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傻柱跑出了四合院。
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叫了陈言一声爹,那就是当他的儿子。
后面又叫了一声爷,那就是从儿子变成了孙子。
这种亏,他傻柱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吃过。
反倒是许大茂每次被他揍得时候,他会让许大茂喊爹。
谁承想,风水轮流转,今天变成他当儿子、孙子了。
这口气,傻柱咽不下。
要是咽下了,那他也就不是傻柱了。
不过说到底,叫了陈言一声爹,一声爷爷,那也只是面子问题。
现在更严重的问题是,他背上了偷内衣贼的名号。
有这个名号在,他以后在院子里头,肯定是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要是等到何雨水回来,院子里的人肯定会和她说,到时候连自己亲妹妹都会嫌弃自己。
当然了,最让傻柱痛苦的,还不是这些。
只要秦淮茹不嫌弃他,哪怕是其他人瞧不起他,那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可是想到秦淮茹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鄙视......
傻柱的心都要碎了。
“都是陈言!肯定是他弄了什么手脚,把那内衣弄到我的房间去了!”
傻柱恶狠狠地骂道。
可转念一想。
这件事,应该没有人知道啊。
当时院子里的人几乎都去轧钢厂上工了。
就算是没上工的秦淮茹,也带着小当出去了,院子里应该没什么人。
可要是没人,陈言难不成有什么天眼,在厂里头就能够看见自己的动作?
傻柱这么想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院子里也不是没人。
有人,是一直都呆在院子里,几乎从来不出去的。
那个人,就是聋老太太。
难道,那天自己的动作被聋老太太看见了,告诉了陈言?
傻柱心里怀疑,立刻就回院子去了。
院子里。
人们见到傻柱,都绕着走。
谁也不想要和一个偷内衣的贼扯上什么联系。
傻柱见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了。
王老四没报警把事情闹大已经算好了,院子里的人怎么看他,他没办法。
来到后院,傻柱去了聋老太太的屋。
聋老太太这个时候,坐在屋里头的椅子上。
看见傻柱进来,聋老太太没什么大反应,看样子好像是知道傻柱要来似的。
傻柱把门带上,看向聋老太太,喊了一声:“老太......”
聋老太太没说话,闭上了眼。
傻柱为难了。
院子里头,他是浑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唯一怕的,就是聋老太。
也不会说怕,就是把聋老太当成自己亲奶奶,所以才怕。
良久,聋老太突然睁开了眼睛,拿起身边的拐杖,一下子就抽到了傻柱的腿上。
傻柱吃痛,但不敢说话。
聋老太:“柱子,你这事做的真不地道,老太我看不惯。”
傻柱:“老太,那内衣不是我偷的。”
聋老太:“老太婆我知道你没想偷,但你相让人家陈言偷!”
傻柱傻眼了。
聋老太太果然看见自己偷偷把内衣放到陈言屋子的事了。
“老太我虽然耳朵聋,但没瞎,你做亏心事的时候,我刚好看见了......柱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哎......”
聋老太太摇摇头,叹了口气。
傻柱听了,知道事情是瞒不住了。
但他有个疑问。
“老太,既然你看见了,那是你和陈言说的?”
“我当时看见了,也没说......哎,造孽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叹了口气。
当时她看见傻柱把东西放在陈言家,虽然生气,但却也没动作。
想着等到事情结束后,把傻柱叫过来骂一顿就是了。
谁承想,那东西不知道怎么的,落到了傻柱家。
那个时候聋老太赶去,正好是傻柱和陈言打赌输了的时候。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聋老太心里门儿清,知道事情肯定是被人发现了,傻柱自食其果,所以也就让傻柱愿赌服输,喊了陈言一声爹。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也不想掺和,所以后来就回屋,没管了。
谁知道,傻柱竟然自己找上门了。
“老太你没说,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陈言真有天眼,自己看见了不成?”
傻柱跺着脚,气急败坏。
聋老太见了,拿起拐杖又抽。
一边抽,一边骂:
“柱子,你以前虽然人浑,但也老实,怎么现在做这种事了?”
傻柱也没躲,就让聋老太抽,嘴上说着什么以后不会了之类的,但是心里还是不服气,不甘心,想着什么时候报复回来。
聋老太太虽然人老眼花,但对傻柱是个什么性格,清楚得很。
就是头驴,犟的不行,但也没说,打两下累了,就让傻柱出去了。
傻柱出去后。
聋老太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心里不安宁。
自己,难道看错人了?
......
傻柱刚出聋老太太屋,想了想,去了易中海家。
一大妈开的门,看见是傻柱,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傻柱心中憋屈,自己分明不是偷内衣的贼,结果现在要承受这种待遇。
妈的,都是陈言。
想了半天,他还是进了屋,打算和易中海说下这件事。
易中海本来是指望傻柱给他养老的,可是这件事后,感觉傻柱可能不太靠谱,气的都不想见他。
见了傻柱,没好气:“找我做什么。”
傻柱打算把实话告诉易中海。
易中海听完后,和聋老太一样,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柱子啊柱子,你真的是......让我说你什么好!”
