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忙碌。
电子厂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而陈锋三人也取得了一定进度。
在原有制硅工艺的基础上,极大的提升了硅的纯度。
陈锋也不要求成品多么跨时代。
但眼下距离可工业化,也还有很大的距离。
而陈锋的随身空间,他也利用晚上的时间,修建了一栋两层建筑。
材料主要是沥干的河泥,一袋供销社买来的水泥,一些草木灰和瓷土。
几种材料混成土制水泥,勉强能用。
从单位购买了一些玻璃后,陈锋也制作了一批实验器皿。
眼下是暂时够用了。
不仅如此,陈锋利用随身空间的特性,对家里也做了些改造。
他自己住那屋,在空间内砌了个毛玻璃的浴室。
再用仓库买来的铁料,制作了花洒、水箱和排水管,废水直接排入院内的沟渠。
自来水是肯定没有的,冬天也得考虑加热。
以后在家就能冲澡。
比起公共澡堂的环境,那自然是好了许多。
而且,万一今天能把姑娘带回家呢?
虽说可能性不大。
但想想就觉得有个浴室不错。
隔壁原来父母那屋,陈锋在客厅一角撬开了数块地砖。
用随身空间吸土,挖出了一条斜向两米长的地道。
底下则是花了几天时间,平整出三十平的地下室。
梁子用了河沙里逃出来的花岗岩,承重完全不成问题。
土也没浪费,全都放随身空间了。
这年头,四合院底有地下室不是新鲜事。
甚至有的百姓,还能挖出上下等面积的地下室。
有人问起,陈锋就说以前父母修的。
地下室用来储物之余,陈锋也准备用来当实验的地方。
再弄些机器零件和工具摆着,也算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当然,地下通风环境堪忧。
他准备给地下室,装上排风循环后再投入使用。
其实,陈锋还准备把两间房子打通。
两套房都是五十平左右,仅一墙之隔。
不过墙那头是父母的卧室,挪地方还不太方便。
陈锋也就缓了缓,自己一个人够住,等有老婆孩子再弄也不迟。
……
时间眨眼就来到周六。
一早醒来,陈锋就开始和白面做包子。
倒不是没有别的花样。
但就跟穿越前,点外卖习惯再来一单。
陈锋觉得,自己还是个比较省事的人。
琢磨不准,那就接着吃一顿包子。
再说,柳映雪也爱吃。
这会,包子数量比平时多做了七八个。
因为他和柳映雪约好,午饭都给她来做。
眼下,陈锋还真不太放心……
包子做好,
陈锋收拾了家里,抬脚离开了房门。
易忠海家。
他从窗户就瞟见了陈锋。
火气霎时间就起来了。
原因无他。
前几天晚上。
易忠海还以为,自己只是受了惊吓。
但整一周下来。
易忠海俨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老实说,院里虽然敬重他。
但谁家私底下,还没有嚼舌根的时候?
照样说易忠海是个老绝户!
以前易忠海还不服!甚至想着让秦淮茹借胎!
结果这下好了,
他似乎真的不中用了!
壹大妈刚才还有些不快。
甚至。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易忠海的问题,
导致两口子一直没孩子。
但看着易忠海的神情,壹大妈叹了叹:“老易,要不去医院查查。”
易忠海狠狠的嘬了口烟,“查什么查!”
“传出去我这脸还要不要!”
壹大妈愣了好一会。
斜了一眼,壹大妈腮帮微微鼓起,质问道:“你还要脸!”
“那天晚上你跟那寡妇的事,以为我不知道?”
易忠海脸色都变了,连忙堵着壹大妈的嘴。
“瞎说什么话!”
“大清早小点声!”
壹大妈扯开他的手,越想越气:“易忠海!咱们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脾气?”
“要不是看在生不出孩子的份上,你以为我会睁一眼闭一眼!”
“你不查,我去查!”
易忠海只得无奈道:“行行……”
“别吵了,让邻里街坊听见,闹笑话嘛!”
壹大妈到底心软。
见易忠海仿佛老了几岁,她叹了口气说:“能治就治吧。家里也有存款。”
易忠海点点头,默不作声的走到屋外坐下。
查?
以易忠海的秉性,他根本不可能去!
整个轧钢厂,八级钳工就没有几个。
走到外边有头有脸,
邻里街坊哪个不认得他易忠海!
红星四合院的壹大爷去看男科?
易忠海料想,这小道消息根本就藏不住!
当然,易忠海并不死心。
他有问题?不可能。
先前秦淮茹的面粉还没给,易忠海决定在寡妇身上再试试!
秦淮茹那身段模样,怎么都比壹大妈强。
……
这头。
陈锋刚推着车走到前院。
正好碰上了阎埠贵。
阎埠贵:“陈锋!我问你个事。”
“你上次不是教我压舱石钓法吗?”
“我怎么连坐了几天晚上都没钓着?”
陈锋笑说:“不能吧。”
“你那天不也看见了,我是连着上钩的。”
阎埠贵眯眼问:“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藏私货了?”
陈锋摆手说:“真没有,你爱信不信。”
“周一吧,不信你再来瞧瞧。”
“什么周不周一,现在就一块去呗!”阎埠贵也急。
陈锋:“别,我还约了人呢,没那闲工夫。”
眼看陈锋要走,阎埠贵更急。
他昨天刚给冉秋叶说,今天和陈锋说好,凑两人见上一面!
顺道,再把冉秋叶拐到傻柱那屋去!
陈锋人不在,那阎埠贵怎么也说不过去。
阎埠贵可是刚收了傻柱的礼。
“等等,什么时候回来?晚上在大院吧。”
陈锋狐疑的瞥了他一眼,“在。有事?”
阎埠贵顿时满脸开花,抬手说:“没没,叄大爷这不关心你嘛!”
“走好嘞!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啊!”
陈锋无语的笑了笑。
没闹明白这阎埠贵在算计什么。
不过,只要别算计到他头上。
陈锋也不管阎埠贵那么多。
摇摇头,陈锋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很快,他就来到柳映雪家的大院。
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院外,显然也是等不及。
学跳舞的地儿在电子厂,想是要见陈锋的工友,姑娘也是作了打扮。
白色碎花的涤纶衬衫,藏青色的长麻裤。
简简单单,却衬得身材恰到好处。
虽说年代保守,衣服款式都比较严实。
但陈锋喉结动了动,还是有点儿后悔。
这么个宝(包)藏(子)女孩,应该藏家里才对。
跳什么舞,留着在家自个吃啊。
当然,他也就这么一想。真喊她来家里,她怕是不敢来。
柳映雪扭头见到陈锋骑来,脸上不禁笑容灿烂,高兴的挥着手。
车一停,她熟络的侧坐到自行车后座,呵着陈锋痒痒,说:“走啦!”
陈锋笑了笑,拍掉了她捣蛋的手。
脚尖撩回半圈踏板,蹬着车出发。
……
车子穿街过巷,
轻风吹拂,白衣飘飘。
后座的女孩,迷人而窈窕。
路人看着这么一对,艳羡之余,也不免说句郎才女貌。
陈锋回头一看。
心里也觉得真好,
此情此景,大概这辈子都忘不掉。
倒不是什么文艺的感叹。
陈锋单纯觉得,就是早餐没吃,肚子饿。
满脑子都是,早上做的白菜猪肉包子。
看着那,高到嗓子眼的衬衫扣。
陈锋想一想,
他便决定,今天要做个善解人衣的好男人。
虽说摆现在的时代,这题属于超纲无解。
但有困难不可怕,也不能光想,得落实尝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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