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
宛烟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走了。
烟绯呼出一口气：“真是一个令人窒息的故事。”
“没想到，宛烟她们一族的诅咒，真是岩王爷降下的。”
“看来，岩王爷是真的怒了......”
刻晴玉嫩的手指抵在光洁的下巴上。
“这样一来。许多事情就能解释了。”
“比如说。宛烟她们一族中，所流传的各-种摸黑岩王帝君的谣言。”
“都是出于怨恨，而刻意捏造的。”
她晃晃脑袋，深紫色的秀丽长发摆了一摆。
“真是的。”
“她口口声声说帝君扭曲历史。”
“真正扭曲历史的，其实是属于背叛者的她和她的族群。”
刻晴心中一松。
总之，帝君仍然是光明伟岸的完美形象！
这就很好。
钟离本想说：宛烟所说，其实有一部分是真实的。
但却刻晴抬头冲着他一笑。
笑容十分明媚，仿佛清晨凌冽澄澈的阳光。
“没想到帝君，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也会愤怒，甚至是施展这么酷毒的诅咒啊。”
钟离问道：“让你失望了吗？”
刻晴摇头道：“不是的......这样的帝君，倒也不错。”
她始终看着钟璃，紫宝石一般的眼眸，一眨不眨。
这姑娘发现什么了么？
钟离心想。
他淡然地岔开话题，问烟绯道：“以璃月的律法来看。”
“岩王帝君有没有什么违背律法条款的地方？”
钟离很喜欢烟绯这个姑娘。
岩王帝君也被称之为契约之神。
而律法，则是全体璃月人共同签订的契约。
所以他热衷于谈论这个话题。
烟绯摇头道：“我想明白了。”
“律法有另外一个统一的准则——不可违背时空法则。”
“近-代才制定的璃月律法，可管束不到三千万年前的岩王帝君。”
“总之，既往不咎啦！”
她拍拍随身携带的厚重法典。这法典太过庞大，以至于显得烟绯本人都格外娇小。
刻晴则观察周围，提出一些未曾解答的疑问。
“这些刺向赫乌莉亚盐像的结晶，又是怎么回事？帝君想-要做什么？”
她想更多地了解。
了解那三千年前的帝君......
“咕咕！”
小团雀也叫了两声。
“也是。宛烟走了，但赫乌莉亚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钟璃点点头，说道：“赫乌莉亚的灵魂残响，我们一次性看个完吧。”
灵魂残响继续回放：
——追索来袭魔神的龙形帝君，降临此处，崩碎了来袭魔神——
——丧家犬一般的族人，又向帝君匍匐膜拜——
——然而帝君，却引爆了他们自身的血脉，使得他们化作盐像——
——而他们的血脉力量，被帝君融汇在一起，随同高度能量凝练的结晶体，注-入赫乌莉亚体-内——
刻晴眼瞳一缩。
“帝君他.......竟然想-要复活赫乌莉亚？！”
生命只有一-次。
对魔神也是如此。
死而复生，逆转生命混乱。
是绝对的法则禁-区，蕴含着大恐怖。
“帝君简直什么都敢做啊！”
烟绯咋舌，小鹿角都动-了一动。
钟离点头道：“是的。”
“之前说过。”
“魔神战争时期的帝君，和现在的他，大不一样。”
“曾经的岩王帝君，要更加霸道。”
“一旦认定要做某件事，谁也拦不-住他。”
“即使是‘天’......”
钟离叹了一口气：“但是。世上不如意事，十之捌-九。即使是岩王帝君，有些事情，也无能为力。”
烟绯问道：“无能为力？是指？”
她看向了赫乌莉亚的盐像。
钟离点点头。
“没错。岩王帝君，终究是没能复活成功赫乌莉亚。”
“他失败了。”
小团雀又咕咕两声，转了转小脑袋。
似乎对钟离的话，有所不认可。
“这也是没办法的。”
刻晴道：
“毕竟是复活这种前所未有的创举。”
她笑了起-来。
“生气的帝君、下狠手惩罚叛徒的帝君、不信邪的帝君、甚至有点无法无天的帝君。”
“真是有趣。”
“我抛下繁多的公务，来此一游。真是不虚此行。”
她来到钟离的面前。
刻晴的身材很娇小。
而钟离又极为挺拔。
她扬起头，像是一只幼猫一样凝视钟离。
“不仅见识到了别开生面的帝君。”
“也认识到了钟离......你这样一位特殊的良友。”
“我很荣幸。”
烟绯看看钟离，又看看刻晴。
“哦？哦？”
她小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灿烂了起来。
.......
三人按照璃月旧俗，祭拜了一-番赫乌莉亚后，便离开了。
在前往地面的路上。
三人......还有一只小团雀，都各怀心思。
刻晴用电流承载声音，小声对烟绯道：“你察觉-到没。”
“钟离似乎在有些事情上，对我们有所隐瞒。”
烟绯：：“确实诶，你瞧。”
“根据灵魂残响。赫乌莉亚曾经和岩王爷有段对话，在向岩王爷求助收留她的不义子民。”
“可是，当岩王爷降临时，盐之魔神已经自-杀了。”
“对话是在哪个时间点，发生的呢？”
刻晴道：“没错。钟离有所保留。他身-上有许多秘密......我总怀疑......”
烟绯问道：“怀疑钟离其实是仙人？”
刻晴道：“......算是这样吧。”
其实，刻晴已经怀疑，钟离便是摩拉克斯本摩了。
否则他怎么这么懂岩王帝君呢？
而且，钟离在谈论岩王帝君时的口吻，和包括刻晴在内的其他璃月人很不一样
没有敬畏感。
烟绯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待会儿，我准备用从姥姥那学来的仙法，偷偷地测试一下！”
刻晴道：“这......不太好吧？——你准备怎么测试？”
两个姑娘正在兴致勃勃暗中讨论时。
钟离也在和小团雀暗中对话。
小团雀：“咕咕！”
而她的神识，则化作一道温柔的女声。
“帝君大人，你为什么骗这两个小姑娘。”
“说你没复活赫乌莉亚呢？”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敬和怀念。
当年的岩王帝君，硬生生地将她从死亡的绝对国度被边界，给拉了回来。
赐予了她新生。
钟离回答道：“曾经的赫乌莉亚，已经化作一塑盐像。她已经不在了。”
“你只是她的一缕灵魂弧光，用了整整三千年的时光，才勉强恢复神志而已。”
“你大部分权能全部消散了，甚至无法凝聚人形，只以鸟儿的形态存活。”
“以普遍理性而论，这的确算不上复活。”
他很认真地分析着。
“帝君......”
“怎么？”
“你对你自己好严格。”
“有吗？”
“当然了！我是多么地感激你......”
“不必。”
钟离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
“温柔的你，值得拥有一个温柔的时代。”
小团雀的目光中，仿佛都要化作水一般。
.......
走出地中之盐。
就当两个姑娘，对视一眼，准备对钟离这么一个大男-人下手时。
却见一对千岩军骑马赶来，惊恐呼道：
“玉衡星大人！大事不好了！”
刻晴见这阵仗不太对，急忙上前问道：“璃月发生什么事了？”
“帝君大人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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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在飞卢是小众，我写的很惶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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