易中海在屋子里头走来走去,气的发抖。
他本来以为傻柱是偷内衣的贼,都想着要不换个选给自己养老。
结果现在傻柱这么一说,他虽然松了口气,但也还是气。
你说你好好的,招惹人家陈言做什么?
他怎么知道的先不说,首先你做这件事,那就是不对的!
易中海虽然精明,目的不纯,盘算着院子里的人,找人给他当养老保险,可在这方面的人品还是有的。
“一大爷,我这不是看陈言对贾家人不厚道,想着给他们出出气嘛!”傻柱挨骂,也辩解了一下。
“给贾家人出气?我看是给秦淮茹出气吧!”易中海冷哼道。
傻柱的那点儿心思,他哪里拿不准。
傻柱被人戳穿,死皮不要脸的,就赖着。
“一大爷,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这事要是弄不好,以后还怎么在院子里头过活。”
“马上就周末了,雨水要是回家听到这事,能和我断绝关系!”
“你让我帮你,我怎么帮你?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人家老王从你屋子里头找到了那东西,还是在被窝里头,湿的,这怎么解释?”
易中海就算是想帮傻柱,也没有什么办法。
铁证如山,还能怎么说去?
傻柱知道事情难办,垂头丧气,挠头,拔自己头发。
易中海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把帮傻柱一把。
当然了,他有自己的盘算。
自己帮了傻柱这一次,他肯定感恩戴德,对自己的“养老保险”也有帮助。
“这样吧,我去找一趟老王,再给他赔三十块,让他出来帮你澄清一下,就说是猫叼到你家去的。”
“猫叼的?那上面的水咋办?”
“还能咋办,就说是猫跳过水槽,弄湿的呗!”
“这事能行嘛?”
“也就只能这样了......回屋去,把钱准备好。”
“一大爷,我这先是被厂里头罚了一个月工资,刚才又赔了五十,现在还要三十......你能先借我点不?”
“你......哎,行吧,我先借你二十,剩下十块自己凑。”
“我这就去凑!”
......
老王家。
易中海亲自登门拜访,找到王老四。
王老四老婆也在,易中海就叫王老四到屋外面去说。
“小王啊,和你说件事。”易中海拉下脸面。
“一大爷,啥事?”王老四不知道找他啥事,但心里微微有预感。
“关于傻柱的事......你看吧,这事影响也不好,虽然我说了不让院子里头的人外传,但谁能保证他们不在背后嚼舌根?”
“我想了想,让傻柱再赔你三十,你就和街坊邻里说,事情误会了,是猫把你媳妇的衣服叼到傻柱屋子去的,行不?”
易中海说完,王老四脸色一下就变了。
“一大爷,我敬你这些年为院子做了不少好事,之前才同意收五十块钱,不报警的,你现在又要我澄清?”
他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显然不太高兴。
易中海也没想这着一下就说通,开始慢慢做思想工作:
“你看,我们院子的人,口风不一定紧,要是说出去,你媳妇被人指点,肯定不好受......”
“要是说是猫叼的,那你媳妇就没一点关系了,不然就等于是被傻柱占了便宜,这多不划算?”
“再说了,你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多,还要养媳妇,多不容易......那啥小刘不是说着要孩子嘛,这三十块不少了,拿着给小刘买点补身体的,我带傻柱给你们赔个不是......”
话说到这份上,易中海也算是用自己的面子来换傻柱的面子了。
王老四听了,想了想,回去找小刘,也就是他媳妇商量了一下。
最后,决定给易中海这个面子。
“行,那你让傻柱再赔三十,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会去和大伙解释的。”
“好,对不住了,回去后我肯定好好训傻柱。”
......
事情成了。
王老四后来在院子里头澄清。
澄清的说法,和易中海说的一样。
大家听了,虽然有些人不相信,但大部分的还是信了。
毕竟人家傻柱条件算好的,想要找个对象也是简单的事,何必做这种事。
事情也就这么慢慢平息了下来。
傻柱心里感激易中海,想着一定要好好报答。
易中海和一大妈要不出孩子,傻柱就想着以后要不给他们养老。
一下子,易中海的算计也成了。
傻柱算是爬出了一个坑,跳进了另外一个坑。
......
陈言家。
听到王老四澄清的事情后,陈言冷笑一声。
想想也知道,仅凭傻柱自己肯定搞不定,应该是易中海出面了。
不过反正傻柱已经叫了他一声爹,一声爷爷,舒服过了。
其他的事,他也懒得管。
懒得管的原因,是他现在正忙着学习风水和算命。
这两样东西,比起符箓,可要难上许多,得花好多时间。
这几天,陈言暂时把学符箓的事放了放,主要开始入门风水。
毕竟,他还准备着送贾家一份“大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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