱是去坐牢了，谁给他来养老。
转头问王卫国，“你真的看到了许大茂杀鸡。”
王卫国点头，“你不信我，可以问聋老太太，她昨晚也看到了。”
“傻柱，你的鸡哪里来的？”易中海小心的问道。
他真的怕，傻柱的鸡就是许大茂杀的那只。
傻柱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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